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恒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无奈地叹口气,“现在回去吗?”
“嗯!”时暖重重点头,脸上带着点醉意,兴高采烈道:“当然啦,我要回去和男朋友一起倒数跨年。”
说完,她马上站起来,可酒劲儿一下上来,意识忽然变得恍惚,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还好陆之恒及时扶住了她。
“咦?我喝的只是果酒啊,头怎么这么晕?”她揉了揉额角,很困惑地喃喃自语。
“你喝的这些果酒度数也不低。”陆之恒瞥了眼酒**,扶着她的手往外走。
醉意一旦涌上来,脚上就没力气了,时暖几乎要把全身的重量倚在他的身上,陆之恒干脆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看到这一幕的剧组人员都倒吸一口气,她这什么运气啊?居然傍上了这么大的一座靠山!!!
沈律聪见状走过来,问道,“陆总,您要带她去哪?”
陆之恒眸子一沉,微微眯了眯眼,“我带她去哪难道需要告诉你?”
沈律聪微笑着,客气地说:“是我把她带过来的,她现在醉得不清醒了,我当然不能随便让人把她带走。”
陆之恒冷笑一声,没说话,摆明了是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的意思。
两人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儿,沈律聪经纪人过来劝他,“律聪,陆总的事你就别插手了。”
沈律聪坚持不肯放人。
这时,时暖从他怀里抬头,懵懵地问,“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还不走啊?”
沈律聪担忧地问,“暖暖,你知道谁要把你带走吗?”
时暖表情有些茫然,迟钝地点了点头,甜甜地一笑,“知道啊,我要和陆之恒回去跨年啦。”
陆之恒没再理他,直接推开门把人带走。
见他们走后,经纪人反倒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挺好的,时暖和陆总搞到了一起,以后我也不用担心你和她有什么了。”
沈律聪皱起眉,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手里的拳逐渐攥紧,好长时间都没有松开。
他知道不该把时暖和宋雅茹混为一谈,但那种被人抛弃的侮辱感却再一次涌上心头。
而且这次更加的清晰了。
当初因为他事业不顺,宋雅茹抛弃了他,和一个相识不过半年的富二代在一起。
可现在他已经有了钱有了事业,好不容易重新喜欢上一个人,为什么又要出现一个男人和他抢呢?
到底是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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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带了吗?”陆之恒低下头,看着怀里醉得晕乎乎的小姑娘。
“呃……”时暖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诚实地回答,“我有点不记得了。”
陆之恒只好把手伸进她大衣的口袋去掏,正好一次就摸到了,他拿出卡开了房门。
她醉成这个样子,跨年倒数肯定是不行的了。
他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后,帮她把外面的大衣脱下,又去衣柜找了一件睡裙,放到她的面前,“乖,自己把衣服换了。”
说完,陆之恒很自觉地转过身,耳边很快传来窸窸窣窣地一阵声响。
过了将近三分钟,动静没有了,他问:“睡裙换好了吗?”
“还没有。”时暖双手反搭在身后那一排文胸的扣环上,弄了半天都没弄好。
眉一皱,她声音显出苦恼的情绪,“扣子没解开。”
陆之恒以为是她说的是外衣的扣子,便问:“需要我帮忙吗?”
时暖头昏沉沉的,意识在清醒和糊涂之间徘徊不定,但糊涂现在已经占了上风。
此时,她只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小麻烦,又得知他愿意帮助自己了,当即应道:“好啊。”
同时,她还不忘用甜糯的嗓音说一声,“谢谢你。”
乖巧得像个懂礼貌的小朋友一样,陆之恒没多想地转过身,却看到了一副让人很把持不住的画面――
乌黑的发如瀑布散着,她姣好的身材在他眼前暴露无遗,白似雪的肌肤上什么都不剩了,只余了胸前的那一抹薄布。
遮挡不住什么,反而平添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和美感。
随着她的一呼一吸,那两只大白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力,争先恐后着要跳跃出来。
陆之恒目光停滞在她身上,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可要挪开眼,又很舍不得。
醉酒以后,她脸颊晕红,唇朱齿白,既有少女不谙世事的天真清纯,又带着成shú_nǚ人的千娇百媚。
只望一眼,便能将男人的三魂七魄通通勾了去。
可她却好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勾人,仍是一副单纯不对人设防的模样,还撅起嘴,娇娇地催了声,“扣子解不开,你快过来帮我一下啊。”
陆之恒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面色复杂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上,“暖暖,你转过去,我给你解扣子。”
他喉结一滚,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手不小心碰触到了她后背细嫩光洁的肌肤,烫的烧手。
四排的搭扣,按理说并不难解,但对于陆之恒来说,却无异于在操作一个复杂得不容出半分差错的实验。
他表现得笨拙又惶恐,千辛万苦折腾了几分钟才把它解开。
扣子“倏地”松开那一瞬间,陆之恒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赶紧拿着睡裙给她从头上套下去。
再待下去,对他来说是一场凌迟般的折磨。
“快睡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