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奇的话,众人才知阴林中的武功已被他废除,那十余汉子更是惊恐万状,苏娘娘也是悔恨莫名,原本想将马雨筱等五位姑娘弄过来,谁知反而要赔上方秀慧、苟香茗和另外四位一等一的姑娘。
见杜奇于弹指间废掉了阴林中的武功,跟随他前来之人无不大快,苟香茗忍不住跳起身来,拍着玉掌欢呼道:“好,好耶!看你这恶贼还如何出去害人?”
杨管家却神色依然,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堂中众人,最后盯着杜奇冷冷地道:“小子这一手耍得漂亮!确实有说那种大话的本钱,不过,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也别得意,也别想借此把杨某吓住,更别妄想把这些姑娘带走!”
杜奇冷冷地盯着杨管家,却笑道:“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杨管家被杜奇盯得全身发毛,但他仍冷冷地道:“凭杨某一己之力确实挡不住你小子,但你小子别以为就能将这些姑娘带离这里,即使你们能离开这里,也逃不出京城,即使你们能侥幸逃出京城,你们往后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杜奇仍然盯着他笑嘻嘻地道:“是么?”
杨管家显得十分自信地道:“如果你小子不信的话,尽可以放心地试一试,看看杨某所言是否虚假!”
跟在杨管家身后那位年约五十的华服汉子直直地盯着杜奇,突然插话道:“你叫什么来着?有胆的再说一遍!”
杜奇坦然道:“小可襄阳杜奇,刚才既然敢在此通名报姓,就没有打算再在人前隐瞒,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那汉子怔了怔才道:“不敢当指教二字,既然杜公子在此,我等实不便再在此逗留,告辞!”说毕,那汉子盯了一眼呆在一旁不知所措苏娘娘,理也不理杨管家,竟自顾自地转身而去。
见状,杨管家冲着那汉子的背影叫道:“干爹,我们外面有那么多兄弟……”
那汉子猛地回过头来,打断杨管家的话叱道:“不想死的就跟我走!”
听到那汉子的话,看到那汉子的神情,杨管家不由一愣,他心中虽然有许多疑窦,但却不敢再问,极不情愿地跟在那汉子身后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见简长老和杨管家两拔人皆偃旗息鼓地退走,苏娘娘终于松了一口气,猛地想起杜奇刚才所说的话,她的心又不由悬了起来,但此时却不容她退却,忙堆起笑脸移到杜奇桌前感激道:“弟弟的解围之恩姐姐无以为报,只好免收弟弟今晚的花销略表寸心,请弟弟千万不要推辞!”
杜奇打着哈哈邪邪地笑道:“好说好说,别说只是今晚的花销,就是以后我吃喝玩乐的费用娘娘全包了我也不会介意,更不会推辞!”
苏娘娘开心地笑道:“只要弟弟一句话,姐姐一定照办不误!”
杜奇仍然笑道:“既然如此,请娘娘赶快去收拾收拾,我们即刻上路!”
闻言,苏娘娘脸上的笑容顿敛,不解地道:“上路?上什么路啊?”
杜奇理所当然地道:“这种地方我们这些正人君子岂能久呆,自然要离开这里咯,而且是越快越好,娘娘既然要支付我以后吃喝玩乐的花费,不跟着我一块走怎么成呢?”
听到杜奇的话,苏娘娘那丰满诱人的身子突然晃了晃,浑身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软软地坐在那四位姑娘身旁的一个空位上,将双肘靠在桌沿上支撑着身体,定定地望着杜奇,突然哀求道:“好弟弟,你已经把姐姐害惨了,就别再逗姐姐玩了好吗?”
杜奇诧异地道:“娘娘刚才不是才说过我为你解了围还准备感谢我吗?现在怎么又说我把娘娘害惨了呢?更何况我的话句句出自肺腑并无虚假,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娘娘怎能如此指责我呢?”
仍然定定地看着杜奇,苏娘娘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峻凌厉起来,但她的神却丝毫未变,反而淡淡地笑问道:“不知弟弟听说过兔子咬人的故事没有?”
杜奇随意地笑道:“想必这故事一定很有趣,如果从娘娘的嘴里说出来一定更有趣,娘娘何不说说呢?我一定洗耳恭听!”
苏娘娘仍然笑道:“可是姐姐现在一点讲故事的心情也没有,不过,姐姐还是要告诉弟弟,如果弟弟真的把敝园那几位姑娘带出去,姐姐敢保证,弟弟往后的日子一定十分难过!”
杜奇轻松地笑道:“所以,我才请娘娘与我们一道去看看你说的话准不准啊,我这也是为你好,免得你因我而遭受制裁,如果娘娘感到过意不去的话,就把这里所有的姑娘都放了,我相信她们都会感激你的!”
苏娘娘终于忍不住直言道:“难道你真不怕我们百花宫的追杀?”
杜奇仍然笑道:“可能还在我没有离开襄阳之前,你们百花宫的人就在与我作对,这一路下来更是处处都有你们百花宫的人与我为难,而今又见你们居然大干此伤天害理的勾当,不知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我已忍无可忍,正要找你们百花宫的人算账呢,哪怕他们主动找上门来?”
苏娘娘忽地站起身来,迅快地退到门边,看了看那十余汉子的神情,估计凭手中的力量根本留不住杜奇,说不定反遭其辱,于是她唯有恨恨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走着瞧!”话未说完,苏娘娘已慌忙退出门外,那十余汉子不由分说,急忙跟着她退出门外,最惨的却是阴林中,他武功刚被废又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