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没有?”上官紫玉冷冷地问道。
“嘿嘿。”章大庸生怕得罪对方,嘿嘿一笑,连声回答说:“说完了,说完了。”
“哼哼,”上官紫玉冷冷一笑,说:“你看我像学雷锋为人民服务做好事儿的人吗?”
章大庸开着玩笑调侃说:“像,像极了。不,您老人家就是一位活着的雷锋。”
上官紫玉白了他一眼,嗔道:“嘁,马屁队长!”
“嘿嘿。”
“告诉你,在蒋菲菲面前我可不是啥好心肠的人!”
章大庸不解地问道:“这我就看不懂了。凭啥你就非得让我们家放宋普洲一马呢?”顿了顿,他又恶狠狠地说:“就应该让他坐个十年八年牢,让蒋菲菲心痛肝痛,生不如死!”
“宋普洲判刑坐牢,蒋菲菲就得道成正果了。到时候生不如死的人就是我上官紫玉!”
“不是。”章大庸有些莫名其妙,他向对方连珠炮似的扔出几个问号:“你这话是啥意思?宋普洲坐牢与你有何相干?怎么你就会生不如死了?”
上官紫玉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安博瑞这狗娘养的打定主意准备和我闹离婚!”
“什么?他一残废,怎么就,怎么就敢和你闹离婚了呢?”章大庸简直被上官紫玉的话雷昏了,他差点儿囔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呢?你不甩了他就算安博瑞前世烧高香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安博瑞他怎么和你说的?”
“他倒没跟我说啥。我俩十天半拉月都见不着面,他能有机会说这事儿吗?”
“这不结了。别人传话你也真信?”
“还传什么话呀,我可是亲耳听见的!”
“得得得,”章大庸伸手轻轻摸了摸上官紫玉的额头,又在自己的额头上靠了靠,说:“没发烧呀。怎么尽说胡话,叫人咋也听不明白。”
“咒我呐?”
“不是。”章大庸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便说:“你一会儿说没有和老公见面,一会儿又说亲耳听见老公说是要和你离婚。你这到底搞啥鬼名堂嘛。再说了,安博瑞他一残废,离了婚依靠谁去?”
“蒋菲菲呀。他都向蒋菲菲求婚了。”说着,上官紫玉又拿出了她的录音笔,恼恨地说:“为了让蒋菲菲答应求婚,这王八蛋竟然发誓要和老娘我离婚!”
“哦,我忘了,你有秘密武器跟踪安博瑞。”瞅着上官紫玉手中拿着的录音笔,章大庸释然了。然而,他又不解的问道:“这安博瑞打算与你离婚和宋普洲坐牢有啥牵涉嘛?”
“庸哥,亏你这么聪明的人,连这个都参不透。”上官紫玉说:“对于安博瑞的求婚,蒋菲菲是王顾左右而言他。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臭婊子犹豫不决是因为她心里放不下宋普洲哇!如果这个人判刑坐牢了,水性杨花的蒋菲菲能眼巴巴的使劲儿等着他出来的那一天吗?一旦她对宋普洲绝了情,安博瑞乘火打劫还不是易如反掌?”
“唔,说起来应该是这个理儿。”章大庸说:“不过,就算离婚又有啥了不起的?难道离开这残废你还真的活不了?”
上官紫玉白了章大庸一眼,说:“你傻呀,连这个都想不到。我俩一旦闹离婚,这安氏的财产不就得二一添作五吗?老娘我辛辛苦苦打拼了大半辈子,好容易赚来的一份家业转眼间就要被人瓜分了呀。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这倒也是哈。”
“那,庸哥您脑袋瓜子灵光,还不赶紧的帮我出个好主意。”
章大庸真的磕着牙花子帮上官紫玉想办法。
“其实也不用想什么绝招,把安博瑞转院,弄到蒋菲菲不知道的地方不就得了。只要他俩不见面安博瑞不就没戏可唱了吗?”
“人不见面可以打电话呀,你这是啥鬼主意吗?”
“咳,伺候安博瑞的护理师不是你安插的间谍吗?让她们故意的把他手机弄坏了,病房里的座机也扯断了线,他残废一个,自然没办法和蒋菲菲取得联系。”
上官紫玉觉得这倒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她还是担心蒋菲菲会到京城里挨家挨户去医院找。
“总不可能把安博瑞转到外地医院去吧?就算别人不敢说啥,万一安博瑞在外地出了问题,今后咱对俩儿子也难作交代嘛。”
“那就想办法困住蒋菲菲,让她没有时间去找安博瑞。”
闻言,上官紫玉一拍脑袋说:“对呀,困住蒋菲菲,给他俩来个釜底抽薪。”
章大庸眼睛一亮,问道:“有主意了?”
“对!我想好了,把她调到天津分公司去。我要让上官智勇给她好好安排一下。”
“对对对,正好智勇老弟离了婚,就去追她,缠她。”
“说什么呐?被你玩臭了的烂婊子还想塞给我们家智勇当媳妇儿呀?”
“玩儿玩儿,不就追着玩儿嘛,智勇哪会真看上她呀。”
“滚你妈的蛋,尽出骚主意!”上官紫玉笑骂道。
“好好好,我出的是骚主意。得了吧,今儿就到此结束,我还得去行里上班处理事儿去。”
上官紫玉一听急了:“干嘛?我的问题你特么真不想解决呀?”
“什么,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嘛?”
“宋普洲哇,人还在派出所押着呐。”
“哟,这么说我还真的怀疑你对宋普洲是不是有意思了哈。”
上官紫玉脸一红,气恼地抢白说:“章大庸,我对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