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位史文恭的武艺还要在鲁智深之上,那李忠就更不能怠慢了这位爷了,而顺带着,他自然也是将那史文恭身旁的郝思文也好生招待了一番。
在几人又相互攀谈了许久之后,鲁智深则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李忠兄弟啊,你看这位刘太公,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还指望她为自己养老呢。你那兄弟若是将她强娶上山,教他一位老人家日后怎样生存啊。我看这桩亲事,就此作罢吧。”
刘太公听得鲁智深此话,心中大喜,立刻安排酒食出来,款待此间四人。待得史文恭鲁智深四人都吃饱喝足后,刘太公将先前周通留下的金子缎匹,尽皆取了出来,交给鲁智深。
鲁智深随即说道“李家兄弟,你与他收了去,告诉你山上的那位兄弟,日后休要再来叨扰刘太公父女了。”
李忠听后道“这个不妨事,小弟我回去就与周通兄弟去说。且请众位哥哥去小寨住上几日,好让小弟我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刘太公也走一遭罢。”
鲁智深听后也觉得有理,随即转头看向史文恭,听史文恭笑道“既然李忠兄弟盛情相邀,那史某若是不给面子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鲁智深与李忠二人听后都是哈哈一笑,随即大家伙便随李忠一同上了那桃花山寨去,其中自然也包括刘太公。
由于刘太公年老体弱,只得安排村中人员为其抬着轿子往上走,故而众人直到第二日清晨方才到得山上寨前。
到得桃花山寨门前后,李忠,鲁智深,史文恭,郝思文四人一同下马,而那刘太公也在抬轿子的青年的搀扶下从轿子之中缓步走出。
李忠见众人皆已落地,便亲自为其引路,直走到寨中,进入聚义厅中坐下。安排完了一众客人后,李忠则又是往后面将那周通也给叫了出来。
众人等不多时,便见那李忠领着周通一同从聚义厅后走将出来。那周通一看到打杀自己的胖大和尚也在此端坐后,则在心中暗自想道“哥哥不但不为我报仇,还反倒请他来寨里,让他坐上面,这却是何道理?!”
就在周通于心中暗自呕气之时,便听得身旁李忠说道“兄弟,你认得这个和尚么?”
听得李忠此话,周通则是冷声道“我自然认得,不但认得,兄弟我身上的这些伤,也还都是出自这个和尚之手呢。”
李忠听得兄弟的这般气话后则是笑道“哈哈,兄弟啊,这和尚便是我日常与你所说的那位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
周通听后后脑一凉,随即其把头一摸,当下叫道“啊呀!原来是哥哥!”随即翻身来拜鲁智深。
鲁智深见后也是答礼道“休怪冲撞。那时洒家也不知你是李忠兄弟的兄弟,若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在周通拜过鲁智深后,李忠又向其介绍了在鲁智深身旁的史文恭与郝思文来,当说到史文恭时,鲁智深更是在一旁补充道。
“要说这位史兄弟的武艺,洒家可是真心服气,自打洒家混迹江湖以来,就从未在别人手中吃过亏,可昨日却单单输于了这位史兄弟,你们说,这史兄弟的武艺得有多高。”
当听到鲁智深的这段补充后,那周通的反应也是与李忠初闻此消息时一样,用着那种极为尊崇的眼神看向史文恭。
随即史文恭则是笑道“智深兄弟说笑了,其实史某也没有你说的那般厉害,说起来智深兄弟你的武艺也是不低,至少在八十回合之内,就连史某也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将你击败。”
鲁智深听到这里后则是朝李忠周通二人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二人听见了没有,饶是以洒家之力,在史兄弟手下,也只有近百回合可走而已,如此你二人可以见得这位史兄弟的高低了吧。”
李忠周通二人在又听了鲁智深的这段话后更加对史文恭尊崇了,随即二人则是拜道“李忠(周通)拜见史大爷,史大爷您能驾临我等小寨实乃我二人之荣幸啊。”
史文恭听后也是微微一笑,说道“什么大爷不大爷的,我与智深兄弟是兄弟,你二人既是智深兄弟的旧友,那就是某史文恭的朋友,以后你们就叫我史兄好了,还有,这位名换郝思文,也是某的兄弟,以后你们就称他郝兄吧。”
在史文恭说话时,还不忘了顺带介绍一把身旁的郝思文,虽然郝思文并没有与鲁智深交过手,但总也得让他在这边混个脸熟,也不枉出来闯荡一场。
随后李忠与周通二人则又是恭敬地拜道“是,史兄,郝兄。”
对此史文恭与郝思文二人也都是相视一笑,与其二人相互回了礼。
待得众人熟悉之后,鲁智深则是又说道“周家兄弟,你来听洒家说,你却不知这刘太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指望着她为自己养老送终呢。你若是直将他那女儿抢上山来的话,教他老人家失所,他心里怕不情愿。”
“你依着洒家,把此事忘了,日后再选一个好的罢。原定的金子缎匹,具在这里,不知你意下如何?”
周通听后则是信誓旦旦地说道“还请兄长放心,此桩婚事就此作罢,日后兄弟再也不敢前去叨扰他刘氏一家。”
鲁智深听后则是点头道“大丈夫做事,话已出口,却休要反悔!”
周通听后,立刻取出一杆箭矢来,双手紧握两端说道“还请兄长放心,日后周通必然遵守诺言,如若周通日后有违此誓,当为此箭!”随即,只见周通双手一齐用力,登时将此箭矢一折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