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欧!口欧!”驭象使挥动皮鞭。三百头大理战象一起狂嘶。黑压压地扑向宋军方阵正面数魂飞魄散地宋军刀枪手甚至还来不及举起武器。就已经被战象长鼻
高高举起再重重摔下,直摔得筋断骨折,血肉模糊;宋军士兵直接被战象巨掌踏中,直接被踩成肉泥肉酱。而宋军士兵即便挺枪砍刀反击,也伤不到这些刀枪不入的战象分毫而被跟在战象背后的蒙古军士兵乘机砍倒刺死,往日里防守无比严密的宋军方阵,竟然被大理象兵一举击破。
“顶住,顶住!”王安节没了办法,只好本能的催促机动部队上前,加强方阵正面的防御。可宋军士兵不管往正面如何增兵,军队上去后还是无法抵挡战象一合,还是被大理象阵一冲一溃。而玉龙帖木儿乘机挥动令旗,两翼的蒙古骑兵奔腾而上,迂回包抄宋军方阵两翼宋军正面已经崩溃,两翼的士兵也个个胆寒,又被蒙古骑兵一冲,也是立即崩溃纷撒腿北逃,顿时又冲乱了宋军唯一整齐的后队自相践踏,死无数,蒙古军队乘势追击,尽情斩杀宋军士兵。
仗打到这地步,就是神仙来了也无法挽回宋军的败局,王安节也没了办法只好亲自率军殿后,勉强阻拦大理军队的追击尽可能多带一些军队逃回大营。而玉龙帖木儿得势不饶人,指挥全军乘胜追击杀落单宋军士兵,取得无数战果。一时间时光仿佛又回到鄂州之战前的光景,宋军士兵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的夺路狂奔,蒙古军队则向赶鸭子一样的追杀宋军士兵,逮到一个就是乱刀分尸,砍成肉酱,直杀得宋军尸横满道,血染黄沙。
“大宋!杀!”玉龙帖木儿军正追杀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他们的后方忽然尘土飞扬,一队大宋骑兵斜冲而来,目标直指玉龙帖木儿军移动度最慢的后队步兵。原来,子聪早在宋军出前就担心王安节难以抵挡大理军队的象阵,所以给杨晨焕密授一计,让他在王安节军溃败时迂回偷袭玉龙帖木儿的后队——南宋的总人口已经破亿,而大理才几百万人,大理军队除非傻了才和南宋比拼人力消耗,所以子聪不怕玉龙帖木儿不中计。
“操你娘的狗蛮子,无耻。”果不其然,现宋军骑兵偷袭后队后,玉龙帖木儿只好无可奈何的停止追击,掉过头来迎击,以免缺乏保护的后队遭到重创,王安节军乘机得以逃出生天。又是一番血战下来,杨晨焕率领的宋军骑兵利用机动优势,尽可能避开大理战象,专挑大理军步兵狠揍,成功搅乱了大理军队的队形,也拖住了大理军队北上的步伐,直到天色近黑方才撤退。而玉龙帖木儿生怕夜战中伏,加上已经完成挫动宋军锐气和试探宋军虚实的任务,便也鸣金收兵,撤军返回灵泉请功。
……
光复成都的第场前哨战,宋军虽然暂时立稳了营脚却遭遇大败,王安节军损失兵力过两千,被迫打硬战的杨晨焕军也损失五六百名无比宝贵的大宋骑兵。王安节自知罪责难逃,入营后便命令士卒将自己绑缚,到贾老贼面前请罪。看到王安节这番模样,贾老贼又好气又好笑,忙搀起王安节,亲自替他松绑,并微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王将军不必如此,再说这一战也不怪你指挥无能,只能怪我军对敌军战象威力估计不足,全军上下措手不及才遭此大败。”
“多谢太师不斩之恩。”王安分感激,又垂头丧气的说道:“不过鞑子的战象实在太厉害了,不怕火,也不怕爆炸,力大无穷还刀枪不如,我军如果不想办法打破鞑子的象阵,接下来的仗只怕更加难打。”
“王将军言之理,我军若是无法打破象阵,将来必然还要遭遇更大的失败。”子聪忧心忡忡的说道:“兀良哈台今天小胜一阵,明天必然提起全军来攻,我军又没有坚固城池保护无法坚守,只能野外迎战,如果明天再遭失败,目前保持中立的熊耳叛军肯定会落井下石,我军和高达将军的军队就会有被各个击破的危险。也是说,我们只剩下一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了。”
“那你们说说,我们该用么办法破鞑子的象阵?”贾老贼问道。饶是子聪素来足智多谋,此刻也皱起了眉头,“兀良哈台的战象不怕火,也怕巨响,更不怕水,想要破其象阵,怕是没那么容易。
”
“恩,用火炮如何?”文天祥建议道:“鞑子的大象不怕巨响,肯定是鞑子事先用鞭炮训练过大象,我们的大炮爆炸声音要大得多,也许有用。”
“主意倒是不错,要是火炮也没用的话,那光靠大营南面的这条小河,根本不可能挡住战象冲锋。”贾老贼习惯性的敲起了手指,缓缓说道:“所以说,我们还得再准备一手破象阵的办法,预防万一。”
“下官倒是听说过大象怕野猪,可我们这里没有野猪,要不我们丢几百头野猪出去,说不定可以把大象吓跑。”咎万寿笑着说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战术。宋军众将一起大笑,“大象怕野猪,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我们大营里只有家猪,否则还真要试试。”
“大营里有多少头家猪?”贾老贼忽然问道。负责军需管理的咎万寿楞了一下,答道:“大概有一千多头吧,准备犒赏军队才养的。”
“犒赏军队就用象肉吧,那可是山珍。”贾老贼冷笑一声,命令道:“把大营里所有的猪都带到空地上拴好,本官要用这些猪去破鞑子的象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