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轻舒手臂,轻轻地搂着已经失力的温文雅的小蛮腰,飞快地解开她被封的穴位,同时安慰她道:“小雅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
听到杜奇的话语,感觉到杜奇的力量,享受着杜奇的柔情,温文雅恍若在梦中一般,涌起一股不切实际的飘渺感,一颗忐忑的芳心却渐渐地安定下来,慢慢地涌起一阵喜悦,又觉得有些难为情,欲逃离杜奇的搂抱,却又浑身无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片血色,夹杂着一丝羞涩,更显得明艳亮丽。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 .c提供
原本紧挨着杜奇的马雨筱抓着回到她脖颈上的娇娇的尾巴,看着杜奇和温文雅搂抱在一起,只觉心中一痛,不自觉涌起一股酸楚。
花蕊的手根本来不及移到身体下方,便已结结实实地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点劲道竟被震散,一时再无力站起身来,猛然见到左大同那飘逸无畏的神情和舒大德那恼羞成怒的模样,花蕊只觉心中猛地一震,急忙连滚带爬地回到杜奇身旁,拜伏在地,哀求道:“杜公子,大小姐,以前都是奴婢的错,你们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和奴婢这样的下人一般见识,原谅奴婢,象奴婢这样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两位一哂,你们就当奴婢是个屁放了。”
看着花蕊,杜奇眼中全是厌恶和憎恨之色,冷声道:“花长老在什么地方?”
花蕊迟疑了一下,看看温文雅,又望望杜奇,始颤声道:“她死了!”
见温文雅似欲昏厥,杜奇忙于照顾她,花蕊飞快地接着道:“那天我们到妙峰山去游玩,奴婢趁她不备用锁功散制住她,她还要不知好歹地逃跑,最后失足掉下山崖下的一个小潭中,奴婢不放心找到她时,她已没有了气息,奴婢当时害怕得要命,草草地将她埋在一棵大银杏树下便逃了回来。”
闻言,杜奇不由散发出一丝杀机,盯着花蕊恨声道:“该死!”
看见杜奇神威勃然的神色,花蕊不由心神巨震,惊叫道:“你不能杀我!”
杜奇冷冷地盯着花蕊,冷声道:“象你这种暗耍阴谋诡计残害主人、争夺上位的无耻叛徒,人人得而诛之,我为何不能杀你?”
花蕊忽地一挺身,竟理直气壮地道:“因为我根本不是风云会的人。
”
杜奇讶异地道:“哦?你既然身为风云会长老花常艳的侍女,自然是风云会之人,你如此说是否太牵强附会了呢?”
花蕊居然笑了笑,有些得意地道:“我本是‘千秋会’之人,奉命潜藏在风云会的花常艳身边探听情况,我与风云会之人本就是敌对关系,在中间搞点破坏,杀几个人正常得很,叛徒之名根本安不到我头上来!”
杜奇冷若冰霜地恨声道:“若是正面对敌,你杀再多的人也无人敢说你半句不是。对于天下最可耻最可恨的奸细,即使只做了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也绝不会手软放过,你准备受死!”
见花蕊半躺在地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不由又道:“为公平起见,我站在此地不动,并让你跃上屋顶才动手,你若能逃得性命,即使以后相见,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花蕊绝望地道:“你想用暗器杀我?”
杜奇道:“本人从不用暗器,只用拳掌!”
冒着被当场击毙的危险挟持到的人质骤然被对方救回,赖以求生的筹码被杜奇一语销毁,花蕊的心顿时一寒,面临被杀的恐惧忽地涌起,倏地占据了她的身心,立即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此时听到杜奇之言,不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竟然对我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想私下放我一条生路?微一转念又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之事,但她的思维仍禁不住在这两种情形之间跳荡,一时不知是仍然呆在此地还是就此逃走为好?唯有半信半疑地望着杜奇。
沉思良久,花蕊仍弄不明白杜奇的真正意图,迟迟地试探着道:“你说的话可算数?你真的这样放我走?”
杜奇并不回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花蕊忽然觉得杜奇的目光很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对杜奇有意放走她的想法又有些怀疑起来,她也清楚在此呆得越久越危险,于是鼓起勇气,坚强地站起身来,凝聚起浑身劲气,迅快地向远离左大同的另一侧屋檐下移动了两步,突地又止步回过身来看着杜奇,见杜奇仍然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立即动手的意思,于是又试探着道:“我走了哟!”见杜奇冷冷的仍然毫无反应,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又道:“我真的走了哟!”
见杜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花蕊那高高提起的心放下不少,居然冲着杜奇嫣然一笑。此时,她脸上的肿消了许多,又是未受伤那半边脸侧对着杜奇等人,她这一笑虽说不上倾城倾国,但也有一些迷人,竟使向大鹏、易振彪、范无极和秦二四个大男人的心为之一震,突地涌起一股欲挺身而出保护她、呵护她、爱护她的冲动,就连杜奇的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涌起一股舒坦受用的感觉,真想就此放她离去。
花蕊向杜奇展露出她自以为最有魅力的灿烂笑容,以她自以为最有吸引力的美妙风姿旋舞一匝后,才轻轻地纵身而起,冉冉地向近屋脊处的瓦面上飘落。尚未接近屋面,花蕊忽然飞快地伸出一条腿,脚尖突地一点屋面,轻飘缓慢的身形蓦地加快,几乎是贴着屋脊迅捷地向屋顶的另一侧翻去。
杜奇见花蕊的身体已快要隐没在屋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