弘熙皇帝换好了一身常服,便只带着一个贴身太监跟随戴潞,走皇极宫后门出,不过百余步,便走到一处深宅大院的门口,从外往内看,不过是略精致些的一处府邸,门口两只石狮子只有半人高,却一公一母各有神态,门上并无牌匾,左右各挑着一只红灯笼,也无字。
推门而入,方觉其中大有乾坤。
其中的景致颇为雅致,在京城这个北国之地,反而感到一股江南的富贵气息,弘熙皇帝虽见多识广,但这样的宅子,还是极为少见的。但见其中亭台楼阁,都匠心独运,虽说不比皇家园林气派,但却比皇极宫内的建筑多了些秀气,让整日待在皇宫之内,只能感受到一股庄严的压力的弘熙皇帝此刻也心情舒畅起来。
“好一处园子,你是怎么找的?”弘熙皇帝笑问道。
戴潞笑道:“回皇上,此处宅邸本是微臣买来的,又请了各地的能工巧匠加以修葺改造,方才有了这十步一景的典雅之气,微臣想,这样的宅子,凡人可无福享受,自然不敢僭越,自从这骆冰卿小女子进京以来,微臣便把她藏在此地好生调教,今日为皇上献舞一曲,方才明白皇上之心意,便想着,此地往后便可作为皇上您的幽密之处,皇上可在处理朝政之余,尽情享用,院中的一切都是为皇上您服务的。”
弘熙皇帝笑道:“算你有心,带我前去吧!”
“好嘞!”戴潞得了皇上旨意,更为得意,便领着弘熙皇帝走过曲径通幽的景观小路,只见眼前有一座极为精致的二层阁楼,里面灯火还亮着,弘熙皇帝不禁叹道:“这间小楼之美,虽不大,但构造之曼妙精巧,与乾元大殿有得一比啊!”
戴潞笑道:“皇上说笑了,哪里能比得上宫里,不过是些能工巧匠的一点巧心思罢了,这建筑也有雌雄之分,此地自然少了些大开大合之气象,多了些清新俊逸之柔美,只为皇上能在闲暇之余,不用那么压抑,放松就好。”
弘熙皇帝大笑道:“哈哈哈,果然如此,那朕,便可进去了?”
“皇上请便。”戴潞嘴角一笑道。
“好,那朕就,进去看看。”弘熙皇帝不好意思地一笑,还是上前两步,推门进去了。
戴潞则知趣的站在外面,看皇帝进入阁楼之后,便默默退去了,皇帝身边,只有那贴身太监伺候。
进入阁楼,弘熙皇帝看到内部的陈设极为雅致,一股淡淡的幽香铺面而来,往前走了两步,只见两侧有丝绸垂下,显得有些飘逸,不过三五步,弘熙皇帝便听到左侧的丝绸之下,有一股潺潺的水声。
循声而去,透过薄薄的丝绸,弘熙皇帝隐隐约约能看到,好似有一女子正在沐浴。
听闻有人来,那女子从浴桶之中走出,弘熙皇帝从丝绸之上的影子,似乎能看到那女子婀娜的身姿。
不消片刻,那女子便从丝绸之后走出,浑身之披着一条红色的纱,身形半掩,弘熙皇帝能感到,那一缕若隐若现的红纱下面,便是这绝色女子美妙的身躯。
那女子正是骆冰卿。
骆冰卿缓缓跪下,道:“皇上万岁,小女子给皇上请安!”
弘熙皇帝一伸手,便搭在了她的手臂之上,笑道:“不必多礼,朕来看你,你不会不悦吧?”
骆冰卿笑道:“皇上说笑了,小女子怎会不悦,能得面见圣上,已是无上荣光,皇上能来看我,小女子自然是欢喜的很,为皇上粉身碎骨,也是小女子欣然神往的。”
弘熙皇帝将骆冰卿扶起,温柔一笑,道:“朕可舍不得让你粉身碎骨,别说粉身碎骨,就是受一点风吹雨打都舍不得,朕把你藏在这里,你可愿为朕安心?”
骆冰卿莞尔一笑,道:“皇上,您是天子,普天之下,都是您的,小女子之身,自然也是皇上您的,只要皇上您开心,小女子愿为皇上做任何事,能成为皇上您的一件玩物,供皇上您随意玩乐,小女子此身也值得了。”
说罢,骆冰卿的身体便朝着弘熙皇帝靠了过来。
弘熙皇帝被她这么一说,更为春心荡漾,此时此刻,家国天下早已抛诸脑后,眼中只有这个绝色女子了,只见她手臂之上还残留这点点水珠,刚出浴的美人,透着股莲花一般的美好,弘熙皇帝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骆冰卿抱入怀中,骆冰卿自然极其配合,那件红纱此刻便飘然落地,弘熙皇帝直抱着这个绝色天下的美人,往深处走了几步,便是一张白玉雕花的大龙床,其上的帷幔全都是举国上好的丝绒,弘熙皇帝便将身无片缕,宛若一块美玉的骆冰卿抱上床帏,上下其手。
片刻,只见骆冰卿媚态尽显,即便是在后宫佳丽三千人之中,弘熙皇帝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美好的画面,耳边只听得娇声细语,眼中的美人浑身上下无一丝瑕疵,宛若上天成就的绝色。骆冰卿一边帮着皇帝褪去衣衫,一边在皇帝身上尽口舌之力,弘熙皇帝闭上眼睛,但觉浑身上下有一股暖流涌动,不禁觉得人间之乐无穷。
是啊,他这个万万人之上的天子,却在此时此刻才体会到真正的极乐。
从此,骆冰卿便被藏在了这间府邸之中,专供弘熙皇帝幽欢。弘熙皇帝这一次才真正体会到了执宰天下的权力之yù_wàng。
骆冰卿如此绝美的女人,旁人望之而不得的女人,在他这个皇帝的身下,无论他想要怎样玩弄,她都会极力逢迎,而且,从未跟皇帝提任何要求,就像一个女奴一样。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