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史文恭带着那李忠郁保四以及时迁等众一路疾行而去,待其接近曾头市之时,史文恭则是遣李忠郁保四二人同去那临近此处的蒲东,命其告知关胜三人,待得明日上午,便是行动之时。
此时关胜则正与唐斌郝思文二人一同切磋武艺于那巡检司中,忽听门人报说,早上跟随史文恭同来的两人到了此间。
关胜听得此消息,心中便已然有了准备。随后其便是命看门人将门外两者带将入内。
过不多时,果见是那李忠与郁保四两人。
待得那门人退下之后,关胜则是率先开口询问道“今早我们才刚见过面,如何晚间二位便来了此地,莫非是史兄已经有所行动了?”
听得关胜询问,李忠则是拱手拜道“关胜将军所言不错,今日我家教师果真探得那曾头市与金人有关的秘密,正准备今晚回去告知与众百姓。还请关胜将军即刻点兵,前往接应。”
关胜听后则是抚须说道“两位兄弟还请放心,关某这便整顿兵马,只等届时教师的号令。”
“好”商议完了其中具体事宜之后,李忠与郁保四两人便又是匆匆离去。
待得那李忠郁保四两人离开之后,关胜立刻便是在蒲东聚集起人马来,准备策应曾头市内的史文恭。
关胜三人有此大动作,自然瞒不过他那顶头上司王县令。只见那王县令在初闻关胜三人竟大张旗鼓地聚集人马之后不禁从座位之上惊起,道“这关胜难不成是要造反不成!”
随后,其便是带着诸多护卫,在县尉的护卫下,朝那巡检司行去。
到得此间,正见关胜,唐斌,郝思文三人当先骑在那战马之上,身穿战甲,手持长兵,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见此情景,那王县令则是当先喝道“关胜,你这是何意!没有得到某的指令,你因何聚集起这许多人马来,难不成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当着这许多人马的面,关胜也是冷下脸来,丝毫不客气地回道“哼,王县令,某先前就曾说过那曾头市有古怪,你却偏偏不让某去查。如今他曾弄身份已然暴露,是那北方草原之上金国之人打入我大宋的奸细,某这便要点起兵马前去征剿,将其捉拿归案,以扬我大宋军威!”
“什么?那曾弄竟然是金人打入我大宋的奸细,这些你又是从何而知!”此道消息有如平地惊雷,给了那王县令当头一棒。
其之所以此前多次阻挠关胜查探那曾头市身份,乃是因为自己受了那曾弄父子的诸多好处。可若这曾家父子真如关胜所说那般,是那北方金人的奸细的话,那到得最后审讯其父子之时,就怕他们会将自己收受贿赂之事也都说将出来。
更何况这关胜平日里就一直与自己不对付,就怕后者到时会就此事揪着不放,那自己的仕途很可能就会毁于一旦了。
想到此处,那王县令就更是不敢放任关胜等众离去了。
只见这王县令大喝道“即便如此,那有如此大型行动,也当由我去向知府大人禀报,得到其首肯后方才可以施行,可不是像你这样一声号令就行的。在没有得到知府大人的首肯之前,你们一个人也不能去!”
“你!”听得王县令此话,直惹得那关胜,唐斌,郝思文三人大怒不已,其中更以脾气较为暴躁的唐斌为最。
就在那唐斌即将发作之时,则是从蒲东之外行来一支军队来,为首者正是那凌州团练使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
只见其二人策马先行至此,高声喝道“王县令!我等奉刘知府大人命令,前来征调你处军马与我等一同前去剿灭金人奸细曾头市,不得有误!”
“什么!”见这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竟带着知府命令至此,王县令心中便已然清楚,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能够阻止的了的了。如今,就只能期盼那曾家父子早些死于非命,以免让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随即,便只见这王县令低沉道“额,好,既然知府大人有令,那,关胜你便随二位团练使去吧。”
如此,这关胜三人才得以领着麾下兵马,与单廷圭魏定国二人汇合一处,共朝那曾头市行将过去。
原来一切正如那时迁所料那般,那刘知府在送走了曾弄之后,则是喜气洋洋地向着自己的厢房走去,想要把这些钱财尽皆归置到一处。
可当起将那盒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全无半点金子,竟只有一张纸条。
刘知府将其拆开之后,则是发现里面赫然写着“多谢成全!”
这显然是那时迁的恶作剧,可其却如时迁所料那般,让这刘知府朝着那曾弄的方向想去。
随即,刘知府便是脑补道,那曾弄先是给自己送来钱财委托自己帮忙办事,待到事成之后,却又派随从将这些钱财都给取了回去。如此一来,他自己不但一分钱没花,反而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想到此处,刘知府勃然大怒,举起手来便将那木盒摔成数块。
而这时,那单廷圭与魏定国两人则是一同行来,向刘知府报说怀疑那曾弄与北方金国有关系,是其潜入中原的奸细,并请命调查。
刘知府此时一听到那曾弄的名字就火冒三丈,随即便是喝道“那老家伙一定就是那金国的奸细,你们这就领兵前往曾头市,将其举庄上下,尽皆杀掉,并将那曾弄老儿捉来见我!”
在下达此道命令同时,这刘知府则是在心中冷哼道“哼,曾弄,你竟敢玩弄于我,本官要让你知道知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