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梁静躺在炕上摸索修炼,窗外不时的有个人从外面看进来,看里面的人没有动静,就离开了。
晚上木梁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这要的钱少也是没毛病的,到现在知识感觉身体由内而外有一股暖意,太难了。
当当当,“春华你就别怄气了,咱们家现在就靠你了,你也别饿坏了身子,我把这饭给你端进去。”
“妈,你就别这样和伺候我一样,我受不起。”木梁听到声音做起来,晚上了的房子很黑,黑道看不见手,这饭进来了都看不见咋吃。
“春华啊,你别这样说,是妈对不起你,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你那个爹是个不成器的。”春华妈听到话急忙说到,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木梁揉了揉太阳穴,最受不了一言不合就哭的,能不能就事论事。
“妈你把饭放进来吧,这里面太黑我也看不见,咱家有蜡烛吗?”
春华妈:“咱家…没有了。”
木梁:“……那妈让我出去吃吧,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
春华妈:“那是你爸让锁的,他不让我开。”
木梁:“……我爸呢?去赌了把,真打算把自己的女儿赌个好价格啊。那你就打开吧,没有两三天,我爸回不来。”春华妈在外面不应声,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木梁又躺了下来,那《太极内经》还管饭到现在都不饿,不开门我也没办法。屋外正值夏季的蝉鸣,清透的月光,屋内只有从门缝,窗缝溜进去的一丝丝光,没有一点照明的作用。
“春华,妈给你把门打开。”踌躇已久的春华妈说了声,打开了门。清透的月光顺势一窝蜂的涌进房间,房间内的少女在黑暗中躺着,光顺势弥漫进她的身旁,她睁开眼。
木梁和春华妈一起去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小片菜园,有一个石桌,上面是简单的饭菜。
“妈,你吃了没,一起吃吧,我吃不了多少。”春华妈摇头,看着木梁,眼神温柔。是啊,有谁的母亲能真的舍得自己的孩子,只是时代、阶级没有给她们保护孩子的能力。但是愤怒的孩子不会考虑你在外的原因,春华更多的是失望吧。她那个时候坚持不吃饭,假装晕到不醒人事,她的妈妈才开门,她逃去了自梳女那里。
自梳女是不是被迫的选择?木梁叹了一口气。
“妈,如果我能还了爹的堵金,我是不是就不需要去了?”
“春华,话是这么说,我们没有能力还那么多钱啊!”
“妈,你愿意看着你的女儿嫁给那个人吗?你不愿意看着你的女儿和你当初一样,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每天期待着和他见面,然后和他成亲。不论他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都在他身边,甚至可以为他舍弃自己的女儿。”
“春华,妈知道到你恨,你别这样说了,是你爹不争气,现在已经没有可以改变的方法了啊。”春华妈听到木梁这样说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不都说女人为母则强吗?爱哭的女人一定有个宠着她的男人吗?
“妈,爹以前对你好吗?”
“春华……你爹他对我以前很好、很好,只是我生你的时候元气大伤,你的奶奶重男轻女不愿意给钱,你爹没办法只能去赌,然后就惹上了这个瘾。”
“有我这个因,就必须还这个果啊!”木梁笑了笑继续吃着饭。春华妈说的时候流露的幸福的样子不会骗人,这个男的也不会真的无可救药。
“妈,你想要我以前的爹吗?”
“春华?你要干什么?”春华妈瞪大了眼,有些疑惑。
“妈钱我来想办法,你不要问我怎么做,我不偷不抢就好了。”
“你明天就把爹叫回来,我们改改他的瘾。我们说好对策,你到时候要配合我,不然我真的让他自生自灭。”春华妈觉得自己的女儿变了,但是又说不上了,毕竟她从小就很有主意。
第二天春华妈真的就吧春华爸带回来了,感觉不是很难的样子。木梁醒来就看到春华爸坐在院里,逗鸡。鸡?昨天院里没有吧!
“爹,你真的想把我卖给那个人吗?”木梁出来站在房门口。
春华爹:“你怎么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
“子姜,是我。”春华妈手缴着衣角,声音有着哭腔。那春华爸赶紧过去安抚到:“没事,出来就出来了。”木梁就奇了怪了,这么听话的男人,怎么就赌得一发不可收拾呢?
“春华,不是爹想让你嫁过去,只是那天我被人灌了酒,按了手印。之后赌是因为想要把那个赢回来,谁知道越输越惨。”这剧情怎么不按常理发展?不撕起来吗?
“那你有没有赌瘾?”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
“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门外蹲了不少人,就是直接在我推脱的时候把你带回去。我这几天在外面就是拖。”
“……如果我能帮你把赌债还了呢?”春华爸瞬间盯住了木梁,然后慢慢的移开视线。
“哦,你怎么还?”
“这是我姥姥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给我的一个盒子,我之前想逃就打开了它,发现里面装的是黄金。”春华妈拉紧了春华爸,满脸喜悦。白天看这位妈妈长得很好看,身上还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气质?木梁瞬间看像春华爸,那卦衫下的身体刻意弯曲,眼神锐利,只是看像春华妈的时候满眼的温柔。这家都不简单,这春华姑娘如果不冲动估计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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