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忠心里很自豪,感叹道:“还是我儿子有本事啊,老婆那么快摆平。”
屋里的静江在胁迫月茹:“怎么样,还笑不笑?”接着又抬起她的脚,作势要挠她的脚底板。
此时月茹早就被他扒的一干二净了,腿被他抬的老高,顿时春光大泄,难为情的不得了,嗔道:“你快把我的腿放下来。”
静江道:“一气笑个够咯。”
月茹只得服软:“好吧,我不笑了,好老公。”
那天晚上,他们夫妻俩便淋漓尽致的一直酣战到深夜完毕了,才想起猫猫来。
刚好明忠半夜里起来喝水,他们夫妻便到房里去看看猫猫,跟做贼似的站在床头,月茹压低声音道:“怎么真破了好大一块皮,要不要给她涂点宝宝霜?”
静江便去拿起盒子,抠了一些在指尖轻轻擦在猫猫的下颚,猫猫‘咝’的一声下意识的叫唤了声‘疼’,有点半梦半醒的,揉了揉眼睛,仿佛有看到爸爸妈妈。于是在梦里还记挂着,嘟哝道:“唔,爸爸好凶。”
静江闻言,深深叹了口气,本来回房还打算和月茹再亲热一阵子的念头也瞬间没有了。
月茹道:“没事的,小孩子给她点糖吃,过两天就忘记了。”
静江想是啊,便跟着月茹回到房里。
他想,谁能容忍他肆无忌惮的脾气呢?
除了他爹妈,谁都没理由也没义务要包容他,承受他的责难,而现在他多了一个老婆。
想到这里,他深深地看着月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似乎是想把这个名字就这么一辈子刻进心里去。
月茹用指尖抚着他的眉,两人情不自禁的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相拥。
许多话,对不起也好,我爱你也罢,都不必再多说了。
于是接下去一连几天,猫猫都睡在霭芬的房里,一来,她摆明了是惧怕爸爸;二来,静江和月茹夫妻俩自生了她以后好久没有那么琴瑟和鸣,说真的,还真是暂时不打算接回她这个小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