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走吗?”易小弟抱住哥哥的脖子,眼泪不断的流进了易经了的劲中。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可是易经没有动更没有放开弟弟。
“是啊,对不起。”对不起三个字太苍白,可他除了对不起更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个弟弟是他向父母求来的,可他却没照顾多少。
“那你会给我写信吗?”
“会的,哥哥天天写。但是小书也要认真读书,不要到时候哥哥写了你却不认得上面的字。”
“好,我一样成为全省甚至全国的状元,跟哥哥一样去京大读书。”
“小书真有志气,哥哥会等着你的好消息,到时候我就跟人说,我弟弟是全国状元,让他们羡慕妒忌恨去吧!”
“嗯~~”
最后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易经拉开易小弟依依不舍的小手,把他交给了老师。
“哥~~”
学校大门关上,易书再也忍不住甩开老师的手跑过来,小脸贴在冰凉的铁栏杆上,小手从缝中伸出。易经在外面握住弟弟稚嫩的小手,一滴泪落在了上面。
“等哥哥给你写信,好好读书。”
强撑着转过身,易经大步离开学校。不去看身后弟弟那张被泪水涂满的脸,他拦住了一辆路过的绿的。车子发动的瞬间,易经回头了。弟弟失落而孤单的身影一直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即使后来他年纪哥的年纪,但这抹弟弟幼时的身影却始终不曾忘记。
“易书,回去上课了。”
老师走过来牵起他的小手,一步步的带他离开了大门。
“那是你弟弟?”
出租车司机看了易经一眼,两兄弟样貌很相似,都属于比较清秀精致的类型。
“是啊,我外出工作,弟弟舍不得我走。”
离机场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易经跟司机吹了起来。只是眉宇间带着一点伤感,毕竟刚才弟弟的那个身影太让人难受了。
到了机场,已经十一点多了。十二点的飞机,易经刚好赶上办理登机手续,当然即使是从几个小时的飞机,他也不会委屈自己,所以为自己订的是商务舱的座位。
商务舱的座位比经济舰的要舒服,易经一上飞机打了个电话就关机倒头睡下。一直到起飞都没有醒来过,飞机上的空姐拿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虽然是夏天,但飞机里有空调,醒来时还好,睡着了就会感觉到凉。
从果城飞到首都要两个多小时,中途易经醒来吃了一顿飞机上的套餐,勉强填了下空荡荡的肚子。从早六点多到现他还没吃过其他的东西呢!
下午三点,易经走出首都国际机场。一个身穿军装气势逼人的英俊男子举着个写着易经的牌子,他朝着那男人走去。
“你好,我是易经。”
伸出右手,男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
“你好,我是楚辞,大队长让我来接你。”
“大队长?”
易经挑了下眉,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居然让那个什么大队长让一个中校来接自己。没错,这个叫楚辞不满三十岁的男人就是一名中校,他肩上明晃晃的二毛二提醒着易经他的身份在部队里绝对不算低。
“是,你到了就知道了。”
楚辞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语气之间让人感觉不到生疏。
“好吧。我知道像你们这种部队确实需要保密,我不问就是了。”
易经是个好孩子,不该问的他决不会多问一句。
楚辞听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少年有了两份好感。现在就算有人二、三十岁了,还做不到什么叫该问什么叫不该问。
“走吧!”
走到机场的停车场,楚辞把车停在了这里。一输绿色的越野车提醒着易经这是属于部队高级军官的专属用车,看来男人的身份确实不低啊!
“上车吧!”
楚辞坐在驾驶座里晃了下头,意示易经上车。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易经坐了上去。
“怎么?不怕我把你开去卖了?”
楚辞把车驶出了停车场,朝着下一个对易经来说未知的方向开去。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易经望着车窗外的路边风景说道。
“哦~~”
楚辞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易经的资料在大队长让他来接人时就看过了。对于这个力挫倭国和棒国的少年他起了爱才之心,所以才没有犹豫的跑来接人,打算把人划拉到自己中队里。
“呵呵。”
易经只是笑了笑没往下接着说。楚辞也不在意,反正以后相处的时间不会短,他总会知道少年那句话的意思。
首都是出了名的车多人多,好在现在不是上下班时间,路上的车相对较少。楚辞还专门开车经过了□□,因为易经说他在首都读了几年书还没到过天门广场看看呢!经过天门的时候易经眼中带了一缕认真和严肃。只是车子没有停留,他也不敢肯定。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一个四周空旷但绝对属于隐秘的地方。
这个代号上写着80 部队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门上除了这个代号什么也没有,只有站岗的军人。他们的肩上扛的都是一毛一,少尉军衔。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易经可以肯定,他现在要进入的这个部队绝非常规部队,从他一路走来遇到的军官们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手上见过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易经的鼻端。
“以后让你好奇的地方还有很多,现在你还是先跟我去见大队长吧!对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