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得自己结义兄弟可能会惹上麻烦,那大哥鲁智深则是一摔酒碗,喝道“不行,不能让史进兄弟他犯险,洒家这就领着弟兄们下山去接应他回山!”
听得此等消息,史文恭的酒也是喝不下去,继而起身安抚道“众位兄弟且先不要慌乱,如今我们只是知晓那青州知州将此事推到了济州处,且那济州太守府尹什么的也并不识得史进兄弟,想来我那史进兄弟也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若是我等就这么大动干戈地行下山去寻找史进兄弟,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官府中人,我梁山有鬼吗?是以在如此特殊时期之下,我等却必须要低调行事,寻找史进兄弟回山的事,就交给时迁兄弟以及朱富兄弟你们两个了。”
“小弟遵命!”
“至于其他人等,则都回到各寨之中操练兵马,加强山寨防护守卫,即便当真被那些狗官们查出事情是我梁山所为,我们也不要惧怕于他!”
“是!”
那时迁与朱富两人在接下史文恭将令之后,便是一同下山去寻找史进的踪影,可是此时的史进却是在那郓城之中的勾栏院中怀抱着各种美女潇洒着,心中则还是想念着那白日所见的阎婆惜。
到得第二日,这史进却是早早的便行出了那所勾栏院,并又去往昨日遇见阎婆惜的老地方,可惜却并未见到那让自己想念了一夜的妙人儿。
而与此同时,那何涛,何清,以及黄安三人却是一连来到了这郓城之中,并直接找到了这地方官时文彬通知其此行目的。
那时文彬一听这三人是来寻找劫取生辰纲的贼人的之后,便是立刻将那押司宋江以及朱仝雷横两位都头前来协助此三人办案。
那何涛三人也都曾听说过这郓城宋江的名号,今日有幸与其一见,自是欣喜不已。而那宋江则也有意要与这三个从大城里来的要员结交,是以特意备下酒席,宴请此三人前去边吃边聊。
何涛三人则也都欣然答应,随即便与那宋江三人小酌一杯,并在那酒席之上道出了这生辰纲案件的进展以及他们确定下来的首要人物。
那宋江在一听得这些人此行竟是要去那东溪村抓捕晁盖的之后,心中一惊,随即其便在心底打量道“那东溪村的晁保正平时也算是与我配合默契,如若就这么被抓走了也实在可惜,倒不如由我去向其告密,叫其早些离开,如此还能叫那晁盖等人记得我宋江的好。”
心中想定了主意后,宋江随即便是找了个借口先行退下,又唤来了自己同僚张文远前来陪这三位大人吃酒助兴。
话说这宋江一路疯狂赶路,不多时便是行至那东溪村晁保正庄园之中,到得此间,宋江也来不及管那礼仪什么的,只推门就进,正见里面晁盖与那吴用,公孙胜,萧让,金大坚,白胜,韩伯龙七人在里面操练武艺。
那晁盖等人正因前番劫取生辰纲不利之事而烦恼,此事忽见自家大门被人推开,随即怒而喝道“什么人!竟敢如此擅闯我晁盖庄园,来人,与我将其擒下!”
左右人等听后不由分说,上去就要将那宋江绑缚押解过来。这时那宋江则是高呼道“保正息怒,小可乃是郓城押司宋江,有关乎各位好汉性命的要紧事前来相告!”
若是往常,晁盖听得宋江此言,尤其是若是他们那生辰纲当真得手了,则还会因宋江这一席话而喝令停手。可奈何近日晁盖心头却是火气正旺,听得宋江这一番高呼后则是更为恼怒,直喝道。
“你这宋江好生无礼,往常做着你的押司,与我等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如今却来无端咒我,实在可恶,左右,速将此人拖下去教训一番!”
“是!”听得晁盖吩咐,庄园上人手们瞬间便是奔上前来,将那宋江给拖了下去,并以棍棒好好招待了一番,试想宋江一向被人尊敬,又何曾受到过这种待遇,是以难压心头怨恨,竟被打得嚎啕大叫,形象跌落一地。
看着那宋江被打得嚎啕大叫,白胜等人则是站在一旁数落道“哼,枉他还是什么押司,竟这般没有骨气,被打得嚎啕大叫,一点也不像个好汉子。”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这白胜却不知道,若不是因有史文恭的缘故,使得他们这七星聚义出了差错,如今被打得嚎啕大叫的人,却应该是他自己。
不过不管如何,如今事情已经被史文恭改变,所以这晁盖等人也注定不会收下这宋江的人情与好意。
待到那些人打过宋江之后,则是又将他给拖了过来,这时晁盖则又是问向宋江道“这回你再把话说清楚,到底来我这所为何事,不要在那里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的。”
见得那晁盖此般模样,这宋江则是在心底泛起嘀咕来,甚至他又开始怀疑,到底这伙人是否就是那劫了生辰纲的贼人。
虽然宋江心中想着事情,可其嘴上却是并未停歇,只听其说道“保正啊,我也不罗嗦了,现在有人说你们七人在那青州地界劫了生辰纲,是以特来抓捕你。我这才匆匆赶来向你等报信,还望保正快些离开,迟了恐怕就要被那些人捉拿住了啊!”
本来这晁盖七人就为这生辰纲之事而火大,如今见这宋江竟又提起了这伤心往事来后,晁盖更是怒不可揭,喝道“放他娘的屁!老子何曾劫过那什么生辰纲,你却不要来此冤枉好人!”
这时那吴用则是摇着羽扇上前劝道“保正且慢动怒,这都是这些狗官小吏们惯使的伎俩,先是来报信与我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