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银河赌场的幕后老板。
昨晚发生的事情,赌场经理也听说了,强笑道:“坚哥,他们这是自己上门来送死!”
他在发愁该怎么处理这对男女。
看坚哥这不阴不阳的态度,牛眼中闪烁着愤怒,摆明被这对男女给气狠了。
昨晚坚哥已经下了命令,命马拉赌场的兄弟去收拾这对男女,可那边的兄弟挥舞着大刀狂追了这对男女三条街,都没有追上!
跑得比tm兔子还快!
可这对男女竟然又跑到了银河赌城。
银河赌城和马拉赌场档次完全不一样,马拉赌场客人都很杂,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流血事件发生打架斗殴,输了钱硬抢,公然抢劫什么的。
可银河赌城不一样。
银河赌城是赤区的台面,最大的娱乐中心,客流量非常大,如果真的如同马拉赌城一样,保安凶神恶煞时不时的挥舞着刀片,维护治安,谁敢来啊!
再说,警察方面也不会对待像是马拉赌场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张坚抬眸看向满脸冷汗的赌场经理,“你担心什么?我虽然挺想要那小子的命,但是绝对不会在这儿动手的。”
这赌场他才是老板,怎么可能会为了点儿个人恩怨,毁了自己的生意?
赌场经理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张坚眸子里依旧徘徊的戾气,他眸子一转,低声道:“老板,有个法子,能够除掉除掉那个男的,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
张坚眸子一亮,“快说。”
“咱们顶楼不是还有个特殊赌场吗?把他弄到那里……嘿嘿,依照这男的的身板,估计坚持不了多久……”赌场经理阴毒笑道。
分割线
银河赌场是赤区内最大的赌场,大厅装修的金碧辉煌,奢华水晶灯黄灿灿的光芒洒落在酒红色的赌桌上。
每个赌客脸上的表情各异,唯一相同的是眸子里面都闪烁着兴奋,接近于麻痹般的兴奋。
十号赌桌不同于其他的赌桌人满为患,只有两个客人。
正是慕色和傅锦御。
慕色心不在焉的趴在赌桌上,抬眸看向了傅锦御,这个男人气质冷峻矜贵,即便是衣着落拓,却依旧给人一种距离感。
慕色把这种距离感称之为装b。
“我们走吧。”傅锦御冷淡的声儿传来。
师兄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怎么可以走?
慕色心中一惊,急忙坐直了身子,抗议:“不,我还没有玩够呢!”
说完,假装兴奋的视线放到了赌桌上上面一水儿的扑克牌,第一张牌是红桃a。
这是赢了还是输了?还是没有结果?她看不懂哇!
“玩?”傅锦御冷眸看向了慕色,从卫生间出来之后,这小丫头就心神不宁的,他冷冷道:“你根本就不喜欢玩牌,何必勉强自己留在这里?我们回酒店。”
“不要!”慕色急了,声线有点儿拔高,看着傅锦御骤然冷下来的脸,她才知道自个儿反应过激了。
低下头,她玩着手指,声音透出了委屈,“我不想回酒店,更不想要回燕京。回去之后,要面临好多的事情……”
看着她隐隐透出哽咽的声音,晕黄的灯光下,一向活力十足,伶牙俐齿的小女生此刻看起来蔫蔫的,遮住半张脸的绿框眼镜也掩不去脸上的失落。
“不想要回酒店?”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颌,她被逼对上了傅锦御的眸,“你不想要面对我吗?”
“不是。”她很想说是,可知道若是这么说了,怕惹傅锦御不高兴,郁郁的撇开了视线,她慢吞吞道:“睡了一整天,回酒店干嘛?客房内那么安静……我会胡思……”
乱想俩字儿被陡然靠近的清冷俊脸给吓了回去,慕色呼吸停住,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如果你肯的话,我们一起让客房内不那么安静)”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因为此刻的亲密接触,显得极为暧昧起来。
慕色脸上涨红,拼命控制自个儿推开傅锦御,撇开视线,她转移话题,语气有点儿小撒娇道:“傅锦御,我还是第一次到濠江,这儿这么热闹,我也好想玩牌,你教我玩牌好不好?”
“好。”傅锦御看着她通红的小耳朵,伸手帮她推了推眼镜,看着她悄悄的呼出了一口气,这才道:“我回酒店教你。”
慕色一口气呛到,狼狈的咳嗽出声,收起了刚才大眼里伪装出来的可怜兮兮这混蛋耍她!
傅锦御笑,笑不达眼从到濠江之后,小丫头对他难得撒娇卖萌装可怜,也不再说一些没过脑子的话气他,她到底是想要搞什么鬼?
锋利冰冷的眼神儿让慕色心中一紧,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够在濠江多逗留几天?
“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清脆明亮的声音传来,如同一把翠竹,郁郁葱葱,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方向传来的方向望去。
慕色回首,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站在水晶灯下。
他脸上带笑,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却不及他银色双眸的明亮。
慕色眸子一缩这不就是她在卫生间内救得小哑巴吗?他不是哑巴?!
他一步步朝着她走来,唇角的笑容越发大了几分,白皙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呼吸急促,还是如何,弥漫着一层粉红。
在她前方三步站定,他弯下了腰,朝着慕色深深的致谢,“小姐,卫生间内的事情,谢谢你了。”
慕色周边儿的赌徒,听到了这少年的话,眸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