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晁盖等人被关进大牢之后,随机那何涛三人便是听得手下官兵前来禀报,说他们将那晁盖的庄园进阶翻了个遍,也未曾看到那生辰纲的踪影。
听得此话,那何涛等人心下都是一慌,随即其遍是大步走进牢房,叫人把那晁盖等人给带上前来审讯。
待得小牢子将晁盖等人带上前来之后,那何涛何清兄弟俩则是上前问话道“晁盖,你到底将那批生辰纲藏到了何处,还不快快招来!”
晁盖听罢则是怒喝道“老子没有劫那什么生辰纲,又怎会知道它在何处?”
听得晁盖此话,那何清则便是凑上前来说道“晁盖,你别再这里狡辩了,若你们没做亏心事,又为何在住宿客店之时,你们不敢以真实姓名相报呢?肯定就是你们心里有鬼,心虚所致,竟还敢在这里狡辩!”
那晁盖听得何清此话后,这才又另看他一眼,可他却也不知道这人又到底如何得知自己隐瞒姓名之事。不过想来也是,这晁盖当时满心只想着要如何劫取那生辰纲,又如何能记住区区一个店小二的脸呢。
不过好在晁盖那事却是没有做成,如若不然,他今番定然会被这何清所拿住而不知所以。
正当晁盖不知该如何回答何清所问之时,那吴用则是站出说道“何观察,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即便是我等果真因隐瞒姓名而有违法律,可也罪不至此吧。你们若是追究我等住店未留真实姓名之罪,那我等大可认罪。”
“可是若你们想要将那劫取生辰纲的罪责强加到我们头上,则你们也是要找到证据的。是有人亲眼见到我等劫下那生辰纲了,还是你们在我等庄园上发现了赃物了?如若两者都没有,则小生却是要告你们一个强扭良人做贼的罪名,并且这劫取生辰纲的罪责我等也是不会承担下来的。”
“要知道,那东京城的蔡太师可是等着要你们押解贼人前往的,到了那东京城后我们具体会如何交代,以及那蔡太师知道了你们这样办事方法之后又会如何,这却都不需要小生提醒,你们自然心中清楚的吧!”
那何涛兄弟俩也都是聪明人,自然晓得吴用此话之中的含义以及所蕴藏的杀机。要是让蔡太师知道他们并没有找到真正的贼人,而只是随便找了几个替罪羊顶上去的话,那太师定不会轻饶了自己等人。
可,如果这晁盖七人不是那劫取生辰纲的贼人的话,那这伙贼人却又是谁呢?想到此处,那何涛两人则是都犯起愁来。
不过不论如何,这晁盖等人目前却是暂时安全了下来,因那何涛等人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就是那批贼人,所以要不了多久,这晁盖一行人等就会被无罪释放出来。
在知晓那晁盖等人并不是自己所要的贼人之后,那何涛兄弟俩则又陷入了愁苦之中。就连同随他们而来的黄安也都跟着情绪低落下来,直要去寻个烟花巷柳消遣一番来释放压力。
正当这黄安行到那勾栏院门前之时,却是正见到那阎婆与女儿婆惜二人料理完了后事,来至此间等候史进。
这黄安原来在那济州城中之时也是勾栏院的常客,也算是见过无数花魁娘子,可却还真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眼前的这个阎婆惜。
黄安见那阎婆惜与母亲在这青楼门前等候,还以为她们是来卖身的,随即食指大动,笑着迎上前去,从怀间掏出一包钱银递与那母女两个,并说道“一看你们就是来卖身的,这些钱给你们拿着,这位姑娘就由本大爷包下了!”
说罢,这黄安也不敢管那母女两个是否愿意,拉起那阎婆惜的手就要往里面走。
若是放在平时,这阎婆惜见了这么多钱银,自然是不会不情愿。可如今不一样了,今世的阎婆惜却是受到了史进的资助,心中更是期盼着能够成为那史进的女人,又怎会看的上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黄安呢。
于是这阎婆惜便是当街叫喊起来,那黄安听得阎婆惜当街叫喊,心中大怒,随手就扇了阎婆惜一个巴掌,喝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老子又不是少给了你钱银,你却为何在此喊叫,惹得大爷心烦,今天大爷打死你!”
说着,那黄安举起手来便又朝那阎婆惜打去,正当这时,只见从那青楼之中赶出一个青壮男子,只把手一钳,就令那黄安的胳膊再也下不去分毫。
阎婆惜两女见后朝其望去,见那来者赫然便是她们此行寻找的史进史大郎。见得自己心中之人在自己最为危机之时挺身相助,那阎婆惜心中感动不已,激动之下,竟流出了泪水来。
随即便见那阎婆惜徒然站起,上前怀抱住史进哭诉道“恩公,奴家可等到你了,若不是你来的及时,只怕奴家只能来世再报答你的恩情了!”
那史进本就因黄安欺辱自己所看上的阎婆惜而动怒,如今听得阎婆惜这一番言语之后,更是怒火中烧,随即便见其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史进的女人,小爷我今天要废了你!”
说罢,便见这史进舞起那三尖两刃刀来就朝这黄安打将过来,这黄安见史进不由分说就对自己动手,心中也是恼怒,随即也是抽出朴刀来与那史进战做一处。
可这黄安又怎会是那史大郎的对手,尤其是史进此番还是在为自己心爱之人出气,是以这手上分寸难免大了些,直打得那黄安练练后退,颇为狼狈。
试想他黄安身为堂堂济州团练使,又何曾受到过这般对待,败下阵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