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去月歌拍卖行前,樰芯漓打算去看下夜沅栢。
“夜沅栢,好几天没来看你,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不管不顾的推开门,无视了帝无悲各种眼神警告。
看到她风风火火的走了进去,帝无悲悲伤扶额。
芯漓小姐,我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就在樰芯漓进去的一瞬间,帝无悲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门口。
樰芯漓刚一踏进去,就感觉一阵冷风袭来,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奇怪,外面风和日丽的,屋里怎么这么冷……”
她小声嘟囔着,去开了窗,让阳光撒了进来,屋内一下子亮堂了不少。
“出去。”
一道逐客令突然下达。
樰芯漓的身形一怔,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了坐在床上假寐的夜沅栢。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虚弱的夜沅栢,虽然她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至少她站在那儿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但他坐在床上仿佛风一吹就倒。
面对这这样的夜沅栢,即便他态度对她差得要死,她还是没法做到坐视不理。
“好几天都没来看你,一来看你你就赶我走,你舍得?”
樰芯漓向他凑近,坐在了他床边,藏在衣袖下的手被遮得严严实实。
他像是知道了什么,目光一直停留在她手上,看得她有些心虚。
听了她的话的他,没有作声,又闭上了眼开始假寐。
他的视线终于收回,樰芯漓暗自松了一口气。
见他被子没盖好,她欲要伸手帮他把被子往上面盖一点,他却咻的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语气森冷,与前段时间他对她发脾气时的态度没有区别。
“我能做什么,害你么?”樰芯漓紧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眼中颇为无奈。
夜沅栢默了一会儿,轻笑一声,逐渐放开了她的手,“你忙着几日都不来见我,这次突然来,是为了什么,你恐怕最清楚。”
樰芯漓呼吸一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这几日我都在闭关练丹,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现在是八品练丹师了哦~”
“还有,我给紫金炉取了个名字,就叫小白怎么样?”
小白,小栢?
声调如此相似,极为容易混淆视听。
她绽放着明媚的笑颜,跟他说着关于她的变化以及她所做的事。
如同跟一个亲密无间的人毫无遮掩的说着平常生活中点点滴滴。
但为何……她只报喜而不报忧?
说到底,他还是没能力让她在自己面前卸下一切伪装。
“小白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你一时兴起起的。”夜沅栢轻轻一笑,犹如雨过天晴。
他俊美的容颜刹那一笑,使得天地间的色彩在他面前黯然无光。
眼见着被戳穿,樰芯漓羞红着脸,嘴里倔强的道,“哪有……”
还强加解释着,“紫金炉是你送给我的,它就是我的,我给它取什么名,你有意见啊?”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他的回应,她诧异的抬头望去,只见他目光灼灼,一瞬不瞬的正盯着自己。
她心咯噔一跳,然后不受控制的狂跳。
“如果我吻你,你会不会推开我?”他忽然问。
“我我……”她通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给不出回答。
“真是个傻丫头。”
话落,他倾身吻了下去。
他想,他是喜欢她的。
他喜欢的她,不是以前的那个她,而是现在这个,傻而倔强,柔弱却坚强的她。
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为何他不对以前的那个她动心。
因为那个她啊,从来都是坚强得如铜墙铁壁,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一丝柔弱的一面。
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狐仙,坚强如她,强大如她,就算得不到,也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永远的可远观不可亵玩。
樰芯漓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某张脸。
她她她……初吻没了!
情窍没开通的某只狐狸,被吻得晕头转向,呆若木鸡的板直了身子。
他的动作很轻柔,并不熟练的撬开她的贝齿,辗转吸.吮着。
他温润的手掌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揽在了怀中。
〖以上请自行脑补。〗
事后的樰芯漓,与他保持了几米的距离,装作若无其事的给他屋内的观赏植物浇着水。
气氛有些尴尬,她不得不找话题聊。
“无悲最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
……也对,两个大冰块在一起能说什么。
“那……那个,我今天想出去玩。”
突然想起她来的目的,她连忙在他这里求得‘出府证’。
“允了,什么时候回?”
他心情似乎很不错,没有为难她,直接应允了。
“天黑前绝对能回府。”
樰芯漓傻乎乎的保证道,并不知晓月歌拍卖行半夜十二点都在进行拍卖中
白天反而闲着。
“想玩就出去玩几天,等你回来。”
然而这次,他十分宽宏大度的给她放了一个‘长假’。
“好的!”樰芯漓毫不客气的接受了。
出了他的房门后,她脸上的红晕刹那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她冷凝的脸色。
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预感……
樰芯漓微微皱眉,站在房门口久久没有离开。
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