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冥,有,有话好好说,别,别激动。”白子衿吞了一口口水,带着讨好的笑,人却往后挪去。
白子衿心里欲哭无泪,刚才只顾着报复了,完全忘记了眼前这货是火柴体质,一擦就让燃啊!
现在好了,火燃起来了,她完蛋了。
刚挪到一半,凤惊冥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这边一带,白子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他滑去,来不及多想,一具身体压在了她身上。
“不灭火,就想跑?”凤惊冥压着她,带火的桃花眼深深的凝视着她,声音嘶哑。
白发自他脸颊旁垂下,垂落到白子衿脸上,让她觉得有些痒,不过她顾不得这些,心虚的否认:“妖孽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开玩笑,能承认吗?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时,能承认吗?!
肯定不能啊!
凤惊冥目光危险至极,落到她张合的粉唇上,那就像是罂粟一般,诱惑着他,让他鲜血沸腾,他低笑一声,满是邪魅,声音哑沉:“听不懂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着,他的薄唇覆下,啃咬着她的唇瓣,像是在惩罚她刚才撩火的举动一般。
“不行,唔唔……”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上升,寒冷的冬天,二人却觉得炙热无比。
白子衿的理智一点一点的丧失,目光逐渐变得迷离,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
她听到凤惊冥的低哄声:“乖,媳妇。”
乖?白子衿朦胧的睁眼,她很乖啊,为什么要欺负她。
……
魇足的野兽在第二天清晨醒来,他看了一眼外面蒙蒙亮的天色,目光落回怀里一脸疲惫委屈、双眸还含着泪珠的白子衿身上,桃花眼闪过温柔和心疼之色。
昨晚,他似乎弄疼她了……
“媳妇。”凤惊冥低低的开口,声音妖邪,还带着清晨刚醒的慵懒惺忪,撩人耳畔。
他抱着白子衿,大约一柱香后,他俊容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他得离开了,否则就该被人发现了。
“真不该答应你。”凤惊冥低磁的声线从薄唇里溢出,桃花眼凝视着白子衿,带着一丝懊恼。
白子衿这次回来,可不仅仅是为了鲛珠,要知道鲛珠本就在她手上,她要找到她娘!
现在天合暗波汹涌,还有一直想除掉她和凤惊冥的太后,这次回来,她要彻底将这些解决。
为了让太后和那个神秘男人放松警惕,她让凤惊冥假装双眼未好,又和她没有和好。
于是,就有了凤惊冥两次被拒之门外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鬼王殿下有些后悔了,若是不应,他就可以抱着自己的媳妇安安稳稳的睡觉,哪儿用像贼一般。
世上没有后悔药,凤惊冥只能暗暗记住这次教训,他垂首轻轻在白子衿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媳妇,我走了。”
白子衿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什么,轻轻的嗯哼一声,然后又沉沉睡去,这引得凤惊冥发笑。
纱雅院外
太后的人正盯着纱雅院,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他们倏的转身,手里的剑直朝身后刺去,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疑惑从他们眼底划过,难道是他们太紧张了?
几人郁闷回头,但却未放松警惕。
……
鬼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管家微笑的看着凤惊冥。
凤惊冥双眸依旧蒙着一层白纱,他淡淡颔首:“令羽呢?”
“羽公子还未起床。”
凤惊冥邪容淡淡,他示意白阎将自己推到书房,到了书房的他依旧未摘下白纱。
隐血从暗处出来,单膝跪在地上,恭敬开口:“禀告王爷,已经查出来了,君玄歌回了天合,玉玺并不在他手上。”
“其他的呢?”凤惊冥薄唇勾起,冷声询问。
隐血道:“属下惭愧,暂时还没有查到,线索到莺莺那里就断了,现在只能确定,邑皇生前的确将玉玺交付到一人手中,而且是帝都的贵族,只是邑皇做得太隐蔽,当初的人又都死了,盘查贵族需要一定的时间。”
闻言,白阎皱了皱眉头,他们倒是不急,只是根据定空方丈所说,在他们离开天合的时间,不知是谁将朝堂上其实并非真玉玺的事传出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在寻找玉玺。
若是被其他人得到玉玺,得意玉玺的秘密,天合恐怕会大乱。
而且,这次他们硬闯蛊族,死伤惨重,若是被人得知,有心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有找到玉玺,才能动用那股……
“一小队和二小对,全部派出去查。”缓缓开口,低沉的声线中带着极致冰冷。
隐血道:“是!”
禀告完这些事,隐血立刻退下去。
凤惊冥坐于轮椅上,俊容冰冷,深深的思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掀起薄唇,低邪的声音带着残酷危险:“散播消息的人,查到没有?”
“没有。”提起此事,白阎神色逐渐严肃,“我们问了好几个得知此事的人,他们竟都没有见过那人,他们只是在同一天收到了信。”
要知道,最先得知这件事的都是天合权势最大的那一批,他们的府邸重重侍卫,可他们却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属下也查过了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他们府邸的高手,都不在天合。”
一番盘查下来,与其说那散播信息的是人,还不如幽灵更恰当些……
凤惊冥眉头一皱,他眼底闪过幽深之色,然后他缓缓启唇:“查查凤子宣。”
“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