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有心我就很高兴了。”择屹道。
完全不需要从头到尾亲自动手的。
“那怎么行呢!”莫漓忙道,“一定得要我亲自动手才行的啊,如今我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总要为你做点什么事情啊!”
“你我是夫妻。”
怎被她说的,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似的?
“是夫妻不假啊,可那是屹哥哥为了这坠子,为了承诺不得不娶的我啊!”莫漓道。
择屹的眼睛眯了眯,眼神顿时就变了,表情也变得格外的严肃。
“漓儿,谁说我只是为了坠子?”
“难道不是吗?”莫漓嘟囔道。
择屹听到这话,一把将莫漓拉了过来,让她牢牢地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
“不许胡说。”择屹板着脸说。
“哪里胡说了。”
“我……”择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莫漓了。
他最初是因为坠子的缘故,但是后来是因为……因为……
想到这里莫漓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当初坠子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莫漓纳闷道。
莫漓自己也不太记得是谁将坠子送到她的手上来的了。
她有一段比较模糊的记忆,可能是跟年纪小,然后还生病发烧了有些关系,反正也想不起来了,莫漓就没再纠结了。
“大概是月姨留给你的。”择屹道。
“嗯?”
“是娘将坠子交给她代为保管的。”择屹道。
那个时候的择屹尚且年幼,没有自保能力,所以千亦公主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托给了她最信任的莫柒月。
“这么说来,我真的是她的女儿?”莫漓不禁问道,“而且你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怀疑?”
择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摇了一下头。
“母亲曾留书让我成年之后就找坠子的持有人,但是她并未告诉我坠子送给了谁。”择屹道。
“那……她是将坠子给了……”莫漓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给了柒月夫人吗?”
莫漓想了想还是继续称呼为“柒月夫人”吧,毕竟母女关系还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真正下结论。
“应该是。”择屹道。
然后坠子又到了莫漓的手上?
但莫漓记得这坠子并不是她从小戴着的,而是后来某一天别人给她的……
难道说把坠子给她的人……是莫家老太爷?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因为坠子娶的我嘛!”莫漓得出结论道。
“不……不是……”择屹忙辩驳。
“不是?”
择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了。
一开始的确是。
后来就不是了。
后来是因为……因为……
择屹是没办法把那么肉麻的话说出口的。
于是嘴巴张了合,合了张,愣是没把解释的话说出口。
“算了算了。”莫漓摆摆手,她早已经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很久了,现在她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一不小心话题就扯远了。
她的目的是想要说服他让她去参加狩猎活动的啊!
为了去狩猎,她扯出来要亲力亲为的理由,然后就扯到了他们是夫妻上来了,然后就扯到了坠子上……
这都跑偏到哪里去了啊!
“屹哥哥,你就同意让我去参加狩猎活动吧!”莫漓干脆直奔主题,免得又被带跑偏了。
“不可以。”择屹很明确地拒绝了莫漓。
“为什么?!”莫漓跺脚。
“不安全。”择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
“哪里不安全了!楚络都能去!他修为比我高不成?”
“他摔了磕了没事。”
“我摔了磕了也没事的啊!”
“有事。”择屹纠正。
莫漓:“那我不摔嘛!”
择屹:“意外难以预测。”
莫漓:“明明你们邑族在这方面很娴熟了!我已经打听过了,狩猎活动几十年都没发生过意外了!”
择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莫漓指着摆在桌上的野鸡汤,“那屹哥哥不要吃我给你煲的鸡汤了吗?”
“若以你的危险为代价,不喝。”择屹回答得十分坚决果断。
呜呜呜……
莫漓被打败了,献殷勤都不好使了。
莫漓和择屹对峙良久,直到鸡汤都变冷掉了择屹也不为所动。
最后以择屹的定力更好获胜。
莫漓跑到床上去撸喵喵去了。
冉鸢将冷掉了的鸡汤撤了下去,看着鸡汤,有些心疼刚才那只因为长得丑而阵亡的野鸡。
刚走没两步,择屹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前面。
冉鸢惊,“姑爷,您……您……”
冉鸢看看她家姑爷又看了看身后,明明刚才姑爷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的呀,怎么跑她前头来了。
“鸡汤给我。”
啊?鸡汤?
冉鸢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姑爷要的是她手上端着的他们家小姐亲手熬的鸡汤。
“嗷……”冉鸢将整个托盘都交给了择屹,“可是姑爷,这鸡汤都冷掉了,要不奴婢拿去厨房热一下?”
“不必,你先下去吧。”择屹表情严肃地说道。
冉鸢便不敢多问,继续忙她的事情去了。
择屹看冉鸢走掉了,转头端着冷掉的鸡汤,去了无人的地方。
然后玄一就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做口是心非。
他看到他们主子,认认真真地品尝了这一盅冷掉了的鸡汤。
玄二跟玄一一起张望,然后小声问玄一:“主子这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