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在利州城上看着贾老贼领着军队悻悻撤离的狼狈模样,正搂着唐笑动手动脚的刘太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遥遥指着贾老贼狂笑道:“贾似道老贼,有种上来啊,上来啊?只要你有胆子上来,本大将军就保管让你的蛮子军队有来无回)”
“呵呵,嘿嘿,大将军说得太好了。”虽说刘太平的话明显缺乏幽默感,可刘整父子和唐笑三人还是谄媚的大笑起来,大拍特拍刘太平的马屁。川北四万户中张札古带、奥屯世英和纪袤三人干笑几声,算是附和,为阿里不哥军提供粮草补给的耶律重机却连想笑都笑不出来,只能愁眉苦脸的向刘太平问道:“大将军,宋蛮子倒是退了,可宋蛮子要是在利州城下和我们僵持,他们不上来,我们也不下去,那这场仗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
“别怕,别怕。”刘整心情甚好,拍着耶律重机的肩膀微笑道:“贾似道老贼的军队有十万之众,还要从成都和重庆后方运粮,和咱们比消耗,他死定了!再说过一两个月就是春天了,到时候春雨连绵,道路泥泞,他贾似道老贼再想运粮到前线供给十万大军,就更够他受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我们汉中也完了!”耶律重机差点没哭出来,惨叫道:“去年你们在汉中连吃带拿还往中原运,用了我们十九万两千两百一十五石粮食,我们汉中粮仓差不多已经见底了!利州这场仗要是再打一两个月,我们汉中粮仓搞不好就会出现饥荒了!”
耶律重机的惨叫既是凄厉又是悲怆,很有些让人闻之心碎的感觉,不过张札古带和奥屯世英等人却不敢作声,也爱莫能助——他们控制的利州西路和凤州位置虽然紧要,人口却相当稀少,土地贫瘠多山,每年产的粮食勉强只够自给,实在是拿不出粮食来帮助汉中分担压力。那边刘太平和刘整却是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一个笑道:“耶律将军不必焦急,等到本大将军挥师打下成都,你们汉中就不用出那么多军粮了。”“耶律将军此言差矣,阿里不哥大汗的军队虽然吃了你一些粮食,但要是没有我们的保护,你们汉中的粮食再多,还不是会被狼心狗肺的贾似道老贼抢走?”
哀嚎也好,抱怨也好,刘太平.和刘整不加理会,张札古带等人也不作声,耶律重机纵然有满腹不满也不敢作,只好乖乖的随着刘太平等人回到利州府衙,在唐笑的建议下举行酒宴,庆祝贾老贼的狼狈撤退。席间,唐笑少不得旁若无人的与刘太平搂搂抱抱,伸手动脚,乱抛媚眼,只可惜刘太平为人甚妒,否则唐笑定少不得向耶律重机和张札古带这些人抛洒秋波,寻思**同欢。
天色全黑,刘太平已有五分酒意,.又见唐笑**微露,满面春色,心中早已按捺不住,便吩咐道:“刘整将军,今天晚上的城防就拜托你 了。诸位将军,时间不早,我有些困了,也请早些回去休息吧。”众将各自答应,分别告辞,心痒难熬的刘太平正要抱着唐笑回房去吹箫弄月,门外忽又飞奔进来一名传令士兵,向刘太平单膝跪下道:“启禀大将军,我军斥候在城外小道抓获一人,那人自称是原大理世子阿术将军的心腹,姓刘名琛,有机密要事想要求见大将军。敢为大将军,见与不见?”
“阿术的心腹刘琛?”以前同在蒙.哥帐下的时候,刘太平曾经与阿术有过数面之缘,所以不由得楞了一下。那边已经走到议事厅门口的川北诸万户和刘整父子也一起停住脚步,刘整建议道:“大将军,阿术虽是蒙古旧将,但此贼现已降蛮,他派心腹来见,必然不安好心,为防万一,还是把使者一刀砍了的好。”唐笑也娇滴滴的说道:“大将军,阿术狗贼现在是贾似道老贼的人,不得不防,他派来的人,你最好还是不见的好。反正见了也是白见,还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说的也是,那就把他宰了算了。【92ks. 】”刘太平被刘整和唐.笑说得动了心。那边耶律重机和张札古带等人不干了,耶律重机大声说道:“大将军,两国相争,不斩来使,这是我蒙古铁律!阿术将军派心腹人等求见,必然是有大事与你商量,你如果连面都不见就把他杀了,传扬出去,以后还有敢派使者与我军联络?”张札古带也大声说道:“大将军,阿术将军是我蒙古旧将,只因形势所迫才投降蛮子,他派来的使者,我们还是见上一见的好。”
川北四万户和刘整、唐笑的意见完全相反,刘太平.顿时有些为难,不过川北四万户有粮有军有地盘,他们的话始终要比刘整和唐笑两人更有分量一些,所以刘太平只得点头道:“好吧,去把刘琛押进来。”传令兵领命而去,川北四万户也各回原座,等待刘琛前来,刘整和唐笑两人则互相使个眼色,都提醒对方小心提防,免得贾老贼的诡诈毒计坑了。
片刻后,身着普通百姓衣服的刘琛便被押进利.州议事大厅,未及说话,看到花枝招展的唐笑依偎在刘太平怀里,刘琛先是大吃一惊,随即醒悟过来,怒骂道:“臭婊子,你竟然在这里,还我大王命来!”吼叫间,刘琛和身扑上,想要把唐笑拖下堂掐死。那边蒙古士兵赶紧拥上,把刘琛压在地上,吓了一跳的刘太平勃然大怒道:“大胆逆贼,竟然敢刺杀于我?来人啊,把这个逆贼推出去斩了!”
“慢着!”耶律重机.抢先站起,大声说道:“大将军,刘琛将军是想杀唐笑,而非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