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牧头,但依旧是怯色害怕“嫡姐,我,我很乖的,我可以干活,你不要把我赶走。”
白子衿之前已经说过,让他留下,可他依旧没有安全感,看样子,应该是在相府被下人虐待怕了。
“嫡姐不会赶你走的。”白子衿对她微微一笑,笑容温柔,“伊人,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他,顺便给他准备个房间。”
“是,小姐。”
白江牧愣愣的看着白子衿,她温柔的笑容,让他失神,这个笑容,好像姨娘。
嫡姐并不是三姐姐和祖母说得那么坏,东西上来后,白江牧一边吃,一边偷偷看着白子衿。
嫡姐的笑,好温柔,好温暖啊
白子衿见边吃边偷看她,而被她发现后,他就迅速低头,不觉得好笑。
她知道自己在白府内的名声不好,以为白江牧是害怕她,也没多想“伊人,你看着我,我继续去睡觉,对了,赢若风再不来,就去外面张榜寻他。”
那株药材,可等不得。
“嗯,说有人捡到他的银子拿到了纱雅院”
“奴婢知道了。”
一家茶楼上,白木进了一个房间,对里面的青衣男子道“大师兄,外面有张榜,是找你的。”
赢若风坐在窗口,清冷的丹凤眼看着下面街道,声音淡漠“她知道找我了”
白木额头滴下汗水,这个要他怎么答,小小姐是在找大师兄,但目的是为了处理药材。
大师兄从纱雅院出来,就一直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干,明显是在等小小姐来找他,如果此时告诉大师兄,小小姐找他只是为了药材,他一定很生气。
白木斟酌了一会儿,头“是,小小姐在找大师兄,还说只要大师兄愿意去,就有银子给你。”
他这么说,没错吧,虽然是将两者结合了起来
听到银子,赢若风眼底迅速闪过亮光,他起身,神色孤冷,樱唇扯开“既然她诚意如此足,那我们便去。”
这座茶楼对面便是戏楼,赢若风二人刚结完账,就看到蓝府尹提着朝服,匆匆的跑了过来。
白木好奇的看了一眼“大师兄,是安敏郡主。”
“与我何干。”赢若风吐出四个字,淡然着身。
戏楼里传来轻嗤鄙夷“原来是白子衿,那本公主就不会相让了,本公主是来客,你们天合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听到白子衿三字,赢若风停下脚步,转身朝戏楼走去,却并未进去,只是立于门口,清冷的看着里面。
白木无语
里面,永定公主和沉姣正对恃着,蓝府尹则满头大汗想要调节,却没有一人肯听他的。
“永定公主”
“滚”
“安敏郡主,要不我们”
“蓝府尹,本郡主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这是我先来的。”沉姣看了一眼蓝府尹。
蓝府尹汗如雨下,还有些欲哭无泪,都是他惹不起的主,可他偏偏还得过来。
本来这事是巡城御史管的,可那奸官竟然告病,请他来帮忙,还说是小事,等他到了之后才发现被坑了。
蓝府尹在心里骂了巡城御史几百遍。
“可笑,你先来得又如何不懂招待客人。”永定公主把头一抬,傲慢道。
沉姣冷冷的看着她,倘若永定公主是要听一两天戏,她自会相让,可她在知道是子衿要听戏后,竟然要听一个月,明摆着和她们作对。
沉姣道“我们天合招待客人,是平等而待,不是无条件的被欺负。”
今天,她便不会让
两人均不相让,蓝府尹头疼无比,他试探问“要不,我们一边一个戏伶”
两女齐齐瞪了他一眼,这是唱戏,又不是分东西,一个戏伶怎么唱
蓝府尹默默低头,他这不是也没辙,提个建议吗。
“你是哪家的贵女,本公主去告诉贵国皇上,让他给本公主一个答”永定公主冷笑一声。
沉姣暗自皱眉,近皇上在招待诸国来使,忙得很,这小事拿去打扰皇上,估计不太好。
沉姣看了一眼永定公主,忽然道“永定公主,这样吧,我们价高者得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对于稀有之物,从来是价高者得,在哪里都是这个规矩。
“好。”永定公主鄙夷的看了沉姣一眼,她背后可是整个苍玄国,财力可不会输。
“一万两。”沉姣一开口,直接把价格抬高了五十倍。
那两个戏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戏楼的老板则是无比欣喜。
这两个大主子斗,得益的可是她。
“嗤,我还以为你能出多少,十万两”永定公主嗤笑一声,又直接抬高了十倍。
戏楼老板瞬间激动难耐。
沉姣看着永定公主,淡淡道“二十万。”
又高了十万两。
“五十万。”永定公主说出一个数字,她轻松的样子,根本不像在扔钱,而是在扔垃圾一般。
沉姣微微皱眉,似乎没想到她会一下子出什么“六十万。”
“一百万。”永定公主得意,她已经看出了,沉姣已经力不从心,有些跟不上了。
永定公主懒得一一抬高价格,她觉得那降低了她公主的面子,直接扔出一百万,想要将人拿下。
沉姣脸色有些变了,明显无法再开口了。
戏楼老板期待的看着沉姣,等着她再次开口,就让这些钱来砸死他吧,他不介意的
“钱不够就直说,免得说本公主欺负你们。”永定公主哼了一声,好不得意。
沉姣似乎十分不甘心,干脆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