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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之后,杨雪晴虽说要练气,可盘膝坐下之后也就无心练气了,这心思里全是杂念,如何练?
“他们的底细?姐夫是觉得咱们现在这里也不安全?”杨俊杰一惊,若是这里也不安全,那这京城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天长卿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们的师父,总该不会要害他们吧?
“这里自然是安全的。”沈蓦然道,有天长卿,应该没人会来找麻烦。
但麻烦的是,要如何进宫,如何见到瑜嫔妃?
“谁说这里就是安全的了?”灵石后的杨雪晴不禁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咱们现在举步维艰,任何时候都要警惕。”
“是,姐说的是,可是姐,师父还能害咱们呢?”
“他不会害咱们,但未必能保得住咱们,你想啊,咱们要找的人是谁?瑜嫔,那可是宫里的人,而且是当今皇上最宠的妃子,岂是咱们说找就能找到的?”
“也对,这一路上我也想了,杀手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定然是要将咱们一网打尽的。”
“是,所以来了这里,不管在哪都是危险的,咱们只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反正多堤防着些是没错的。”
沈蓦然也点头说道:“这宫里是不好进的,不如从别的方面着手。”
瑜嫔是后妃,沈蓦然是村里庄家人,这中间相隔千里,两人从未有交集,何以会生那么多的事来?
沈蓦然就想弄清楚,为什么要害他。
杨雪晴转头瞄了一眼,但在灵石之后,她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蓦然,我怎么感觉你身世不一般啊?”
沈蓦然嗤笑了一声,他不过是个被家里人抛弃了的可怜人,如何身世不一般?
“勿要胡言,雪晴,我们一个村长里长大,土生土长,哪里来的不一般?”
杨雪晴只是无声一笑,这个她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说太明白了。而且只怕沈蓦然也不会相信的。
等沈蓦然和杨俊杰洗好,时间也过不少了去,两人身上的伤好了大半,杨俊杰很欣喜,再一次赞叹这泉水的神奇。
两人洗好了后便去了灵石之后,换杨雪晴来洗,杨雪晴跳进泉水,吧唧吧唧了嘴,念叨:“下次可否带些柴火进来?饿的时候还可以烤个鱼来吃。”
沈蓦然一笑,“今天是不行了,但可摘些果子给你吃。”
说罢就去了果园,杨俊杰岂会闲着?立刻就跟了过去,说起来他也是饿了,一路上都没好好吃东西,刚到这里又没到饭点,这会儿人家都还在准备呢。
杨雪晴泡在泉水中,双手搭在岸边上,眼眸微微闭上,任微风轻抚。
“晴姐。”
杨雪晴猛然睁开眼睛,是莫问的声音。
“莫问,你在呢,太好了。”又见到莫问,杨雪晴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安心,“莫心现在如何了?”
一条小蛇游到杨雪晴的手臂上,顺着手臂慢慢往上爬着,“莫心也还算好,虽然犯了规矩,但无意间也是帮到了你,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了。”
“如此就好,这两天也没见你,你不会也被罚了吧?”
“切!”莫问不屑,他又没犯规矩,怎么可能会受罚?
“切什么?你今天见我,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莫问一向冷漠的很,今天竟然主动来找她,定然是有事要说的。
就见莫问又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爬了两寸,才说道,“是听闻了一些事,觉得你应该知晓。”
“不算犯规矩?”
莫问吐了吐信子,“自然不算,这京城的人很多都知晓。”
传闻十多年前瑜嫔初进宫时和如今的皇后不和,两人为了皇后之位阿谀尔炸明争暗斗多年。
当时的皇后还是个嫔妃,因有了身孕被封梅妃,而当时的瑜嫔还是个芳仪。
那年在妃的唆使下,瑜嫔曾在桂圆羹里掺了红花让人送与梅妃,但不成想梅妃忘记了喝,隔了一晚已不新鲜,便让人给倒了,瑜嫔气愤至极,多次要害梅妃都未成。
妃见瑜嫔未得逞,便怨瑜嫔太过蠢钝,于是两人又商议,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在梅妃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没多久后,就送出了宫。
而之后瑜嫔和妃这也算是相互有了把柄,有什么事两人就喜欢一起商议,瑜嫔也是靠着妃提点才升到了嫔妃。
两人心机都颇深,常常聚在一起陷害宫中嫔妃选侍之类的。曾经初得宠的几个贵嫔,因是丞相的人脉,宫中也都是仰仗妃的,但心机都比较浅,也都被妃利用瑜嫔给解决掉了。
“这些我不需要知道,莫问,皇宫之内何止是阿谀尔炸?伴君如伴虎,不管是前殿还是后宫,那都是危险之地,一不留神就能丢了脑袋的地方,所以我不管那个瑜嫔和妃害死过多少人,我就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害的皇后?皇后的第一个孩子最后到了什么地方,是谁抚养?”
杨雪晴皱眉问道,不知为何,一听到宫中有孩子被送出,她就想到了沈蓦然。
只是没见过皇上和皇后,也无法从长相去分辨什么,但他们一家的劫难既然是有瑜嫔开始的,那便很有可能沈蓦然就出自宫中。
如果沈蓦然就是皇后的第一个孩子,这就能解释瑜嫔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沈蓦然了。
“你急什么?”莫问不悦,“妃让瑜嫔买通了皇后的宫婢,然后在那小皇子的衣服上动了手脚,而后宫中传出了刺客,那次大批护卫搜查各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