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好,我叫余秋雁,是个心理医生!”
尽管对这个冷傲无比的蹭病号者很不爽,但是本着最基本的业务道德,余姑娘还是挤出热情的微笑上前打招呼。
回应非常明显:那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对她热情的招呼一点反应都没有,而送他过来的那两名士兵则向这个可爱的姑娘『露』出微笑,其个一个向她敬了个礼,:“余医生你好,这位就是病人,请务必照顾好他!”
余又看了一眼她的病人……哦,这位对身边的一切都不理不睬,谁也不知道他的思绪到底飘到哪里去了。切,一个蹭病号的,傲什么傲!余姑娘更加不爽了,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尝尝。蹭病号的家伙一般都会在疗养院里赖上好几个月,直到闲得发霉了才会离开,好几个月的时间,想找几个机会教训一下某个病人还怕找不到?她没有再理会那个蹭病号的,问那两位同志:“他的病历呢?给我看看。”
那两位不约而同的摇头:“没有病历。”
余窒了一下:“没有病历?那他的履历呢?总该给我看看吧?”
“没有履历。”
余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上头不声不响就把一个出生年月不详、姓名不详、居住地不详、履历不详的家伙扔到陆军疗养院来?他们把陆军疗养院当成什么地方了?垃圾处理场吗?
那两位已经拿出香烟来要抽了,见余眼睛越瞪越大,他们也不大好意思,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探手进口袋拿出一张便条递给余:“拿着,会有用的。”
余接过来,哦,是个电话号码,但是机主姓名什么的一片空白,就一串数字而已。她一头雾水:“给我这个干嘛?这谁的电话啊?”
给电话号码的那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好它,你会用得着的。”指了指病号,“你可以叫他47号,不要问他的姓名来历,事实上问也没用,他什么都不会。照顾好他,别让他做傻事,实在没办法了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帮你摆平的。”
雾水……
雾水……
还是雾水……
一头雾水的余送走了那两位相对47这个跟冰雕石刻一样的家伙而言要健谈得多的兵哥哥,然后一头雾水的看着47,勉强挤出一丝甜美可爱的笑容,:“你好,我叫余秋雁,欢迎来到陆军疗养院!”
完全没有反应,余感觉跟这个家伙话还不如找一堵墙聊,没准那堵墙还会给点反应。
哼,一个蹭病号的,你也好意思这么傲,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余愤愤的想,她决定不再浪费表情了,冷着一张脸在前面带路,把他带到自己收拾好的病房,开门,往里面一指:“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我会淮时给你送过来,如果觉得饭堂的伙食不合口味可以跟我,我另外帮你点餐。那里有电话,护士室、我科室的电话号码都在那里,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叫护士或者叫我……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反应。
余真的火了,瞪着47,叫:“喂,我跟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仍然没有反应,那家伙就这样走了进去,坐在床上扭着嘴唇发呆。
哼,没准是个哑巴!余愤愤的想着,带着一肚子火轻轻关上门。她实在是被气得不轻,那肚子火憋在心里出不来,气得她用力一拳打在墙壁上,嘀嘀咕咕的咒骂着:“该死的哑巴,聋子!”她从到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冷谈的对待过,气得直想哭。不过还好,心理医生嘛,长期跟有心理疾病的病人打交道,受点委屈那是家常便饭了,她鼓着腮作了几次深呼吸,勉强压抑住心头的火气,又从门缝瞄了一眼那个可恶的病人,哦,那家伙还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弹过,要不是还会眨眼,还会呼吸,她真的会将他当成被僵尸道长镇住聊僵尸。
你就在这里慢慢坐着吧,姑『奶』『奶』不奉陪了!
带着一肚子的火,余气愤地离开这个活见鬼的病人,回了自己的科室。
一进去,陈大姐就笑了:“哟,是何方神圣啊,将我们最能傻开心的余都给气得跟个蛤蟆似的了?”
余抄起水杯咕咕咕将杯子里的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气愤地:“还不是那个活见鬼的病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没有姓名,没有履历,没有病历,连个证件都没有,就这样被扔到了这里!最气饶是那家伙跟具僵尸似的,不管你跟他什么,你为他做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都没看你一眼!哼,不就是一个蹭病号的嘛,傲啥啊?蹭病号的姑娘我见多了,这么傲的别见,听都没听过!”她坐回座位,仍然是气鼓鼓的:“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院长了,把一个这么难伺候的主塞给我!”
陈大姐笑:“能把我们的开心果给气成这样,那家伙也算人才了啊。对了,那家伙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余没好气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有头发有手有脚,总之长得像个人,但其实不是人!哦,对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一句话,没有看过我一眼,甚至没有看过周围一眼,鬼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陈大姐笑容一敛,蹙起眉头,:“不言不语,对周围环境毫不在意……余,真像你所的那样的话,这个病人恐怕不简单啊。”
余撇嘴:“还不简单呢,就一个蹭病号的!”
看样子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