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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虽然极端不情愿,但是只能走过去,战战兢兢的汇报道:“邓军长,邓楷的那处虽然找到了,但是因为被扔进了下水道里,已经沾染了细菌,已经没办法接上了,日后,恐怕……”
邓楷的父亲脸色极端的阴沉:“我就问你,以后还有没有生育的可能?”
“这……没有了……”
话音还没落,邓楷的父亲一把掐住医生的脖子。
医生瞬间瞪大眼睛,眼睛里面满是惊恐,可是他的喉咙里却发不出半个求饶的字!
手,越掐越用力,而医生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接着,医生就完全不挣扎了。
邓楷的父亲将人丢在一边,然后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知道这件事的,全部做掉,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我第一个杀了你!”
“是!”
随后,邓楷的父亲从兜里拿出手绢,擦了擦手,随意将手绢一丢,就向着地牢走去了。
地牢的光线很暗,但是道路却很宽敞,只是里面关押的人很少,算上易延华,一共才三个人。
邓楷的父亲走过去,发现易延华确实在地牢里面,而且手腕上除了那副手铐以外,左脚上还绑着一个长长的铁链。
“谁允许你们这么对待他的?”邓楷的父亲冷哼一声,然后命人将地牢的大门打开,他弯腰走进去,走的更近了一些,他才看清了易延华的神情。
此时他正闭着眼睛,整个人斜靠在墙壁上,手腕上还磨出了一些血痕,看起来就像是在做着挣扎的困兽,即使再凶猛,此时也斩了锋芒,变得温顺了起来。
“怎么,嫌我这里待客不周?”
易延华还是闭着眼睛,呼气很平稳,让人看不出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不想理会面前的人。
“易延华,孟老爷子死了,你的靠山,倒了。”
说完这句,易延华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睁开眼睛,墨眸里一片深邃,原本清冷的声音,此时因为缺水而变得有几分沙哑:“你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听得很清楚了吗?”
“所以呢?”
“易延华,我这个人是很爱才的,这些年,我其实也在一直关注着你,只要你愿意,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来对待。”邓楷的父亲这句话多少有些真心的意思,因为邓楷被人阉割,不管心性是否会大变,将来都无法为邓家传宗接代。
所以,为了不让邓家衰败下去,他必须马上培养一个接班人,然后再寻思邓家延续香火的事情。
易延华看向面前的这位中年人,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几分真诚,但是如果他知道,他的儿子是被他阉割的,不知道此时脸上会挂着什么表情。
实际上,他知道邓家肯定不会老实的,但是没想到直接拿易宏的事情做文章。
之前,他和孟家商量的是先从邓楷下手,本来只是想给他点教训,但是昨天邓楷说的话,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所以,想动谢佳林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于是易延华直接将邓楷给废了!
而他在邓家的地牢,就算怀疑,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我会考虑的。”易延华将视线收了回去,语气平淡的说道。
邓楷的父亲也没有生气,他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你可以慢慢考虑,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给你送水送食物。”
说完,他就从地牢里走了出去。
易延华看着对方离开,然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邓军长,易延华那小子未免太不识好歹!”
“呵呵,没关系,饿几天之后,他就知道什么才是最正确的判断了。”
——
臣炎。
谢佳林坐在易延华书房的椅子上,她这才发现,从书房的窗户看过去,竹林的风光一览无遗。
只是现在秋天了,竹子的叶子已经变成了深绿色,看起来显得很老成,可是这依然不影响它们傲然的模样。
“也不知道现在小朋友怎么样了。”谢佳林喃喃自语的说道,网上的消息她看了,依然疯传的厉害,而且昨天她去买珠宝的时候,一大群记者涌了上来问她问题,幸好保镖将人都拦了下来,她和李姨从后门离开了,这才得以平息。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接着,就是李姨和蔼温柔的声音:“夫人,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谢佳林起身打开门:“什么事啊?”
“经过昨天的事情我想了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李姨拉着谢佳林向里走,然后还转身将书房的门关闭了,随后两个人坐在一起上,聊了起来,“夫人,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以官方的态度澄清一下杀人事件。”
谢佳林明艳的眸子转了转:“李姨,易宏集团的股份现在是不是跌的厉害?”
“是的,据说跌了将近30,这已经是非常恐怖的数字了。”
然而谢佳林听完却有不一样的见解:“李姨,新闻发布会先不急,我觉得,不如趁着现在股份暴跌,将其他股东手里的股份买下来。”
“嗯?”李姨想了想,“可是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资金。”
“这确实是个问题,其实我是想把手头上的其他公司的股份卖掉,然后再买进易宏集团的股份,你说,这样做会不会有风险?”
李姨却笑了一声:“易总最终会没事,易宏集团的股份自然也会回升,我并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