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听得史文恭此话,俏脸微红,同时心跳频率更是比以往要快上许多。不过她却还是强忍住心中激动,道了一句“这,若是史教师也想如此,小女子这便回去向家父禀明即可。”
史文恭本来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眼前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妮子竟然还当真了。倒是弄得史文恭尴尬不已。
而听得扈三娘此话,就连在史文恭身旁那正在气头之上的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也都是被扈三娘此话转移了注意力,并盯着史文恭坏笑不已。
只见史文恭百年难得一遇的老脸微红,抽了一下鼻子说道“额,哈哈,三娘真是说笑了。这样吧,既然三娘你想要报答与我,不如就先将今日之事暂且记下,待得日后,史某若有所求之事,届时三娘再将今日恩情报答与我,如何?”
“啊?”这时,那扈三娘也是因其先前所说之话而暗恼不已,看着周围那些大汉们用那极为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直叫自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没有听清史文恭到底说了些什么。
见到扈三娘这漫不经心的模样,史文恭也是不由得笑了一笑,随即其便是说道“哈哈,既然三娘没有反对,那此事就这样决定了。”
“如今我等尚且还有事情要处理,你我便就此别过了。”说罢,史文恭便是领着李忠郁保四赶忙同水火二将离开了此地,径直朝那练兵场地行了。
而那扈三娘则是在史文恭等众离开许久之际,这才想起先前史文恭所说之话,随即便是低头笑着离开了此地。
而在那史文恭等众离去之后,那吴乞买与斜也二人却也是就此离去。在临出府衙之际,吴乞买则是朝守侍卫说道“劳烦尊驾回去告与你家知府,今日之事,本王记在心中,日后必将登门拜谢。”
留下此话之后,吴乞买与斜也二人便是一同消散于人海之中,并未前去书房,也不曾与那曾弄老儿会面。
此等事宜也都在那刘知府的计算之内,这样,其就更能一人独据此番功劳了。如此一来,自己不但能够收得那曾弄的贿赂之财,日后又还能得到那两位金人大王送来的感谢之资。如此直叫他乐得咧开了花。
且不说那刘知府回去之后又如何压榨那曾弄,只说那史文恭与这水火二将同行至那练兵之地后,则是看到了一众兵丁在此等候多时,而此时史文恭最为在意的,却是那张三李四二者的身影。
就在史文恭四处张望之时,那张三李四二者则是领着时迁一同上前拜道“史教师。”
见此二者后,史文恭则是激动问道“怎么样,是否有把握住那曾弄老儿的把柄?”
听得史文恭此言,那张三李四两人则是低头言道“我二人无能,尚未把握住那曾弄把柄,便先为其掳去。后幸得此位时迁兄弟及时相救,我兄弟二人这才得以走脱。”
史文恭一听他救他二人者竟是那位号称盗贼之王的‘鼓上骚’时迁后,心中顿时惊喜不已,其没有想到,这位身手非凡并且又颇具头脑的盗贼之王竟会在此处被自己遇见,并且其显然还已经加入到了自己的阵容之中。
随即史文恭朝那二者身后之人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那江湖上颇具大名的‘鼓上骚’时迁兄弟了吧,史某在此有礼了,多谢兄台先前搭救我两位兄弟之恩。”
说罢,史文恭便是朝这时迁拱手一拜。
史文恭却是不知,其就只此一拜,当即便是折服了那时迁之心。
想时迁他出道多年以来,一直干的都是这种偷鸡摸狗等见不得光之事。可就在今日,他却先是被那张三李四两个称为哥哥并躬身行礼。如今更是连大名鼎鼎的‘穿云箭’史文恭都在拜谢自己的恩情,叫时迁怎能不动容。
随后时迁则是赶忙托手相迎道“教师快不必行此大礼,想我时迁只不过是一小毛贼而已,如何担得起堂堂‘穿云箭’之拜。”
史文恭听后则是反驳道“时迁兄弟此话不然,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时迁兄弟你身怀绝技,并且又还救了张三李四两位兄弟,如此大恩,怎就受不得史某之拜了。”
言罢,史文恭更是躬身纳头拜了下去。若是先前史文恭那未能实行之拜折服了时迁的话,那此时史文恭这态度强硬之拜,便是折服了在场众人的心。
此时史文恭麾下之人无不为身为史文恭手下而感到自豪,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而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也都是被史文恭这种气概过折服,并兀自幻想到,若自己也能有像史文恭一般重视自己的上司,该有多好。
待得史文恭强行朝时迁躬身行礼,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之后,那张三则又是说道“史教师,这位时迁哥哥本领甚是了得,其不但解救了我与李四两人,在此之前更曾亲耳听得那曾弄老儿与那两个金人商议之事呢!”
听得张三此话,史文恭与单廷圭魏定国三人同时精神大振,随即问向时迁道“时迁兄弟,方才张三所言,是否属实?”
时迁也知晓此间利害,遂正色点头答道“不错,先前小可在那凌州府衙取财之时,曾听闻得那曾弄,刘知府,以及那两个金人大王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并且,小可今日还曾趁那曾弄再寻那刘知府谈事之际,入到其床榻之下,将那曾弄贿赂之财物尽皆取来,现就在小可背上包裹之中。”
史文恭听后大喜,道“此真乃天助我也!时迁兄弟,此事兹事重大,不宜在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