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苟二少赶紧脱下了白大褂,正要解里面衣服的扣子时,叶清言喊住了他。
“好了!停下!把衣服给他披上!”
原来是要把衣服穿给厉少帅,苟二少白激动一场,无奈的将白大褂披在厉少泽身上。
“哦——”
苟二少碰到厉少泽,他痛的呻|吟了一下,苟二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刚才还是硬汉,连伤口撒盐都不怕的厉少帅,怎么会突然开始觉得痛。
“怎么了?”叶清言上前一步,走到厉少泽身前,虽然他健壮的上身让她看得有些脸红,但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有些劈开肉绽的鞭伤,伤口上好像还有盐?
什么情况?
“啪!”
叶清言拍了苟二少后脑勺一下,“伤口上是什么?”
苟二少拿着白大褂的手开始打颤,“是盐,特情局长穆国铭干的。”
“你是不是也有份!”
苟二少吓得对着叶清言使劲摇头,
“没,没,没,不是我,我没干,都是穆国铭一个人干的。”
“滚!”叶清言一脚踹到苟二少腿上,他赶紧躲开。
叶清言看了看旁边桌子的医药箱,赶紧取出酒精、棉签和消过毒的纱布,走到厉少泽身前,
“他们这么变态欺负你!”
“我没事,咳咳……”厉少泽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咳嗽了两下,“你快走,别管我!”
叶清言看着他嘴角都破了,抬手用纱布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但是身上的伤,“该死!”叶清言狠狠看了一眼苟二少,那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打爆他的脑袋。
厉少泽唇角抽搐了一下。
“忍着!”
叶清言正用涂着酒精的棉签,迅速在他的伤口上清洗着。
看着厉少泽身子颤抖着,她觉得自己的手,都抖了一下。
“很快!很快就好!”
这时候,叶清言忽然想起来,当初厉少泽用那么痛的药,清洗她腹部伤口时的样子。
往事历历在目,而现在受伤的人却是他。
叶清言坏坏一笑,故意用高浓度的酒精,直接一瓶洒在他肩上的伤口里。
想报复当年,他用那么痛的药,清洗她伤口的事情。
“啊——”
忽然,厉少泽的头垂了下去。
叶清言懵了,不是吧。
赶紧拍了两下他的侧脸,毫无反应。
糟了!
“厉少,厉少!”叶清言赶紧捧起他的下巴,看着他。
厉少泽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了一下,“别管我,快走!”
说完头又垂了下去。
苟二少在旁边一阵诧异,刚才厉少像铁打的一样,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会快死了,那不行,那他就没法交差了!
低着头的厉少泽邪肆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厉少,厉少!”叶清言使劲晃动着厉少泽的肩,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清言焦急的拍了拍他的下巴,他的脑袋无力的随着她的手晃动。
难道是刚才拿一瓶酒精倒进伤口,对他的疼痛刺激太大,休克了?
叶清言赶紧用枪打断了,捆着厉少泽手腕的铁链。
然后很费力的紧紧抱住了他,虽然他真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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