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将曹正引入梁山之后,史文恭则是说道“曹正兄弟快快请起,从今天起,你便是我梁山大寨的一员了。只不过眼下史某却是要前往那沧州一趟,故而并不能待上你等同行。”
曹正听后则是说道“这点无妨,哥哥放心,小弟可携家眷暂于此处等候哥哥,待到哥哥功成归来之时,我等再同哥哥同到山寨中去便可。”
听曹正如此说来,史文恭则又是有了一番想法,道“曹正兄弟,此事暂且不急,史某打算,尔等暂且不随某去往山寨驻扎,只继续留于此处开着酒店营生。只不过,某却是会为你留下人手相助,并将我山寨中的美酒穿云饮也运至此间售卖,尔等在为我梁山盈利同时,还可在此打探江湖消息,岂不美哉?”
一听自己并不需要拖家带口的去往梁山,并且史文恭还将要让此处小店成为他梁山的分店后,曹正兴奋不已。
毕竟其也是在道上走的,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如此一来,曹正便是如同那李家道口的朱贵哥哥,独龙岗上的李扈二庄一般的存在。如此又怎叫曹正不为之振奋呢。
于是待到史文恭话毕之后,其便是欣然拜道“哥哥放心,小弟定不会辜负了兄长这一番心意,定会将此间打造成兄长可靠可信的酒家分店。”
听得曹正信誓旦旦地做着保证,史文恭则也是开心不已。随即,其便是为曹正留下了十数个汉子与其同驻酒店,以免遭到本地山贼的侵扰。
而那些被留下的汉子们,原本也都是青州人氏,其只不过是跟随郁保四一同去往凌州投奔了史文恭而已。如今自己已经成为了梁山好汉中的一员,并且还能被分到家乡附近来上任,更是叫这些汉子们开心不已。
而后在其又吩咐与曹正一家一些事宜之后,史文恭便又是领着人手朝那沧州行去。只不过这时,史文恭身边除却了那几位头领之外,便只余下了二十个汉子而已。
转眼之间,众人又是行了一段时日之后,终于在苏定的带领下,来到了这柴府的庄门之前。
到得此间,史文恭等只把行装顾好,随即便是着识得门庭的苏定前去叫门。
苏定领命,自是欣喜而去,随即到得那柴府庄门之前,则是对那两个看门小厮说道“我等乃是从京东东路行来的,不知柴大官人可在庄上?”
那小厮见这苏定前来问话也不知道规矩,竟连半点问话钱都不愿出,当即想也不想,便是没好脸道“我家大官人不在庄中,你等若是要见他,怕是来的不是时候。”
苏定闻言也是不恼,只道那柴大官人果真不在庄上,随即其便是问道“那不知柴大官人他何时能够归来?”
这小厮听后则是不耐烦道“大官人的行程,我又怎会晓得。我看你等是来送礼纳财的吧,喏,从此侧门进去,将钱财放好,再填上表,就可以自行离去了。”
原来这小厮是在苏定离开此间之后而来,并且眼下年关将至,柴进身为此间财主,家中又有丹书铁卷,自然便成为了远近各处官员们正想讨好的对象。故而近段时间来此送礼结拜之人甚多,这小厮显然是将史文恭等也是当作了那等人物。
见这小厮说话这般无礼,那阮小七却是受不了他的鸟气,当即冲上前去,一把扯过那小厮衣领道“你这厮,说话怎如此无论,殊不知我家哥哥来此行了多远路途,我等尚且未曾见到那柴大官人的面,难道就要被你这鸟人三言两语给打走了不成!”
说着,阮小七举起拳头来便是要挥下去。史文恭见小七此般,也是并未加以阻拦,毕竟这个看门小厮言语之间实在太过无礼,如若不是看在此处是柴大官人的庄上的话,史文恭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为过。
而苏定虽然是从此间走出,但也被这小厮的言语气得不轻,故而见到小七要打那人,也只是把眼一闭,当作没有看见。
史文恭与苏定都未曾阻拦,小七自然是毫无顾虑,只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挥下,登时便是将那小厮打得鲜血直流,惨叫不已。
而那庄中众人听得门口小厮惨叫,登时便是停下了手中所忙事物,纷纷赶将出来看个究竟。
随后,那众人便是见到在自家门口竟有着一群外来户在逞凶伤人,顿时这些汉子们便是叫嚷起来,道“大胆,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此间作乱,难道你们不知这是谁的庄子吗!”
“就是,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柴大官人府上作乱,今日若是不给你们点教训,恐叫天下人嘲笑我柴庄众好汉们!”
这群汉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便是动起火来,直要上去围打史文恭等众。
而这时,阮小七与苏定等人则是回过头来望向史文恭,毕竟其此番前来,实为结交,而非结怨。可按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恐怕自己这是不想动武也是不行了。
史文恭看着阮小七等人望过来的眼神,随即点头说道“诸位兄弟不必留手,虽说我等此番前来并不是为此,可如今人家事情都做到了这般地步,我等便也不必再顾其他,先让这些瞧不起人的乡下们见识见识我梁山好汉的厉害!”
一声喝罢,只见那阮小七,苏定,郝思文,郁保四等人各个面带笑意,重重点头道“好!”
随即,诸位头领便是与那二十个汉子一起,迎着眼前那数十上百个汉子打将过去,丝毫没有因为敌众我寡而心生胆怯。
而那些柴府之中所养的汉子们在见到这伙人只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