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时间过去,史文恭一行人终于返回到了凌州地界。到了此处,距曾头市也就不远了。
随后,史文恭则是说道“诸位,我们马上就要到达曾头市了,大家都加把劲。”
正当众人回应笑声以对之时,郝思文则是骑马凑上前来说道“史兄,眼下已经进入了凌州地界,兄弟我也就不方便再留在你身边,思文就先行离开了。”
“嗯,如此也好,思文兄弟有心了,我们,日后再见。”听得郝思文前来辞行,史文恭则是点头回应道。
而郝思文在与史文恭告别后,又依次与鲁智深等众位兄弟拱手作别,之后才独自离去。
毕竟郝思文的身份与鲁智深等人是不一样的,在这凌州,谁不知道郝思文那与关胜唐斌齐名的‘蒲东三杰’之称号,若是史文恭将其直接带入到曾头市之中,必然会引起那曾弄老儿的猜疑,这样,以后史文恭等人就不好行动了。
其实这事,先前史文恭也曾同郝思文等兄弟说过,是以到得此地,郝思文才会有此作为。
郝思文离开史文恭的大队伍之后,首先前往的,并不是自己家中,而是关胜的巡检司。因为他此番还带有着史文恭的托付,这才是重要之事,郝思文自然不会忘记。
而在目送郝思文远去之后,史文恭等人则又是踏上了征途,不过这次众人并未前行多远,便已经赶到了当地名气最大的曾头市。
之前曾头市本身名气就大,在有了史文恭贡献的那穿云饮之后,曾头市的生意则是越发火爆,而那名传千里的穿云饮也是供不应求,是以又使得曾头市名利双收,叫曾弄老儿与曾家五子每日都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近几日,这曾头市庄上气氛却是颇为低沉,原来就在数日之前,曾弄老儿见自己生意做得如此之大,穿云饮售卖效果如此之好,便不甘心只在自家门口售卖了,便想着将这烈酒生意给做到外面去。
其实这件事本来是没错的,就算是曾弄老儿不说,待到史文恭回庄后,自然也是要提此建议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可曾弄老儿却并未等到史文恭归来,便已经开始了行动。而这次行动,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的。
史文恭在将张三李四等破落户解散后,带着林冲鲁智深史进等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曾头市门前,可其刚到得门前,尚未进门,便已经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弥漫开来。
随即,史文恭则是带着疑惑敲开了庄门。那门前两小厮将门打开后,一见是史教师回来了,都兴奋地不得了,并向庄中大喊着传话道“史教师回庄了!”
庄中众人在闻得史文恭回庄之后,各个兴奋异常地冲出来迎接史文恭,且一个个面色之中都带着期望之色,看得史文恭与那林冲等人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众庄客一个个地都这么热烈欢迎自己,史文恭即便心中再有其他想法,也都要暂时放上一放,并用自己的笑容一一回应众人。
就在史文恭想要找个人来询问一下最近庄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之时,便见到那曾老太公领着五子一同从后面屋中出来,其中曾涂的右臂之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白色布条,一看就是刚受过伤。
还不待史文恭开口问候,那曾弄便先行笑着点头道“史教师访友归来啦,教师不在的这些时日,我与五子可都是对教师甚是想念啊。”
“承蒙太公厚爱,史某愧不敢当。此番史某出行东京,还为太公带回了三位好汉,一个个都是使枪弄棒的好手,且其武艺并不在某之下,史某特意将其带回庄中,希望太公能够给予其一番厚待。”
先将身后林冲三人简单介绍一番后,史文恭则又是接着问道“太公,不知近日庄上发生了何事,为何某看众庄客情绪都较为激动,并且其中还有着许多伤员夹杂其中,就连大公子也都是带着些伤。”
听史文恭问及此事,那曾老太公则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还是有劳史教师与几位好汉随某移步到大堂之上再行讲述吧。”
“这样也好,那,太公,请!”随即,史文恭便是伸出右手虚引前方,带着林冲鲁智深史进三人随曾弄与五子同往大堂而行。至于那李忠周通二人,则自有计较。
先前周通便已经带着桃花寨旧人以及山下桃花村中百姓来此凌州,后史文恭观其人口众多又带有数十口大箱子,再进曾头市恐惹人生意,故而便为将其一并带入庄中,只是叫其在附近寻个地方暂且蛰伏。
而李忠则是带着先前那跟随自己前去接应史文恭等人的二十多个汉子与张教头林娘子等人留守于原地。
待得史文恭四人与那曾弄六父子行至大堂之上后,那曾弄才是说道“唉,说来惭愧,都是老夫见钱眼开,竟将教师临行之前叮嘱抛诸脑后,才引来的这场是非啊。”
史文恭听曾弄此话后,则是更加疑惑道“太公言重了,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太公能先行告于史某啊。”
听得史文恭再三询问,老大曾涂则是说道“唉,史教师,说来你也别怪,是我与父亲见这穿云饮如此受众人喜爱,没等与教师商量,便着手将其贩卖他处,想将此生意做大。”
“某与父亲原本想着,这凌州有我们一家老店便可,是以便想着将穿云饮运往周边几座州城。可没想到,在途径那独龙岗之时,竟被那祝家庄之人所打劫,我等实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