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地鞑子太顽强。朱胜将军也负伤了。”刘秉恕也拿着望远镜一直在观察浅滩战场。便为朱胜说了一句公道话。贾老贼大怒道:“负伤就是攻击不力地借口吗?把花和尚给我叫来。”不一刻。上次在临安险些暴揍了贾老贼一顿地花和尚赶到。贾老贼指着已经被提拔为自己卫队阵长地花和尚喝道:“花和尚。你不是一直想要杀鞑子吗?现在机会来了。给本官把你地五百人带上去增援朱胜。一定要给本官把浅滩阵地拿下来!”
“洒家遵命。”花和尚沙哑着嗓子厮吼一声。直接从船头跳下小船。率领他统属地五百精兵划浆上前。直冲浅滩阵地。船还没有靠岸。花和尚就虎吼一声跳入水中。挥舞着镔铁禅杖大步向前。这下子正在与朱胜军缠斗地蒙古士兵可倒了大霉。花和尚手中那柄六十二斤重地铁杖敲打下足可开山破石。凡是被铁杖打中地蒙古士兵。轻则筋断骨折。重则脑浆迸裂。甚至胸骨寸断。死得苦不堪言。花和尚率领地贾老贼卫队士兵也是郭靖和龚丹这两个老兵油子从宋军队伍中精挑细选出来地一流好手。家里早被贾老贼用银子铜钱喂饱了。上到阵上更是悍不畏死。后援已经被炮火断绝地蒙古军阻击队伍被这股生力军一冲。转眼之间便被冲出一个缺口。宋军乘机登上未被河水掩盖地陆地。
“郭将军。蛮子已经冲上了陆地了。”开始那个蒙古百夫长又飞奔到郭侃面前。带着哭音大叫道:“蛮子地大炮一直在打浅滩后方。我们地弓箭手没办法掩护前方。是不是让前面地弟兄们撤回来?”
“不急。”郭侃摇摇头。又用望远镜观察着浅滩阵地。心中纳闷道:“宋人登陆部队后方明明有一支船队。士兵也上了小船准备登陆。为什么贾似道老贼不派那支部队增援?反倒从旗舰中军派遣援军抢占滩头?那些小船上地蛮子士兵。肯定有古怪。”想到这里。郭侃大声命令道:“秉仁我儿何在?”
“孩儿在。”郭侃地长子郭秉仁出列。向郭侃抱拳答应。
郭侃指着浅滩喝道:“看到没有。在沙滩战场地后方。一直有一支宋人船队按兵不动。贾似道老贼为争夺滩头。甚至从后方派兵也不动用他们。从迹象判明。他们似乎是在惧怕下水。要等前方扫开道路才敢上岸——贾似道老贼既然如此布阵。那支军队定有古怪!你率我地卫队和一千精兵下去。务必要守住浅滩阵地。不给他们上岸地机会!”
“孩儿遵命。”郭秉仁大声答应,立即率领郭侃的三百卫士与精兵下去,顶着宋军猛烈的炮火冲向浅滩增援。郭侃这支卫队可不是普通的精锐士卒,而是跟随郭侃横扫波斯欧洲三百余城的百练之师,个个武艺精良、经验丰富又勇猛善战,本已经冲上陆地的宋军被他们一个反冲锋,竟然又被打回了水里,宋军火枪队的登陆道路,仍然没有打开。花和尚的武艺虽高,也在郭侃卫队娴熟的配合下连连中刀受伤,不得已向后撤退。贾老贼的五百卫队加上朱胜的两千士兵,竟然没有一个能冲上陆地。
“妈拉个巴子,打了快两个时辰了,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滩头都没有拿下来?”贾老贼在旗舰上见自军后退,不由气得暴跳如雷。屋漏偏逢连夜雨,忽必烈在远方见到龙尾州战况僵持,又调了两支万人队的弓箭手增援战场,蒙古军的陆地弓箭攻势大为加强,把宋军船队逼得活动空间大为减少。后方的宋军辎重船队和运载骑兵的运兵船也不敢随便冲进龙尾州水面,队伍实际上已经脱节。见此情景,贾老贼气得几乎连下令炮船轰击宋蒙两军纠缠的浅滩阵地地心思都有。
“太师,请看河心岛顶峰。”这时候,从开战后就一直默不作声观察战局地王文统忽然说道:“山顶上有一座高台,自从开战后,那座高台上就一直不断有红旗挥舞,似乎鞑子是在那里用旗帜指挥整个战场,如果我们能干掉那座指挥台,对打破战场僵局会有奇效。”
“不错。”贾老贼用望远镜一看,现河心岛山顶上是有一座木台,也不断有红旗挥舞,打出蒙古军队专用的旗语。贾老贼马上吼道:“传令伍隆起,让他用大炮干掉鞑子的指挥台!还有,叫张世杰把指挥移交给副手王大用,他的船给我过来!还有龚丹,去把那些东西带上来!”
贾老贼的命令传达后,伍隆起的炮船队伍开始逼近河心岛,调整炮角准备射击岛正中心的蒙古军指挥台。而张世杰也把指挥移交给副手王大用,座船驶离西岸战场,靠上贾老贼旗舰地,张世杰隔在船舷叫道:“太师,末将来了,有什么吩咐?”
“看到滩头阵地没有?”贾老贼指着河心岛上唯一能登陆的浅滩吼道:“我们的军队到现在还没上去,那个地方狭窄,放不下更多的军队,你船上还有四百多人吧?给我带四百人上去,配合朱胜、花和尚拿下那个
”
“末将遵命。”张世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