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河在心里冷笑一声。
我何止认识你女儿,我还知道她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啧啧,那叫一个够味,那叫一个骚浪贱!
就是老子当时腿受伤了,要不然,老子还可以亲自尝一尝她的滋味。
味道肯定很好。
张婶子迟迟等不到赵大河的回答,有些着急。
“你怎么不说话,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女儿的仇,你想不想报?”
“你知道是谁毁了我女儿?”
张婶子一下抓紧了手里的包袱,青筋都暴了出来。
女儿走了这么久,她何尝不想给女儿报仇,每次午夜梦回,女儿总是凄惨的站在自己面前。
那青青紫紫的身子让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赵大河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是谁毁了你女儿!”
“是谁?”
张婶子身子在轻颤,整个人也因激动,涨红了一张脸,急迫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赵大河。
赵大河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茶,这才慢慢道。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你!”张婶子脱口而出,手里的包袱就要砸到赵大河头上。
赵大河被张婶子的反应惊了一下,但也就是微微一下的愣神,随即赵大河笑道。
“要是我毁了你女儿,我还敢站在你面前吗?不怕你现在杀了我!”
赵大河阴狠又戏谑的眼神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张婶子。
张婶子心头一颤,身子又抖了抖,力气猛然被榨干,她努力稳住身形,沙哑着嗓音问道。
“那……是谁?”
“是易家大房的人!”
“不可能!”
张婶子想也不想就道。
“怎么不可能?”
赵大河看着张婶子哆嗦的身子,微微乱飘的眼神,调笑道。
“怎么可能是他们,我们跟他们无冤无仇的,这绝对不可能!”
张婶子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坚定地道。
“你也怀疑过不是吗?张采莲看上了易承运,你不会不知道?
现在你女儿死了,易承运要去攀高家的小姐,被高家打了,要是你女儿还活着……
你觉得易承运还能去攀高家的高枝吗?他不会背上负心汉的名声?”
“不,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一家都是好人。”
张婶子摇着头,这个想法,她也有过,可是刚一冒出来,就被她狠狠地拍了回去。
她一直不相信,觉得这不可能。
现在突然出来一个人告诉她,她的想法是真的,她怎么能容忍得了。
就为了求娶有钱人家的小姐,他们就要害死她的女儿。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怎么可以……
张婶子眼眶里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怔怔地喃喃着。
赵大河勾起唇角,邪恶一笑。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现在雇你帮忙,只是在同情你,可怜你,为他们的愧疚找个出口罢了,只有你傻傻的去帮忙,拿着那一点工钱,还乐滋滋的对人感恩戴德。
我见过那么多人,见过傻的,像你这样,傻得把女儿和自己都赔进去的,还真是少见!”
赵大河的话语讥讽至极,轻蔑的样子,看得人极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