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
“什么事?”
“我想我们要前往一下现场。”
“现场?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真的么?”随即,我放弃了手头上的创作,转头问他。“我也要去么?”
“恩。假如没有你的帮助,我怕我可能会晕倒在马路上。”
“现在?”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眼神寻求确认性的问道。“现在么?”
“没错。现在。”
“你可别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还有那么一副轻松自若的样子。明白么?现在你可是发着高烧呢!可别影响了思维。”
“管不了这么多了。”
“如果可以,我想你还是在这好好的待着吧。我替你去就行了。怎样?反正大部分的计划,我已从你口中得知了,应该不成问题的。还是,你不相信阿姆他?我想应该不会吧。他脑子可比我转得快,演技也比我好,心理素质又强,假如换作我来假扮你,估计早已露出马脚了。我想他应该不会把事情搞砸的,你就相信他吧,好好的在这里休养。”
“我只是害怕有不确定的因素会发生。”
“是你多虑了。”
“多虑?我总是这样奉劝自己,也许单纯一点,烦恼或许会少一点的。你是知道的,我从不迷信,可今天右眼在跳,这确实让我心生不安。”
“啊?你还在纠结前几天我说过的那些话啊?你可别信以为真啊,那些纯粹是我为了写作而瞎编出来的话。因为,大部分的读者都喜欢看一些比较玄乎的情节设定,总感觉自己跟主角一样能预示着一些事情的发生。其实,大惊小怪了。说不定某一天会蹦出一个‘眼皮跳会长订阅’其实是我瞎编出来的说法也说不定呢!所以,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好吧。”
“不。这种担虑很大程度是源于我的内心。你明白么?一种危险的感觉。”
“你说那种感觉出现了?”
“没错。”
“我想生病真的影响到你了。”其实,我自打出生以来,都一直抗拒着那些不详的言语从别人的口中这么自然的蹦出,总希望周围的人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这时候,他应该给我来电话的。”
“或许,他现在有事情在处理呢。你就再等一会吧。你忘了么?上一回他也是很晚才来电话的。你总不能要求他像一个报时木鸟那样,每次都准时出现的吧!?”
“我还是那句话,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想现在马贺已经死了,而阿姆并不知道。”
“怎么说?”
“你忘记上次到最后才出现的那个警官了么?”
“你说那个警官?我记得。你怀疑他跟犯人是一伙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
“也许是,也许不是?那你想说明些什么?”
“我想说的是,他的出现就是我口头说的不确定因素。这也是我刚才休息的时候才想到的。”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
“恩,不明白。也许我也应该发下高烧才能搭得上你的思维的吧。”
“我想阿姆的身份很快会被人知道。”
“他岂不是很危险?”
“不,他不但不危险,反而更安全了。”
“不会吧。我已经被你说晕了。”
“因为他们的目的不在他。”
“在谁?”
“我们。”
“我们?”
“没错,我们。”
“怎么忽然变成我们了,这反转也太大了。我们这么危险,是否应该做些什么呢?”
“我们首先要确认马贺是否真的死了。”
“他的死,对于我们来说,有什么影响?”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其实他们是想把我引出来。而马贺的死只不过是他们的诱饵。”
“为了把你引出来,他们牺牲也太大了吧。”
“不,马贺的死也许就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只不过是提前了。这预示着他们想加快某件事的进程,被迫这样做。而我们已成为他们眼中的威胁,需要尽快的处理。现在,他们想借别人的手把马贺给杀了,然后转移仇恨。然后,再借别人的手把我找出来。”
“一石二鸟?”
“这仅仅是我初步的想法,后续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把你找出来?这是否意味着我是安全的。别误会,这并没有损你的意思。因为一个人遭难,总比两个人遭难要好一些的吧?”
“没错,我也不想有更多的人被迫的卷入到这危险的漩涡当中去。可你是不可避免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因此,就让我们共同努力吧。”
“不对。他们应该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不是侥幸心理在作祟,只是换位在思考。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就如同我不知道他们存在一样,一个,两个,还是更多,这都是不确定因素。”
“我想他们有五个。”
“咦?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分析起来有点漫长。”
“那至少他们不会知道我的存在的吧。”
“我想你会被他们发现应该是迟早的事。”
“难不成他们开了天眼?”
“倒没这么夸张。只不过是他们只知道我们有两个人,但不知道我们谁是谁。所以,我们要提前想好对策对付他们。”
“那我祈求他们永远找不到我们,又或许是在我们抓到他们之前。”
“我想一些关键性的线索应该掌握在那个警官的手里。所以,阿姆暂时是安全的。”
“那我们究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