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起啊!
“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韩峰咳嗽一声,道:“乘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再说,我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对待感情是很专一的。”
宫娇娇嗔声道:“说实话,韩哥无耻的样子确实很欠揍,但是……我喜欢!”说着,她脑袋一斜,竟是隔着两层被褥投进了韩峰的怀抱。
韩峰那个汗啊,无耻到这种境界居然还能招人喜欢,他真是有些醉了,没办法,盛情难却,只好悄悄伸出一只胳膊,把宫娇娇那娇小玲珑的身躯揽进怀里,和她相拥而眠……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两点。
韩峰是被疼醒的。
不知为何,原本睡的好好的,眉心中间却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就像是被人在眉心中间扎了一根钢钉下去,整个脑袋都嗡嗡直响,额头的汗液更是滚滚而下,很快就打湿了一大片枕头。
“呃——”韩峰睁开眼睛以后,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双手捂住脑袋,十根手指紧紧抓着头发,恨不能把头发硬生生扯下来,借此减轻眉心中间的痛感。
像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韩峰记的非常清楚,之前在青阳市和唐战进入那间密室的时候,之前在西华医院帮助方巧巧的母亲治疗骨瘤顽疾的时候,眉心中间都曾产生过突如其来的痛感。
这种痛感似乎是呈阶梯式的,越来越厉害。
“踏马……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之前已经经历过两次,但是韩峰至今还是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任何头脑,搞不懂痛感的根源究竟在哪里。
吱呀吱呀!
随着痛感越来越强,韩峰禁不住在狭窄的木头床上左右扭动起来,而木头床也不甘寂寞,十分欢快的叫个不停,好像是在看韩峰的笑话。
“呃!”“啊!”“哦!”
扭动之余,韩峰嘴里发出阵阵压抑的闷哼之声,在这样的环境里,这种声音本来就比较容易让人误会,偏偏又他娘的和木头床的“叫声”相互掺杂在了一起,如果只听声音的话,估计傻子都会往某种不太高雅的方面去想。
“咳!咳咳……”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宫母的咳嗽声。
显然,宫母被韩峰闹出的动静吵醒了,而且是故意咳嗽,意在提醒韩峰。
紧接着,韩峰就听到宫三贵不耐烦的声音:“天还没亮呢,你踢我干啥子?”
“你听……”宫母小声说道。
韩峰心底顿时陡的一震,乖乖,这都是什么事啊?误会了误会了……靠,这次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怪只怪宫娇娇睡觉太死,隔壁的宫母都被韩峰吵醒了,而和韩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宫娇娇却依然像小猪一样酣睡着,纹丝不动。
现在这种处境,只有把宫娇娇喊醒,让她亲自去向宫三贵和宫母说明情况,才能解燃眉之急。
想到这,韩峰便摸黑推了宫娇娇一把。
而这一推不打紧,由于四周一片漆黑,韩峰的大手似乎摸错了地方,入手一团温暖和柔软,软绵绵热乎乎的,好像是……
宫娇娇显然睡觉不太老实,不仅蹬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扯掉了身上仅存的衣物。
韩峰吃过见过,瞬间就明白了抓到的是什么东西,他心底一惊,嗖的一下便把大手收了回去,暗道阿弥托佛,天作证,我不是故意的!
奇怪的是,即使是被韩峰抓了一把,宫娇娇依然没有丝毫要苏醒的意思。
韩峰彻底无语了,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眉心中间那种钻心的痛感,抓起被褥塞进嘴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那痛苦流汗的表情,像极了正躺在医院妇产科的病床上生孩子的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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