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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菲菲找着了安国靖?
安博瑞简直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过望、异常激动的他对着话筒可着嗓门囔了起来:“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楚,菲菲,你,你再重复一遍!”
蒋菲菲明白,安博瑞并非没听清楚,只不过是这个消息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已。因此,她字正腔圆、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安国靖找到啦。我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好好好!谢谢,谢谢,菲菲,太谢谢你了!”安博瑞激动和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随即,他又关切地问道:“孩子他,他怎么样,没事儿吧?”
“您放心,咱小帅哥好着啦。”
说完,蒋菲菲就摘了机。
“慧珠,告诉老姚多弄俩菜,晚上我得喝两盅。”撂下电话,安博瑞兴致勃勃地嘱咐杨慧珠。
车子总算回来了。
打开车门,看见从车里出来的安国靖,一直陪着安博瑞在院子外面等候的杨慧珠絮絮叨叨地连声念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阿弥陀佛!谢谢菩萨保佑……”
“爸爸,”憋得满脸通红的安国靖缩头缩脑的来到父亲跟前,耳语般的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们……”
安博瑞望着低眉顺眼的儿子,有点莫名奇妙:“欺骗?你是说……”
“杨妈,晚餐准备好了对吧?”蒋菲菲赶紧打断了安博瑞,她对满头雾水的杨慧珠说:“快带孩子吃饭去吧。”
看着紧随杨慧珠走进宅子里的儿子背影,安博瑞转脸问道:“菲菲,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蒋菲菲撇撇嘴,笑了笑,说:“刚才,安国靖不是向您道歉了嘛。”
安博瑞邹起眉头说:“你是说,安国靖被绑架是个骗局?”
蒋菲菲点点头,没吭声。
“为什么?”
“不为什么。孩子淘呗!”
“哦,啥事儿没有,闹得惊天动地、鸡飞狗跳的就为着涮咱玩儿?”安博瑞懊恼地自言自语:“这叫什么事儿,吃饱了撑的!”
蒋菲菲不无怨艾地埋怨说:“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孩子。若不是你们家的管家婆杨妈沉不住气儿,事情也不会发展到惊动您老人家的地步。”
“你倒说得轻巧。现在社会上这么乱,听说孩子被绑架了,谁还沉得住气儿。”安博瑞为杨慧珠开脱说:“就别说她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刚才我都吓得心里直打鼓。”
听安博瑞这么一说,蒋菲菲也就附和道:“也是哦,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是六神无主,脚都吓软了。”
“对不起啊,让你跟着虚惊了一场。”安博瑞略带歉意地说道。
蒋菲菲微微一笑,说:“没事儿。虚惊一场还不好哇?谁也不希望真的出事儿,对吧?”
“说的也是。”蒋菲菲的善解人意让安博瑞感到很宽慰。想了想,他又说:“这臭小子也太不像话了。等会儿吃完了饭,真的好好修理修理他!”
“别!”蒋菲菲斩钉截铁地阻止说:“瑞哥,您千万别!刚才在西单商场那儿上车时我向孩子保证过,好好的跟我回家,老老实实向爸爸道个歉就一定不会有事儿。”
既然蒋菲菲如此说了,安博瑞也就不好再说什么。随即,他似乎想起什么,于是问道:“你刚才说安国靖在西单那儿上的车?”
“对呀。”
“你怎么就知道他在那里的?”
蒋菲菲神秘地一笑,说:“您随我来。”
进了屋子,蒋菲菲按下了电话录音键,说:“瑞哥您听听。”
安博瑞说:“这不就是刚才那臭小子骗人的对话嘛。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蒋菲菲再放了一遍,说:“您是不是还听到旁边的杂音?”
安博瑞仔细听了一遍,说:“好像是公交车到了西单商场报站的声音。”
“这不就对了嘛!您想,他们京城实验中学离西单就那么几步路,小孩子爱凑热闹,他不去那儿去哪儿?”蒋菲菲兴奋地说:“其实,在您接到安国靖的电话之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常理。”
“哦?”安博瑞好奇地问道:“怎么个不合常理呢?”
蒋菲菲得意地微微一笑,说:“你没发现这起所谓的绑架案,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丁点儿绑匪的身影?”
“对呀,从一开始的电话就都是安国靖这臭小子打的。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还有,为什么这孩子老是跟他姑姑打电话呢?按道理绑匪肯定是要让当爹的拿钱赎人,可是他偏偏一听见父亲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了,这不都有疑问吗?”
安博瑞听蒋菲菲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感叹起来:“嘿,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怎么到你这儿就满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呢?”
“嘿嘿,我聪明呗!”蒋菲菲自负地嘿嘿一笑,随即又补上一句:“开个玩笑噢,我再聪明也比不上瑞哥您呐。当时您不是着急上火嘛,观察和分析问题肯定就很难抓到要点。其实,这就叫做当事者迷,旁观者……”
“喂,蒋菲菲同志!”安博瑞瞪着蒋菲菲,佯怒说:“身为董事长秘书,董事长家里出了事儿你居然敢说自己是旁观者,该打不该打?”说着,他抬手高高地举起巴掌。
蒋菲菲调皮地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说道:“该打。但是,该打的不是我,而是您!”
“打我?你错了还要打我,这不就没有天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