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呢?”曾参道。
“你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乐歌说道。
“乐伯伯!”曾参爬起来,给乐歌跪下,说道:“曾参不敢也不会计较乐伯伯的!曾参要是计较乐伯伯,就不会来乐伯伯这里。是曾参愚笨,是曾参不会变通,一时之间无法改变自己,才惹乐伯伯您生气的。是曾参不好!曾参给您磕头了!”
说着!曾参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什么呢?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微儿正好端菜出来,见曾参又给乐歌磕头,顿时对乐歌不高兴起来。黑着脸对乐歌说道:“不管怎么说,曾子也是一个有脸面的人,一个受人尊重的人。怎么到你这里来了,你就这么待他?你?还不扶他起来?”
“呵呵呵!”乐歌一点也不当回事地朝着微儿笑着。
“人家难得来一回,有你这么折腾人的?都给你磕几回头了,都被你训了几回?你把你当谁?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你?人家是尊重你,才把你当回事。你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好了!”乐歌把脸往下一拉,喝道。然后!对曾参说道:“起来吧!你干嘛呢?动不动就给我磕头?你看!你伯母骂我了!唉!你这是变相收拾我?让你伯母收拾我?起来。”
曾参这才爬起来,坐到席位上,一脸认真地坐在那里。
微儿见乐歌生气了,也就不敢再多话。要是两人吵起来了,那就更不好了,只会让曾参很尴尬。
不一会儿,饭食就摆了上来。食不语、寝不言,两人开始吃饭。
吃过饭,曾参并没有走人。
往常!曾参都是吃饭之后做一会儿就走人。他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颊獗摺:苊Φ娜耍目的感都是很强的,达到目的马上走人。
今天这不是?他是特意来让乐歌看稿子的。结果!乐歌没有看,还因为子贡出书的事而把他骂了一顿。
这不是?目的没有达到?所以!他是不会走的。
再则!子贡出书了,也让他很为难。
如果不尽快定稿,后果不堪设想!子贡刻录的子贡版《论语》一旦传播出去,会让很多人误解《论语》。不!是会让人误解孔子的学说思想。
要知道!子贡有钱。他在这件事情上面,在孔子的一切事情上面,都是愿意花钱的。只要有人要,他只会无限量地发行。只要他有钱,只会尽最大量地发行。
试想!不花钱的《论语》,白送给别人别人还不要?不说当书收藏了,当柴禾也很不错啊?北方的冬天很冷的,把竹简当取暖的柴禾还不行么?是不是?
所以!只要有人给,都会有人要。
所以!只有早日定稿,把不会误解、误读的《论语》刻录出来发行出去,才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你怎么不走啊?”见曾参并没有要走人的样子,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不走,他就无法修炼道家心法。所以!他不得不催促起来。
反正就那么回事:是曾参要编排《论语》,又不是他编排。所以!不关他的事。你曾参不走你不编排了?刚才不都说了,你就在初稿的基础上编排,应该不会错。
“乐伯伯?我?”曾参迟疑地说道:“我?我心里着急,却没有改变的办法?我?我想尽快把《论语》的稿子定下来。不然!子贡他还不知道要刻录多少呢!”
“这个?”
“要是要的人多了,以子贡的脾气,他要是财力不够,他很可能会把我们大家都召集过去,让我们大家集资!真的!要是那样地话?又要不知刻录出多少卷本来?”
“要是代代相传的话?又将是一个版本!所以!必须早点定稿。”微儿洗涮完锅碗从厨房内出来,说道。
“你?”乐歌朝着微儿看着,应道。
“伯母!”曾参感激地看着微儿伯母,谢道。
“问题不在我!唉!”乐歌叹道:“曾参他!很多事不跟我说,不愿意说,不愿意改变。不能说!我去编排《论语》吧?就算我编排了,子贡他们那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过?现在的关键是:子贡他们左右了曾参,让曾子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唉!”
“曾子!你?”微儿劝道:“你乐伯伯也跟我说过,关键不是子贡他们,而是你!你被子贡他们左右了,拿不定主意。所以!你不能被子贡他们左右,你要自己拿主意。你要为先生负责,编排出一本能够全面、正确解读先生学说思想的《论语》,而不是子贡他们希望看到的《论语》。”
“谢谢伯母!谢谢!”
“你谢我有什么用?关键是你自己要决定改变!”微儿道。
“是!我决定改变!我决定了!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曾参却立马变得沮丧起来。
是啊!自己是被子贡等人给左右了,所以不能最终定稿。可是?你能不被人左右吗?你没有钱财,你定稿了你能一个人刻录出版发行?
以他曾参目前的财力,是刻录不了多少本《论语》的。
要想把孔子的学说思想广泛地传播出去,还只有依靠子贡等人的财力。
只有刻录出无数本《论语》,才能把孔子的学说思想传播到天下。
“你跟我说实话?孔子晚年的思想有没有改变?你跟我说实话?你不要不承认!”乐歌追问道。
一直以来!曾参都不愿意提及这件事的。他只承认孔子晚年思想观点有所改变,却并不举例说明。还有!孔子晚年思想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