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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回来不久的倒霉蛋胡郭华正在吃完饭。厨房里的伙夫们早就下班了,饥肠辘辘的他找到几个还有些热乎的馒头,就着咸菜就啃将起来。
从下午两三点钟开始到太阳都下山了,在这好几小时里,胡郭华开着那辆破皮卡将安国靖就读的学校周围几条大街和所有的网吧、游戏厅慌慌忙忙的寻了个遍。直到杨慧珠给他打电话告诉说安国靖找到了,这人才稳稳妥妥的舒了一口长气。
又累又饿的他真想吃完饭冲个凉就上床去好好舒坦一下。可是,心里有事儿,让他又急着想和杨慧珠会个面,好好的商量一下。
本来,今天可是一个让胡郭华终生难忘的好日子。
下午他死缠烂打、软硬兼施、威胁利诱,使尽了其所能够想出的手段,终于成功地将日思夜想的婶婶变成了情人。这对于胡郭华来说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万千之喜。
可谁知道乐极生悲,由于没有按时去接安国靖,结果居然闹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绑架案”。
自从进入安氏豪宅的第一天,胡郭华就知道在这儿做事的人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东家。而且,安氏的老板最讨厌的就是做事拖拉不负责任的员工。
今天自己算是犯忌了,他不知道安董事长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情。
按道理,胡郭华原本就是一位凡事都不着调的小混混,就算最终被老板炒了鱿鱼也没啥了不起。可是,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往。假如不能够留在安氏做事的话,那就意味着再没有机会与杨慧珠厮混了,今天下午的成功也就成为过眼烟云。
如果是这样的话,胡郭华觉得那就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不过,他觉得也许情况还不至于糟糕到如此地步。他还可以寄希望于杨慧珠,相信杨慧珠有能力为他解开这个死结。既然安博瑞与她有那么一腿,那么只要她肯挽留自己,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
“华子。”
匆忙过来的杨慧珠喊了一声,看见胡郭华正在狼吞虎咽的啃馒头,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杨慧珠的突然来临让胡郭华惊喜万分,他笑容可掬地起身打招呼:“哦,姐姐,您来啦。”
“你喊我什么来着?”
听见胡郭华喊她姐姐,杨慧珠立刻就变了脸色。
“哦,哦。我该死,该死。”胡郭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赔着笑脸骂自己。骂完了,他赶紧说道:“婶婶,我这件事情现在怎么办哪?安董会不会炒我的鱿鱼呀?”
“你说呢?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杨慧珠没有正面回答胡郭华的话,她故意绷着脸白了他一眼。
胡郭华一听就急了。他将最后一点馒头塞进嘴里,抱起双拳就朝杨慧珠作揖。刚要准备说话时,想不到一口干涩涩的馒头噎在喉管里下下不去,上上不来。
杨慧珠看见胡郭华被馒头噎得直翻白眼,吓得赶紧找来一碗凉开水递给他。
谢天谢地,就着凉白开总算把馒头给咽下去了。
“哎呀我的妈,今儿个小命快要休了!”胡郭华用手掌揩了揩噎出来的泪花,又装模作样地捋了捋唇边又黑又浓的小胡子,傻笑着对杨慧珠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样儿!该!噎死你就省得我穷操心。”说着,杨慧珠又忍不住笑了。
看见杨慧珠笑了,胡郭华便嬉皮笑脸地调侃说:“别,别。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倒是让婶婶哭断了肠子,侄儿会死不瞑目。”
杨慧珠笑骂道:“就你一张臭嘴会贫。”说完,她正色说:“你还吃不吃?要是吃饱了的话,有活等着你去干。”
刚才一口馒头将自己央求杨慧珠帮忙向安董求情的话给噎没了。这会儿缓过气来,胡郭华赶紧抢过话头说:“婶婶,先别说干活的事儿。我知道,今天的事情犯在了安董手里头,恐怕这碗饭是很难吃到头了。求您帮我向安董说句好话,让他老人家对我从轻发落,千万千万别让侄儿炒了鱿鱼,卷铺盖走人。”
看见胡郭华哭丧着脸,杨慧珠心里有些不落忍。但是,想起刚才安博瑞交代的话,她觉得有些话还是必须说明白才好,于是说道:“知道吗?‘手捧人家的碗,身服人家管’。告诉你,像这样子心不在焉的做事情,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哎呀,我的好婶婶,亲婶婶,从今往后我改还不行吗?求求您帮忙说句好话,安董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您的。”
虽然知道安博瑞不会追究胡郭华的责任,但是,为了让他有点压力,杨慧珠还是含含糊糊的回答说:“看你可怜兮兮的,讨厌!也罢,我去试试看。不过我知道安董的脾气,他定的规矩是不会随便破例的。所以,你这事儿他给不给我面子就难说了。”
杨慧珠的话让胡郭华有些沮丧,他垂头丧气的乞求说:“那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呗。求求您无论如何都要帮忙求个情,好不好?”
杨慧珠生怕安博瑞等得不耐烦,于是不再与胡郭华废话了,直截了当的说道:“别再废话了,赶紧去出趟车。”
“去哪儿?”
“安董让你送他的女秘书回家。”
胡郭华听说送的是一位美女,内心就痒痒的格外来劲儿。
暗夜里,就着半明半暗的路灯光看不清美女的容貌,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郭。但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段,袅袅婷婷的形态就足以让胡郭华热血澎湃。
上车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