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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如画,漆黑的双目如宝石般耀眼,对着刚刚走进来的人,笑着挥了一下球杆:“啧,不错啊,都能找到这来,我正愁打球没个对手很无聊呢,要不要来一局?”
来人慢慢脱下外套:“好啊,来一局。”
“谁先开球?”
“古人说孔融让梨,做弟弟的应该先让哥哥来,所以,还是我开球吧。”
一只白皙的手按住了球杆:“别啊,尊老爱幼可是咱们国家的光荣传统个,你看你这么年纪肯定不能算老啊,可我却还年幼,当然……是让我先来了!”
沉默了一会,对方道:“好……你先来!”
你来我往间,球桌上的球已经少了几个,两人走轻松惬意,好像是老朋友见面,玩一场友谊赛一般……
但是这一场比赛,却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表现出具有压倒性的胜利。
不过,做‘弟弟’的最终还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最后的胜利,放下球杆他撩了一下眼前的刘海:“你不是跟高垒说要见我吗?什么事,说吧。”
对方耸耸肩:“没事啊,找你喝杯酒,你不是说咱们好歹是表兄表弟吗?”
没错,这俩人就是高峰和西门寒……
这个地方是高峰的私人场所,一家面积不大,却十分高档,并且极其隐秘的台球馆,当然这里基本上不招待外科一切都以让老板开心为要务。
高峰的手敲了一下台球桌,立刻有服务生把酒端过来,高峰自己端起一杯:“只是喝酒?这可不像你啊!”
西门寒坐在台球桌上,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怎么不像,难道我就不能单单找你喝酒吗?”
高峰啜了一口酒,笑的非常可爱,两颗虎牙露在外面,看起来调皮又乖巧:“没错……不能!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哪能轻易就跟别人喝酒,不然也太掉价了,你说是不是?”
西门寒嘴角抽了一下,高峰真的是一个让人在很多时候都特别特别想揍他的混蛋。
一边说着和他喝酒掉身价,一边又问人家是不是,还非要让别人承认自己身价低?丝毫不会给别人脸面。
西门寒干脆无视他这句话,转而道:“最近吧,我感觉自己好像非常倒霉,总是有人迫不及待想整我,想想……还真是够头疼的!”
西门寒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高峰的表情,可是他从他脸上分辨不出什么来!
结果,高峰白了他一眼,嫌其道:“你这个招人嫌,不整你整谁?”
西门寒……气的暗中攥拳,高垒说的对,高峰在这个人,你永远别把他当成正常人来看待,也别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他。
西门寒似笑非笑地道:“看样子,你也挺烦我的,那你说说最近整我的人里面,有你吗?”
高峰好像突然被点醒了的模样:“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挺想加入的!”
西门寒……
心里稍微安心,看来之前的事,应该没有高峰的身影。
不过,即便这样也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自从上次在商场和高峰见了一面,被他抓住了一点把柄,之后,西门寒对高峰的关注就变成了重点。
虽然高峰似乎没有站边,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和慕容家有联系。
但,西门寒总感觉高峰不会是他的盟友。
面对如此一个危险的敌人,既然不能成为盟友,那……也不能让他被对手拉走。
西门寒又转移话题:“对了,忘了说了,今天高家十级地震,高阳被警/察抓了,她杀人了,这个时候整个高家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你如果觉得有兴趣可以往火上浇点油什么的。”
高峰挑眉,笑起来:“哦,杀人啊,那挺好的,这可真是个让人开心一天的好事,来干一杯。”
西门寒端着酒杯在高峰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笑道:“她是你堂妹。”
高峰点头:“对啊,也是你表妹!”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都心照不宣。
亲戚如何?
在高峰心里,高家的那些人出事了,他恨不得高兴的放鞭炮庆祝。
而,对西门寒来说,高阳一个人出事,只要不影响到他,只要不牵扯到他的利益,那都无所谓,反正不是他喜欢的女人。
西门寒又问高峰:“你说……高阳今天突然杀人是真是她自己发疯了呢,还是有人逼她发疯?”
高峰摇晃着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在酒杯里宛若是流动的琥珀很漂亮,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你问我,我以为你心里比我清楚。”
西门寒看了高峰足足有五秒钟,才突然笑起来:“你太会开玩笑了,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稍微……知道一点关于……算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高峰将酒杯放在眼前,隔着透明的玻璃杯看被折射的有点变形的高峰,他一脸惋惜的摇头:“唉……看来我是永远没办法喜欢你了,你这脾气真的一点都不合我的胃口!”
高峰看人,就是那种如果你第一眼让老子感觉不错,那就不会对你下狠手。
如果,你给老子第一眼感觉就不喜欢,那你完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别想让他再对你改观。
高峰对西门寒就是这种感觉,第一眼就不喜欢。
说什么都喜欢藏一半,明明不是什么多高明的问题,偏偏还装高深,德行……小爷就讨厌这种。
西门寒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又不是我喜欢的女人,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不过,我比较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