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震,本相没看错你。”贾似道欣赏的夸奖凌震一句,又喝令道:“去执行命令吧,本相那面精忠报国大旗以前就是虎锐军的军旗,你一起带去,不过在战斗胜利之后,本相要你把那面军旗带回来!”骑兵在曹世雄率领下第一波出击,沿着信阳路追击蒙古主力。邛应率领的两万擅长山岭行军的江西军第二波出。然后是贾似道亲自率领的八万宋军主力,象三头猛虎一般,紧咬着蒙古军队尾巴直追过去。而凌震率领地两千虎锐军早在主力军队开拔之前就已经出,走淮西路至黄陂,避开蒙古斥候监视,从黄陂抄小道转入大别山山脉,就象一记漂亮的右钩拳一样。狠狠打向九谡山之北……
因为已经向北撤退走了一天一夜的缘故,蒙古军接到宋军开始北上的消息已经上腊月二十地下午,而蒙古军走得最远地张弘范部队已经走出了淮南西路,踏入了京湖路地德安府地界。接到消息后,解诚不敢怠慢,连忙找来黄药师,向他请教对策。“义父请看,斥候刚才送来消息,宋人刚刚组建的骑兵已经在北上,后面还跟有大量步兵。我们刚撤军宋人就追上来,这会不会是宋人反悔了,想要追击我军?”
“不太可能吧?”黄药师皱着眉头说道:“这一次的和约可是宋人皇帝亲自和四王子缔结,赵想当太子,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应该不敢违抗宋人皇帝圣旨。”
因为距离遥远,加上宋军之中的蒙古军细作已经被子聪全部送给了高达、韩震砍头。所以贾似道重掌帅印的消息还没有被蒙古军掌握。导致解诚对敌情了解严重不足。对黄药师地话也将信将疑,“既然如此。那宋人为什么要追上来呢?他们有什么目地?”
“傻孩子,你忘了四王子和宋人皇帝缔结地和约中约定,我们蒙古军队要退回战前边界,就连信阳城都要最终交还给宋人?”黄药师策马缓行,很轻松地说道:“这样军队大概就是去接管信阳的吧,只要他们不向我们动进攻,我们就不用管他们,按计划先撤回信阳过年,然后再撤回确山,就可以把信阳城还给宋人了。”
解诚仔细一想,觉得南宋派出大量军队接管军事重镇信阳确实是理所当然,道理上说得过去。不过解诚还是十分的担心,咬牙道:“不行,为了预防万一,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我们得采取一些对策才行。”黄药师点点头,附和解诚的意见道:“不错,为父觉得应该采取三个步骤预防万一,第一就是让军队严加戒备,第二是通知前面的张柔和张弘范,让他们放慢些度,三波队伍之间的距离一定要三十里左右,出了事情方便援救。”
“好主意。”黄药师提出这两个建议十分稳妥谨慎,解诚当然接受。解诚又问道:“义父,那第三个步骤呢?该怎么办?”
“派出一支队伍折头向南,去试探宋人对我们是否敌意。”黄药师建议道:“如果宋人对我们折头南下地军队展开攻击,那证明他们就是反悔了,想要追击我军。如果宋人避免而不战,那就证明宋人北上是为了接管失地,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他们了。”
“义父果然妙计,乘着我军三支队伍现在都还在开阔地带,越早探明宋人动向越好,免得到了狭窄的地方,我军的骑兵威力就很难挥了。”解诚大喜,向身边的部将朱国宝命令道:“朱国宝,你带两千轻骑依计而行,试探宋人军队对我军地敌意。记住,除非宋人向你动攻击,否则绝对不许对宋人放第一箭,不能给宋人向我们重新开战的借口。”
“遵命。”朱国宝抱拳领命,领上两千轻骑立即折头南下,去试探宋军追军的敌意。出乎朱国宝的预料,他的队伍刚离开大队不二十里,前方斥候就传来消息,说是宋军骑兵已经调头撤退,与他这支骑兵队的距离保持在四十里左右。朱国宝心中不由疑惑,“难道宋人北上真是为了接管失地?否则干嘛要无缘无故后退?”
“将军。还追不追宋人?”朱国宝的副手问道。朱国宝沉吟片刻,命令道:“再往前十里,看宋人还有什么反应。”马匹扬尘,朱国宝部队又向前突进了十里,但是在路上朱国宝就不断接到斥候来报,“宋人骑兵又开始后撤了。”“宋人后队步兵已经停止前进,就地休息。”当十里路走完时,很快又有斥候来报,“宋人骑兵在距离我军四十里处停下。原地休息。大量宋人斥候在向他们地骑兵队伍传递消息,但没有与我们地斥候生摸哨战。”
“骑兵队原地休息半个时辰,严格戒备。”朱国宝对宋军的尾随和主动撤退仍然抱有戒心,又命令道:“传令各队斥候,宋人斥候没向你们动袭击前,严禁主动攻击。如果宋人先动手,坚决反击!”斥候再度领命离去。将朱国宝地命令传递各队。但宋军追击队伍仿佛在和朱国宝比耐心一般,朱国宝的队伍休息,宋军队伍也是原地不动,就是咬死在蒙古军后队四十里的位置。朱国宝被逼无奈,只得命人将消息送到解诚处,请示解诚该如何处理。
朱国宝的消息送到解诚面前时,蒙古军第二队统帅张柔也已经闻信返回后队。和解诚一样,张柔也是对宋军北上的意图摸不着头脑,稍做商量后,由黄药师提出建议。解诚、张柔一致决定放慢撤军度,将蒙古军三队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三十里左右,做好紧张情况下互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