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虞侯猝不及防,竟果真被这唐斌从那战马之上给拉了下来,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只见那李虞侯从地上爬起之后大怒道“大胆,难道你要造反不成!我观你定是那贼人同党,来人!速将此贼与我拿下!”
听得李虞侯此话,那关胜,单廷圭与魏定国三人则都是挺身而出,挡在了那唐斌身前,怒目而视道“我看谁敢!”
“这,”见到这几位在当地都颇具声明威望之人态度都如此坚决,使得这些远道而来的士兵们都是不知所措。
而后,却还是关胜率先出面,与那李虞侯说道“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此位唐斌兄弟,脾性本就如此,可能是其今日多有贪杯,以致于此,全非出自本心,还望大人能够饶恕其罪,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见有关胜出面为那唐斌求情,李虞侯这才一边揉着刚刚摔痛的脸面,一边说道“好吧,今日看在关兄及其祖上面子,我就暂且饶恕你这一会,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老子定要让你好看!哼!”
在那李虞侯说此话之时,唐斌却还是愤愤不平,全靠单廷圭与魏定国二人死命拦住,这才没有让其再惹下麻烦来。
随后,李虞侯便带着众人往凌州城而去。而在其临行之前,李虞侯却还是愤怒地下令,将这曾头市烧毁掉,而这,同样也是那刘知府的意思。
就这样,在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那个刚刚崛起并正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大庄曾头市,最终却只化为了一片焦炭,不复存在。
虽然曾头市被烧毁了,曾家五子与那曾弄老儿也都全然不在,可曾头市的民众力量以及那雄厚的财产物资,却都被史文恭巧妙地给转移到了这百里之外的梁山之上。
经过一夜奔波,当史文恭带着众人来到这梁山之地时,却发现在这梁山泊下道路两旁的树林之中,竟是发现了许多鬼鬼祟祟的身影。
待其发现前来之人竟是史文恭之后,那树林之中所埋伏之人便在宋万杜迁两人的带领之下,全都现身而出,跑上前来恭迎寨主史文恭归山。
虽然那宋万杜迁等众表现地十分尊敬,可史文恭却是并不高兴。只听其冷声道“史某不是曾经说过,今后我梁山,将不再以劫掠路人来维持生计,尔等为何不听吾话,却还在这里设下埋伏!”
见史文恭发怒,那宋万杜迁两人连道不敢,随即便见其拜道“寨主大人,就算是再借小人两三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寨主您阳奉阴违啊。小的因有此举,却全都是时局所迫,还请寨主大人先随小的移步到山寨之上,届时再由鲁史二位头领向寨主您来详述此事。”
史文恭看这宋万杜迁两人情真意切,不似有假,于是便是将信将疑道“好,既然如此,那史某便暂且饶过你二人。倘若史某听那山上鲁史二位头领并不知尔等之事,到时你们两个就等着受重罚吧!”
撂下这句话之后,史文恭便是带着身后一应众人头也不回地向梁山大寨行去。
待得史文恭与众渡过水泊,来至那金沙滩前,只见得那鲁智深与史进两人引着寨中壮丁匆忙赶来迎接。
待到史文恭与那曾头市众人尽皆行下船来,汇聚到那梁山大寨之后,史文恭便是指着那宋万杜迁二人问向鲁、史二人道。
“我早已说过,今后我梁山要改邪归正,不做那见不得人的买卖,为何他二人今番却又是引着兄弟下得山去,在那树林之中埋伏,还说是奉了你二人之命。难道史某我不在山上,就可以任凭你们这般目无法纪,胡作非为吗!”
今遭史文恭引得曾头市将近万人来至梁山,再加上此间早就有的那五七百梁山老成员,以及跟随李忠周通从桃花山一路而来的那二百余汉子,如今这梁山大寨,也是一个有着万人之众的大寨了。
故而史文恭必先在此立下威望,定下规矩,要让在场的所有兄弟们看看,谁犯了错,都要受罚,即便是地位崇高之人也是一样,所以,史文恭才会这般严肃地对鲁智深与史进二人发喝。
见到史文恭发怒,在场众人无不震惊,满场虽有万人之众,可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敢在这时弄出一点声响,生怕史文恭的怒火会引到自己头上。
而见史文恭如此气愤,一向神经大条的鲁智深则也收起了平时的玩笑面目,郑重地向史文恭说道。
“哥哥,你有所不知,就在前日我与史进兄弟护送林教头家眷到此之时,竟发现已经有人对这梁山起了不轨之心。若不是我与史进兄弟及时赶到,说不定此时,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寨子,到头来,却只是为他人白做嫁衣。”
“什么!竟有此事!”听得鲁智深所言,史文恭更是震怒不已,随后其便是喝问道“朱贵!可有此事?”
那朱贵听得史文恭喝问,当下便从那人群之中走出拜道“回寨主,鲁、史二位头领所言不虚,就在您与几位头领下得山去之后,不过一日,便有一些宵小之徒行上山来,竟想将这梁山大寨占为己有。幸得鲁、史二位头领及时赶到,打退了那些宵小,这才保住了我梁山大寨啊。”
“可恶,没想到竟还真有那心怀不轨之徒,对这梁山垂涎已久,如今我前脚刚将那王伦除掉,后脚他便遣人来此试探,可真端得好算计啊。”
说到此处,在史文恭心中,已然有了一点门路。试想在这郓城地界,梁山境内,能有此心计又能聚集起人来打这梁山主意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