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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紫玉的笑声中宋普洲的肺都差点儿气炸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娘儿们的脸打开了花。但是他没有这样做,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但是还不至于气糊涂了。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这口气就算是咬断了牙也得咽下去。
这正应了一句老古话: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在上官紫玉的狂笑声中,宋普洲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白,最终又逐渐变得平和起来。
上官紫玉也是一位极聪明的人物,她从宋普洲急速变化的脸色中早已明了对方是位能够忍气吞声、咬断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决定加大刺激对方的力度。
“很好,我为你的肚量点赞。当然,你也许会说咱俩彼此彼此。但是你错了,因为我是个女的。若是放在旧社会,丈夫搞个三妻四妾算嘛事儿呢?做正室夫人的还会因为老爷有本事而在人前特有面子。男人就不同了,从古到今,戴着个绿帽子那实在是令人痛不欲生的奇耻大辱。”
上官紫玉喋喋不休地说道。
如坐针毡的宋普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害怕继续在这儿自己会情绪失控,于是告辞说:“上官副董,假如没有别的事儿,我想我应该回财务部去做事了。”说着,便要起身走人。
“且慢,我还没有宣布咱俩的闲聊就此结束。”上官紫玉说道。
宋普洲不满地说道:“不都说了这么多了嘛,难道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瞧你那意思不会是嫌我烦了,对吧?”
宋普洲看了一眼上官紫玉,否认说:“没有。小宋不敢。”
“你这么说,那就是真的烦我了。”上官紫玉来了个欲擒故纵,她拉长脸说:“既然这么烦我,那么你就想走就走吧。”
这叫啥事儿?宋普洲他还敢走吗?
“蒲州,”看了一眼在自己对面重新坐下的宋普洲,上官紫玉换了一个笑脸说:“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儿上,我再跟你说件事儿。”
宋普洲茫然地看着上官紫玉。
“你也许不知道蒋菲菲进入安氏集团的面试主考官是谁吧?告诉你,就是本人。”上官紫玉自问自答。
宋普洲不明白上官紫玉为什么要说这件事情。出于礼貌,他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当这个主考官吗?”上官紫玉又问道。
宋普洲摇摇头。
“因为当时我必须随同儿子去美国陪读。已经办好了签证,而且第二天就得飞往旧金山。之前,我与安博瑞有个约定,在我旅居美国的这段时间里允许他有一个情人。”
上官紫玉的话让宋普洲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是的,安博瑞的身边不能没有女人,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花心的情种。”上官紫玉瞅了瞅一脸惊讶的宋普洲,她解释说:“我怕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日子里,这家伙会胡乱的玩野女人,更担心他玩女人弄出个小野种来。因此给他找个不但听话、诚实,而且又不可能怀孕的女人来当情人就成了我的当务之急。”
当老婆的给老公物sè_qíng人,而且还要亲自把关,这可真真是闻所未闻!
尽管被上官紫玉的讲述弄得心里酸溜溜的,宋普洲仍旧觉得这女人既可悲、可怜、可恨又可笑。
“普洲,”上官紫玉十分亲昵的喊了一声,说:“难道你就没有啥要问问我的吗?比如说……”
“上官副董,求求您,咱别继续说这个话题好不好?”
宋普洲的心里太“蓝瘦香菇”了,如果继续这个话题他真的难以保证自己不会情绪失控。
这回上官紫玉倒是痛快,她点点头,答应说:“好,好,这个话题咱不再说了。”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宋普洲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不可以的。”上官紫玉戏弄的笑意挂在脸上,她说:“因为我还有话跟你说。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宋普洲既不敢说不愿意,更不想说愿意,无奈之际只好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好吧。”
上官紫玉起身离开她的旋转靠背椅,围着大班桌绕到宋普洲的身后,双手在他的肩头上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她弯腰俯身在宋普洲的耳边轻声说:“普洲你想不想知道,还有谁玩过蒋菲菲吗?”
上官紫玉的话让宋普洲始料未及,烦恼至极的他“噌”一下站立起来。
“干嘛?”上官紫玉冷冷地说。
宋普洲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眼上官紫玉。在她威严的目光逼视下,像一尊处于太阳照射之下,经不住烘烤的雪人,他软塌塌地缓缓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大概想说什么,对吧?”上官紫玉不怀好意的问道。
宋普洲茫然失措,默然不语。
“你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恨我不该污损你的女朋友,不该无中生有的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对不对?”
宋普洲仍旧没有吭声儿。
上官紫玉并没有因为宋普洲的沉默不语而放弃她的攻势。
“普洲,”上官紫玉亲昵地喊了一声,又用手抚摸着他的肩头貌似有些嗲气地说道:“普洲你真是错怪我了。我冤呐,比窦娥还要冤。”
上官紫玉表演的痕迹也太明显了,宋普洲忍不住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儿。
“普洲,看来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其实我不是那种喜欢在别人身后说人家坏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