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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令人揪心的危机被足智多谋的安博瑞一句话就给轻轻松松的化解了。
“瑞哥,您可真了不起!”对于安博瑞的遇事沉着冷静和处理问题时四两拨千斤的高招,蒋菲菲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事后,心有余悸的她在由衷赞叹的同时忍不住问道:“您就不怕激怒了他,结果真的跳楼那不就糟透了?”
安博瑞微微一笑,十分肯定地说:“不会的,他不会真的跳下去。”
“您这么有把握,根据什么呢?”
“亏你这么聪明,居然这个问题想不透。”安博瑞轻轻点了一下蒋菲菲的鼻子,笑着说:“他若是存心要跳楼自杀,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何苦要等那么久,搞那么大一动静嘛。”
蒋菲菲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老板这步险棋走得也太悬了。因此,她说道:“不过,万一,我是说……”
“你是说万一他真的想不通,对吧?”安博瑞接过蒋菲菲的话题说:“我觉得这样的几率应该是微乎其微。”
“是吗,为什么呢?”
安博瑞忍不住“噗嗤”一笑说:“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
蒋菲菲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又娇滴滴的说道:“什么嘛。不是教导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人家这是向您学习,咱瑞哥可不要保守哦。跟着您学上几招,说不定将来我还果真能够派得上用场呢。”
“嘿嘿。”安博瑞开心地嘿嘿一笑,说:“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何应生嘛,他为什么要摆出跳楼自杀的架势呢?此举的最终目的明摆在那儿,他无非就是想要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钱财要到手。”
“是的是的。”蒋菲菲频频点头说:“他的自杀,说得不好听,真有点儿讹人的味道。”
“唔,意思倒也差不多,但是你的用词不恰当嘛。”安博瑞及时纠正蒋菲菲的说法。接着他想进一步阐明自己的观点,于是,又说道:“你想,如果上官智勇按手续办事,及时支付了他应得的款项……”
“唉!”蒋菲菲忍不住感慨地说:“那就根本没有这场风波嘛。”
“对呀。人嘛,但凡做什么事儿都有他的目的。何应生要跳楼自杀不过是一种手段,把钱搞到手那才是目的。如果目的没达到,反而先采用极端手段,那么这人绝对是傻子,否则就是疯子。”见蒋菲菲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安博瑞心里很是得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美女,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太精辟了!”犹如醍醐灌顶的蒋菲菲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瑞哥,您的唯物辩证法学得太好了!一眼就看透了事物的本质,怪不得您那么沉着冷静。哎呀呀,今天您这一指点,我可是受益终生啦!”
“咯咯咯——”
俩人谈兴正浓,却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谁呀?”
安博瑞对着紧闭的房门问道。
门外的人回答:“是我,智勇。”
“哦,进来吧。”
安博瑞答应了一声。
“姐夫,”进门后,上官智勇恭恭敬敬的喊道。看了一眼蒋菲菲,他赶紧改了口:“哦,安董。”
安博瑞冷冷地问道:“有什么事儿?”
“安董,”上官智勇瞅了瞅安博瑞,放下眼睑嗫嗫嚅嚅地说:“是,是这样子的,那个,那个……”
“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安博瑞用不耐烦的目光斜视着这位令人生厌的小舅子说:“有事说事儿,利利索索的!”
“好吧,那我就说了。”上官智勇鼓起勇气说道:“上午您对何应生许诺,他那几百万元基建工程款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入账……”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安博瑞不满的打断了上官智勇。
“问题,当然没有问题。”上官智勇回应说:“您一言九鼎,无论如何我也得调度资金落实这件事情。”
上官智勇的话明显的隐含着怨艾,但是词面上并无错误。安博瑞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人,他不想纠缠些许小事儿,因此装出没听明白对方的潜台词,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声:“那不就结了。”
“可是,这样一来引起了连锁反应。”
安博瑞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坐满了债主。”上官智勇挺委屈的说:“估计是何应生在挑事儿,鼓动其他几个基建队的头头都吵吵囔囔的要我给他们结账。真烦死了,我这脑袋瓜子都快要爆炸了。”
安博瑞原本就对这位小舅子不待见,瞅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堵得慌,因此没好气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人家的账,你给他们按规矩办不就得了。凭什么要等到人家找你吵吵闹闹的,啊?”
“这事儿没有一两千万元的资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上官智勇依旧皱着眉头说道。
闻声,安博瑞接过话头责问对方:“那又怎么着?欠人家的钱多了就可以不讲信用?你就打算赖账不还?”说着,他想起上午的这场风波必然要给安氏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便生气的训斥说:“‘诚实守信’是我们在生意场上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个你懂不懂?我们安氏可没有欠人钱款不还的先例,今儿个居然把人逼得要跳楼自杀!干嘛呀你,财大气粗的给人找不痛快是不是?”
虽然自知理亏,但是面对没完没了的训斥上官智勇着实烦透了,瞅着姐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