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还真是能装,就跟太平公主说的似的,你其实最……最……那个成语叫什么?我一下忘了。”
“fēng_liú倜傥?”
“不是。”
“玉树临风?”
“也不是,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对,就是厚颜无耻!”
刘冕哈哈地笑:“那是太平公主过奖了。”
问了这么多句,洛云
起太平公主怀孕之事。刘冕暗忖,看来太平公主还的,这件事情没怎么对外张扬。
同时刘冕心里也有点着急。算来太平公主也怀胎四月有余了,难不成将来真的让她抱着个孩子来跟我成亲?或者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了,却不敢认父?
不!
无论如何,我必须迎娶小芽儿!
越快越好!
“老公,你老是蹭一个地方,疼呢!”洛云幽幽的抱怨起来。
刘冕回过神来:“好啦,洗完”
“才没有呢,我要泡会儿,你叫她们来添水。你笨手笨脚的,不让你搓了,我自己来。”
“那行。”刘冕猥亵地突袭了一把洛的胸前,怪笑的往外闪。
洛云在他身后万般妖地哼哼:“一炷香以后你拿床棉被来抱我进房嘛!我懒穿衣服了,嘿嘿!”
刘冕一阵好笑:“真是有才的人哪!”
出了温暖的浴室,顿觉外面一阵寒冷。了两个丫环去给洛云添水,刘冕自己在院子里踱起了步子,脑海里就寻思着太平公主的事情。
思来;去,别无他法。
只有跟武则天摊牌——摆明立场,必须迎娶太平公主!
刘冕也清楚也明白,此前武则天不乐意将女儿嫁给她,无外乎是三个原因:一是瞧不起刘冕地门第出身。刘家祖上虽是出了个宰相刘仁轨,可仍然洗不去刘家寒门的标志。大唐也好大周也罢,门第观念向来便是极为严重的,武则天对这个尤其敏感。因为武家从来也就不是什么‘高贵’的门第出身,武则天之父曾是个商人,靠着政治投机才位列朝班而已,一直以来武家都是被传统的士族豪门所瞧不起的,这让武则天一直耿耿于怀。等到了她自己当皇帝,就竭尽全力地在提高武氏的门第,除了追封祖上地先人,还不停的提拔武家子侄。这样地一个武则天,自然无法接受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寒门出身地臣子。
第二个原因,是武则天想要维持李武两党在朝堂上的势力对比;其三,为东宫立储着想。
这第二和第三个理由,是最为直接的。
刘冕寻思道,这党争与立储,就算是皇帝也无法做到绝对的控制,一碗水难以担平。既然如此,我何不索性装疯卖傻就当时全不知情?我就安安稳稳的经营我的河陇,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便了,朝堂上的事情一概不去过问也不予干涉便是了。反正这政治时局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我就是操碎了心也预测不到未来。与其这样,不如顺其自然。
至于那第一个原因……解决的办法无外乎两条。一是让太平公主降低自己的门槛,这个显然不现实;二是提高我刘某人自己的门第。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封王!
只有当了王的人,才没有去追究他的出身门第,因为他本身就是皇族贵戚尊荣已达巅峰了。就像是武三思等流。他们在武则天临朝称制得势以前,不过是跟着父亲流放在外的囚徒之子,武家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豪门仕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武三思不也是权倾朝野威风凛凛了?
可是大唐至开国至今,异姓不王;大周建国不久更是无例可循……貌似有难度啊!
但,这是唯一的路子。
刘冕又想道,我现在年仅二十多岁,便已是一品国公。虽然沾了一点老爷子的光,但更多的是靠我自己打拼得来的。凡事皆有先例,我凭什么就能让皇帝开这个先河?
封王,必须的!
转而又寻思道:若想让武则天打破俗例封我为王,就必须具备三个重要条件:其一,我与皇族有了直接的姻亲关系,首先具备国戚的资格。早前我已经娶了皇帝的义女慈安郡主为妻,虽然是个‘擦边’假冒的郡马,但名义上也说得过去。再加上我又娶了突厥国的公主,这也是有帮助的;其二,我刘某人功高寰宇非封王不足以昭显我的功绩;其三,与直嫡皇族形成姻亲关系,这点至关重要。
思来想去,刘冕觉得眼下无非要做成两件大事,才能让武则天动一动封他为王的心思:一是自己立下盖世奇功;二是,皇帝决心将太平公主嫁给他。
这么一归纳起来便是:要想娶太平公主,先封王;要想封王,必先娶太平公主——咋这么矛盾呢?
刘冕不禁有点头大。冥思苦想了一阵,他认为‘封王’这件事情可不光能是自己一方面努力。那还得太平公主那边也出点力,不停的煽动皇帝的心思全力劝谏。里应外合,才有成功的希望。
也只好如此。
方才将思绪理出个大概,一名丫环过来说夫人有请。刘冕笑了一笑收敛神思,走进卧室里抱了一床被子来到了浴室。
洛云仍然泡在澡桶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冲着刘冕嘿嘿的坏笑:“老公,快来帮我擦干身子,抱我进房嘛!”
“怎么,等不及了?”刘冕猥亵的笑,还故作淫猥的舔了舔嘴唇。
“坏死了,快嘛!”洛云焦急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