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秋华现在可是说不出来的郁闷,丫的如是不是这个一脸油彩的男子非得要追自己,拼命地想想把那枚黑色指环抢走,现在他怎么可能会被这树给困住呢。
但是现在这两个男子虽然彼此之间正在斗着嘴,可是两个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毕竟现在捆住他们的不过就是树枝神马的,没有什么大不的。
于是两个人现在的反应倒是一模一样,居然同时摸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刀,然后用自己的腰力,挺起身子,用短刀去割那紧紧地绑在自己脚上的树枝。
本来这绝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割断了树枝,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重获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一边又伸出几条树枝,然后这一次居然直接将他们两个人的双手也绑了起来,于是两个人的身子现在就好像是两只三条腿的青蛙一般,悬在半空中,而且居然还不断地随着树枝一荡一荡的。
“喂,甲贺秋华你觉得现在我们像什么?”油彩男子开口了。
“你说像什么!”现在甲贺秋华的心情可是一点儿也不美好,而且不得不说现在他对于这个油彩男子的怨气却是越来越强烈。
“你不觉得咱们两上好像青蛙吗!”油彩男子却是根本就不理会那甲贺秋华的语气直接道。
“嗯,我是青蛙,你嘛怎么看那张脸都好像是一只癞蛤蟆!”甲贺秋华一边说着一边那双臂拼命地弯曲了起来,他的嘴里从来都是藏有一个小刀片的。
既然手里的刀不能用,那么他就要用嘴里的刀,反正但凡有一分希望他也不会放弃的,忍者就是可以忍受一切苦难与折磨的人。当然了这只是甲贺秋华自己对于忍者这个词的理解。
油彩男子对于癞蛤蟆的评论倒是没有提什么反对意见,因为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被甲贺秋华的动作很吸引了:“我说甲贺秋华,你这样行吗,我怎么觉得这树很诡异,你说如果现在这树枝突然间那收紧了,那你可就当不成青蛙了,充其量只能当一个干尸!”
“闭嘴!”甲贺秋华哼了一声,这个时候他的双臂已经向上移动了好大一块,以致于绑着他手腕的那两条树枝现在都已经完全被绷直了,还好这树枝的柔韧性很不错,所以换句话来说就是弹性挺好了。
很快他的努力就有了回报,他的嘴唇居然可以碰到自己一只手腕上的树枝了。
“呼!”油彩男子看着甲贺秋华的成果,当下却是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干得漂亮!”
“哼!”甲贺秋华冷哼了一声,然后舌头在嘴里轻轻地动了几下,一个寒光闪闪的刀片便露了出来。
于是甲贺秋华便以一种大头冲下,极为费力而且别扭的姿势用嘴里的刀片一下一下地划在绑住自己手腕的树枝上。
“甲贺秋华加油啊!”油彩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处境,居然还很有闲心地为甲贺秋华呐喊助威。
“喂,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想不要逃了,还不快点想办法!”甲贺秋华起初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个男人,毕竟从他们两个的目标上来看,绝壁是做不成朋友的那种,可是现在被这个男人的加油声真是搞烦了,于是他皱着眉头对油彩男子提出了抗议!
“嘿嘿,我这不是很看好你嘛,对了甲贺秋华我突然间想到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油彩男子谈兴很大。
“说吧!”甲贺秋华看了男子一眼,从嘴里哼哼出两个字,然后接着忙活着他的以刀割树枝的大业。
“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有两个倒霉的家伙在一个古怪的树林里,你追我赶,于是当他们两个跑到树林深处的时候,居然很苦逼地遇到了与我们两个一样的情形,被两根古怪的树枝缠住了脚腂,然后倒吊了起来!”
甲贺秋华听着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话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狗血的故事,根本就是自己与这个油彩男人两个人的真实写照好不好啊。
想到这里,他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个油彩男子,却是看到那个家伙居然还在悠哉悠哉地一边随着树枝晃来晃去,一边惹无其事地继续讲下去:“然后这两个人便也像咱们两个一样拿出短刀想要割断脚上的树枝,可是这个时候那诡异的树枝居然直接就又把他们两个的手腕也给捆上了,当中有一个聪明人,他的嘴里一直都藏着一个刀片,这个时候他便想到了一个与你一样的自救方法!”
甲贺秋华的嘴角抽了几下,这根本讲的就是自己好不,不过这个时候他心头的古怪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而且同时伴随而来的居然还是一种恐惧的感觉,于是甲贺秋华一狠心,更加快了自己嘴上的动作。
“可是他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树的名字叫做鬼树,根本就不是阳间应该有的树,所以对于这树的判断也不可以用阳间的办法来判断,所以那个聪明人用嘴里的刀片割了半天,可是居然连树皮都没有割开!”
油彩男子说到这里,甲贺秋华的动作却顿住了,因为他赫赫然看到自己现在可是已经忙活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居然真的就像那个家伙所说的一样,连块树皮都没有割破。
“而这个时候,异变突起,那树枝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于是居然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当下那……”
话才刚刚说到这里,于是两个人便只觉得绑住他们脚踝处,还有手腕处的树枝却是突然间一动,然后上上下下的树枝便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