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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没想到,刚进门婶婶就要自己脱衣服!
胡郭华想女人已然想得走火入魔,甚至胆敢在公交车和地铁上耍流氓。可是,一旦自己心仪的女人来真格的,这位曾经被人当场识破劣迹都能面不改色的流氓居然也会惶然不知所措。
受宠若惊的胡郭华不仅大惊失色、欲言又止,而且从他的眼神里杨慧珠似乎觅见了异样的火苗。
作为过来人,杨慧珠她不傻,以她女人的敏感劲儿,杨慧珠明白对方将自己刚才的话想偏了。情急之下,这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立刻就将两朵红晕飞上了双颊。
虽然在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击下有些晕头晕脑,但是,此时此刻的胡郭华对婶婶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仔细。杨慧珠不经意间流露出略显羞涩的表情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和胆量,只见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心慌手乱地将汗的小背心给扒了下来。
瞧着露出一身腱子肉的胡郭华,杨慧珠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一边转身伸手打开大衣柜一边说:“华子,我给你……”
已经思想开了小差的胡郭华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婶婶说什么,趁着对方转身的功夫,他大胆的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她。
只见这女人在薄纱红睡裙的包裹下,浑身上下凹凸有致的魅力曲线完全的暴露无遗。
有人曾经打趣地说“女人美不美,男人看大腿”。
无论此等说法是否靠谱,但是此时此刻杨慧珠那两条白嫩可辨的大腿在中国红的软烟罗薄纱衬托下,确实是显现出了可以秒杀无数成熟男人的万种风情。
杨慧珠从大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话还没说完,就见胡郭华梦呓般喊着“婶婶,我,我想,我……”,上前就将刚好转过身来的她拦腰抱住。
“想死呀,你这炮打的短命鬼!”
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杨慧珠心都快要跳到喉咙口,眼瞅着胡郭华充满邪念的目光,她立刻就知道这里将要发生什么样的悲剧。
女人的自尊和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意识容不得她多想,情急之下,杨慧珠恼怒地咒骂着,扬手朝对方伸过来正要与她亲吻的脸面就是一个大嘴巴。
已经被邪念控制得貌似梦游一般的胡郭华被迎面一个耳刮子打得一怔。但是,此刻的他已然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眼下无论什么样的阻力都会被他冲得四分五裂。就像一支满弓的离弦之箭,他不管不顾地向对方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尽管杨慧珠使出全力进行反抗,可是,善良柔弱的女人哪能斗得过身强力壮、亢奋至极的流氓!
转眼间,杨慧珠全身的衣裙便被撕扯成布条条。
她被胡郭华死死地按在床上,为了维护最后的尊严,又抓又咬,拼命挣扎。
“别动!再动我掐死你!”
面对死活不从的杨慧珠,恼羞成怒的胡郭华已经变成毫无人性的亡命之徒,他一把掐住杨慧珠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威胁这位多年来将他视若己出,疼爱有加的婶婶。
此人眼中凶残的光芒终于让杨慧珠屈服了。
像只缚上案板,任由宰割的羔羊,放弃反抗的杨慧珠闭着双眼,就那么静静的躺在胡郭华的面前。
终于如愿以偿,得以一览庐山真面目的胡郭华无比急切地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事毕,意犹未尽、思心不甘的胡郭华正想重新好好地亲吻杨慧珠,却见她突然翻身坐起来拍手打掌的嚎啕大哭:“作孽呀!砍脑壳的短命鬼……,炮打的臭流氓!qín_shòu不如的qiáng_jiān犯!你不得好死……”
听见婶婶骂自己是qiáng_jiān犯,胡郭华一怔,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鬓发散乱的杨慧珠,下意识地自语道:“强,qiáng_jiān,我成了qiáng_jiān犯?”
胡郭华的话音刚落,杨慧珠便喊了起来:“不要脸的臭流氓!你不是qiáng_jiān犯是什么?”
事已至此,胡郭华却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想:明明是婶婶她把自己叫到这儿来,刚进门又猴急猴急的要自己脱衣服,突然间却翻脸不认人,这不是把自己当什么玩意儿耍吗?
于是,他为自己辩解说:“其实,其实是您自己把我喊来,又叫人家脱衣服。我实在忍不住了,才,才……”
杨慧珠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她声嘶力竭地骂道:“放尼玛的臭狗屁!”
骂完,她又羞又恼又恨地一个劲儿捶打着床铺痛不欲生地哭喊着:“老天爷呀,你怎么不会响雷闪电劈死这不要脸的畜牲!我为什么叫你来,我为什么让你脱衣服?你以为我就这么下贱,要勾引你这个畜牲对不对?我真正是碰到了活鬼呀,老天爷!”说着,她将刚才从大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劈头盖脸的砸向胡郭华,哭着诉说道:“老娘我好心好意买件体恤衫让你试试,商家说衣服大了小了,如有不合适可以拿回去调换。谁知道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牲竟敢,竟敢……”
痛心疾首的杨慧珠用颤抖的手指着胡郭华,愤恨得再也说不下去。
听见婶婶的哭诉,明白了是这么回事儿之后,胡郭华终于傻了眼。他一个劲儿向杨慧珠作揖说:“原来,原来是我误会了您的意思。婶婶,我对不起您。真的,我真的对不起您,我向您道歉……”
“对不起?道歉?”杨慧珠打断了胡郭华,她抓过床头的毛巾毯裹住自己仍旧裸露的身体,然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