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是不是有什么伤,担心被别人看见,所以才做手术”
“这个就不清楚了,当然很有可能。”上官燕文分析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你呢他这次明明去就医,却告诉你谈项目”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才当面和您谈。”上官燕文倒在沙发上,心事重重地叹息一声。
“放心吧,迷底早晚都有解开的那一天。”张清扬握着上官燕文的手说“我饿了,边吃边谈吧。”
“嗯,您等一下,我去厨房。”上官燕文听到省长饿了,马上起身,起得有些猛,眼前一黑,双眼冒起了金星,她一下子就栽倒了。
“小心。”张清扬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受到惯性的影响,上官燕文整具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了他怀中,一对正巧压在张清扬的脸上,那种软棉棉弹性的感觉令他陶醉其中。
“啊”上官燕文受到惊吓,双臂紧张地抱住了张清扬的头。
张清扬不知道她是起得猛了,还以为身上出了什么问题,抱着她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快告诉我”
“我”上官燕文羞答答地捧着张清扬的手,胸乳压着他的脸,说“没没什么,就是起得急了,有些晕。”
“你吓死我了”张清扬将她放在一边,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您坐着,我去了。”上官燕文再次站起来,这次没出现意外。
张清扬没有拦着她,只是担心她再次晕倒,跟在后面走进了厨房。上官燕文早就将菜配好,下锅就可以炒。张清扬望着灶台前俊俏性感的背影,心思有些乱。
“李四维,他有没有跟你谈过第一化工集团的事情如何解决”
“谈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全部情况,我问他为什么不去见您,他说没有必要,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去见你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没准还要挨骂。”
“他到是聪明。”
“他还说有事会和马书记沟通。”
“我发出声明,四维集团永久退出第一化工,他没什么看法”
“他很平静,他说退出就退出,反正他已经赚到了不少好处,因为双方资产一直也没有划分,如果现在分家,我们并不亏损,还会得到新化工公司的所有权,而且还有一些生产资格证,这些都是金钱买不来的。”
“哼,他到是精明”张清扬冷冷一笑。
“省长,您去坐着吧,这里味道不好闻。”
“我陪陪你,怕你无聊。”张清扬开起了玩笑。
上官燕文不再拒绝,背对着张清扬说“我不知道如何叫你。”
“我叫张清扬,你以前不是叫我小帅哥吗”
“帅哥还是帅哥,可帅哥成为了省长我”上官燕文的这些话只能背对着他才敢说。
“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张清扬,我叫你燕文,我们是朋友,你还比我大几岁。”
“可是我叫不出口”上官燕文有些为难,“这次和你见面之后,虽然你好像对我没有变,可是我感觉很有压力,想见你,又不敢见你,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你说话,我”
“现在还叫不出口吗”张清扬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缓缓用力搂紧,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也会把持不住。”
“扑哧”一声,上官燕文笑了,张清扬的做法令她卸掉了心中的包袱,她转身嘴唇贴着张清扬的脸吻了一下,笑道“现在我没有压力了你给我的感觉还像几年前的那个有点坏、有点色的小帅哥”
“呵呵”张清扬很自然地松开手,说“你先炒菜,我去睡一会儿。”
其实张清扬并不想这么做,可是他更明白,这是消除她心中顾虑最直接的办法。只有他首先表现得从容,什么也不在乎,对她的信任,才能让上官燕文从容一些,这有易于两人今后的交往。
张清扬回到家中时,站在门口就听到了室内剧烈的摇滚音乐,重金属的乐器从国外进口的音响中传出了令人心脏震撼的声音。房间内闪着幽暗的灯光,仿佛是一个演唱会的现场。
张清扬气得差点吐血,这个李钰彤,趁自己不在家,尽然偷偷听起了连他都舍不得碰的音响,这套设备可是梅兰从国外发过来的。他抬手“砰砰”地用力敲门,可是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回应。
张清扬气急,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开门进去,估计今天晚上就别想进去了,没准这个死丫头会疯到几点钟他找出钥匙,将门打开。门刚一打开,就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客厅内很暗,他并没有马上走进去,而是先熟悉了一下这么响的声音,免得耳朵受不了,然后才走进去。
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条性感妩媚的身影穿着夸张的吊带睡裙,正在沙发前舞动着,她披散着头发,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晃动着长发,省长家的客厅内显现出了一股萎靡、颓废的气息。茶几上摆了一瓶红酒,高脚杯里还有半杯残酒,上面堆满了瓜子皮、花生壳等零食。
张清扬好笑地走过去,并没有马上关掉音乐,而是恶作剧似地站在了李钰彤的身后,两人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李钰彤完全陶醉在摇滚乐中,她闭上眼睛,想象着面前有一位帅气的男子搂着她的纤纤细腰舞动,然后跪在地上求婚。
忽然,李钰彤感觉那个男人出现了,双手搂着她的腰,跟随着她舞动着身体。李钰彤兴奋了、激动了,主动投入男人的怀中,抱着他一起迈动脚步。她感觉这个男人的气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