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楼还是那么繁华,尤其在这暗黑的夜里更彰显了它的富丽堂皇,苏木木和玄邺堂堂正正的从大门走进去,还没走到大厅中央便能感受到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氛。
“这个地方看来为你赚了不少的钱!”玄邺扫了一眼大厅,大厅里的一桌一椅一摆一设皆非俗物,而来初舞楼消遣的人没有家产万贯恐怕都不好意思走进们来。
“还行吧,不过肯定没有你富有!”苏木木笑着点头应道,当初看中初舞楼就是应为这是一个敛财的好道路,所以便毫不手软的将其拿下,平时她根本不用操心,楼里的老妈妈和四大才女便帮她操持好了一切,她等于是一个空手老板,站在幕后坐享其成。
“古人云太聪明的女人就不可爱了!”玄邺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却很喜欢这样活泼的苏木木。
“那可能是你们的古人说这句话之前没有遇见我!”苏木木头一扬颇为得意的说道。
“姑娘你的脸皮可以再厚一点!”
“公子!面子这种东西有什么重要的?有面子就有饭吃吗?醒醒吧孩子!”苏木木一副市侩的模样,却异常讨喜,逗得玄邺“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苏木木和玄邺走到大厅没有招呼任何人径自找了一个位置安静坐下欣赏着台上的表演,两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闲聊着,跟寻常来初舞楼找乐子的人没什么两样。
“诶,王兄,你有没有听说前几日城西那片乱葬岗发生了点诡异的事情?”坐在苏木木和玄邺他们右前方的一桌其中一个大耳朵的男人一脸犹疑的说道。
他们那一桌一共三个男人,旁边坐着三位陪酒的女人,一听那个大耳朵这样说大家伙都来劲了,一个个的都一脸期待的盯着那个大耳朵的男人期待着他的下文。虽然八卦这种事有时很每品,不过闲着的时候拿来听听倒可以解解闷,况且说不定就会在这些人的嘴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消息。
苏木木和玄邺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勾起唇角表示有点兴趣,手上剥瓜子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和右前方那一桌人一样静静的期待着大耳朵男人的下文。
“什么诡异的事情?你倒是说来听听?”那个被称为王兄的男人一脸兴奋的轻轻敲了下桌子。
看他们的行头绝对是跑江湖的,能来初舞楼找乐子的,身上怎么着也有点小钱,偏偏他们坐在大厅又点了一壶楼内品质最差的绿茶可见他们钱袋里的的银子没有那么饱满,这种人要么是卖命的,要么就是干地下活的。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苏木木曾对那些盗墓的人特别好奇,当时恰巧她的爸爸被邀请到西安一所大学做演讲。那时候她恰巧暑假,便和姐姐一起跟着去了,那些盗墓的器具她是见识过的,而右前方那一桌男人脚下正躺着一把类似于洛阳铲的工具。
玄邺见苏木木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右前方那一桌人,看她的模样似乎看出了点眉头,他投去好奇的眼光,只见苏木木伸出手指在他手背上画了几下。
原来这是一群盗墓贼,难怪难怪,他就说嘛总感觉这些人不像杀手,可是身上的阴气却异常严重。
两人很有默契的假装闲聊。实则注意力都跑到了右前方那一桌去了。
“我和城西的那个老李前几日在经过那一片乱葬岗的时候,听到了地下“轰隆隆”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女人的惨叫。当时我们还以为是撞鬼了,便急忙忙的跑开,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钻进身体,跑了一阵子,我们到树林里了才渐渐回过神来,正当我们准备分道扬镳的时候,看见一支军队朝乱葬岗上走去,没多一会儿便消失在乱葬岗上,你们说奇怪不奇怪]一只军队啊,瞬间就消失了。老子干这一行虽然见惯了怪事,但是还真没亲眼看见这么多人瞬间就消失的事情。后来几天我和老李又去了一趟想看看究竟,想着大白天这鬼魂总不敢出来害人吧,结果一去,吓得我跟老李几天几夜没敢合上眼,你们猜怎么着?”
“真遇到鬼啦?”
“有僵尸从地下爬起来?”
众人纷纷猜测着,谁知那个大耳朵男人狠狠的喝了一口茶,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准备似得,这才面色沉重的看着众人又说道:“那天白天我和老李就想去瞧瞧那片乱葬岗是不是有什么玄机,更想证明那晚我们是看花了眼,或者我们看到的也许是鬼兵?可谁知,我们找到那块一只军队消失的地方后双腿直接软掉,站都站不稳,那些消失的军人全部被挖了心死相极其惨烈的被抛弃在尸坑里,你们想想这事诡不诡异?我和老李明明是看见这些军人瞬间消失不见的,这天下有谁这么厉害能瞬间杀掉这么多人,还挖了他们的心,那夜我和老李逃离那片乱葬岗后就在猜测是不是那些军人遇见了什么妖怪?可是要是遇到了妖怪的话肯定会有打斗声,而那天他们明明就是瞬间消失的,所以我说这事着实诡异!”
“老韩,你这是不是又在编故事欺骗我们幼小的心灵呢?”那个被称为王兄的人散漫的笑了起来,脸上摆明不相信的样子。
“今天这酒还没有喝呢,你就醉啦?”另外一个男人也是不相信,只当这个大耳朵男人讲了一个诡异的故事来娱乐娱乐。
可是那个大耳朵的男人却一脸死灰的继续说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可以去城西那片乱葬岗看看,我要是骗你们的话不得好死!到现在我这心还有余悸,最近有活给我,我都不敢接,自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