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三言两语,就点燃了魏延的熊熊之火。发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力量,于万军从中,横刀立马,镇住城池。
魏延名扬天下的同时,城池也暂时保住了。
不过,城池暂时保住了,不等于是安稳了。关键还是要看廖化这一方援兵的情况。
若是没有援兵,这一切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
因为,负责这一次请求援兵的廖化,非常非常的努力。他先乘坐日行八百里的快马,一路向南。[
只是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就从宛城到达了襄江。
所谓襄江乃是长江的一处支流,由北向南注入长江。这一条大江,从荆州横穿而过,将荆州北方给破开了。
将荆州分成了三个部分。
这条大江的北方,就是荆州的屏障,南阳郡。有樊城,新野,宛城等等。换而言之,这条大江与长江天堑一般,有天然的防御力。
自然的,这条大江上战船密布,乃是荆州水军重要活动范围。
北方有宛城张绣,陈胜,靠近又有襄江这条大江作为屏障。因而,造成了荆州南北的两种不同的情况。
一路行来,廖欢能感觉到整个襄江北方都是浓浓的战争气息,不管民众,车马来去都是匆匆,一股不安的气息在蔓延。
但是当廖化渡过了襄江后,感觉就不同了。
只见襄江南方,襄阳北方的一处马头内,船只密布,这些船只都是大船,上边载满了货物。
因为船只太多。有的已经停靠在了马头内,正在热火朝天的卸货。有的,只能在江中等待。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繁华,安逸的气息。
“上一次,将军都已经派遣了使臣来求援了。所以襄阳的上层都应该知道。将军与曹操交战了。但是整个襄阳,还是散发着这样安逸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安逸的太久了,没有危机感了。还是整个襄阳的上层都是脓包?”
感觉到这股扑面而来的繁华气息,廖化的心中非常的不屑。
真是安逸的太久了,也不知道这荆州的士卒是不是还能拿稳长矛?
士卒的战斗力,已经是让人怀疑了。感觉这里繁华。安逸的气息,也不知道刘表那些人是不是有心想要出兵。
这么一想,廖化顿时觉得一块巨大的山石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让他感觉到了一股任重道远的压力。
“驾。”
在马头附近驻足了片刻,廖化飞快的扬起了马鞭,继续摧残着胯下的战马。飞快的冲向了襄阳。
襄阳,一座巨大的城池。[
它高大,伟岸,论防御力,还在宛城之上。只是可惜,还是没有战争的气氛。很快,廖化进入了襄阳城中。
城中车水马龙。繁华的气息,简直是孔不入。
“驾。”感受的多了,廖化也麻木了,他飞快的驾驭战马,往镇南大将军府而去。
不久后,廖化到达了镇南大将军府,大门前。门前,有一队兵马守卫,一个个守卫都还算雄壮威武,只是都有些懒洋洋的。
“你是何人?胆敢纵马来此?”面对廖化纵马而来。守卫们似乎也不在意,只是口头上呵斥了一句,其余懒得举动了。
“我乃南阳郡,宛城建忠陈将军麾下将军廖化,奉陈将军之命。前来面见刘荆州。”廖化翻身下马,做足了恭敬,说道。
“建忠将军不是张绣吗?怎么成了陈将军了?”守卫不当回事,反而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绣死亡,还没有彻底传开。
廖化心中火冒三丈,但又不得不做出解释道:“张将军前日病逝了,临逝前,命了陈胜将军为建忠将军。”
“原来如此。”刚才好奇问话的守卫恍然道。
“稍等,我去通报。”守卫满足了好奇心后,倒也没在拖沓,对着廖化道了一声,转身进入了镇南大将军府。
“有劳了。”廖化见此松了一口气,举拳说道。
另一边,守卫进了镇南大将军府后,向下人打听了一下刘表所在后,就飞奔而去了。正埋头飞奔呢,忽然前方出现了一人。
守卫看到这人顿时吃了一惊,停下来行礼道:“蔡军师。”
却原来来者正是镇南大将军军师,权倾荆州的蔡瑁,蔡大军师。相比于一年前,蔡瑁没有多大的变化,仍然是那般的高贵,儒雅。
丧子之痛,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嗯。”蔡瑁嗯了一声,正想离开。忽然,心血来潮,蔡瑁问道:“你神色匆匆,可是发生了何事?”
“回禀蔡军师,门外有自称是宛城建忠将军陈胜麾下将军廖化的人求见。”蔡瑁发问,守卫自然不敢不回答,说道。
“陈胜。”蔡瑁的眼睛顿时眯起了,缝隙内,一抹冰冷的杀机一闪而逝。
别看表面上,蔡瑁一点都没变,似乎没有丧子之痛的模样。但是内心深处,蔡瑁却仍然隐隐作痛。养一个儿子不易啊,就被陈胜给杀了。
不管谁对谁错,在蔡瑁看来,他与陈胜的这仇是结上了。
不过,找陈胜报仇可不太容易,尤其是张绣死了,陈胜继位成了南阳之主。荆州门户的防御,就看陈胜了。[
难以下手,难以下手啊。
因而,蔡瑁想找陈胜麻烦,但却又没办法。不过,这一次似乎是一个机会。
随即,蔡瑁的心中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曹军南下,进兵宛城。在几天前,陈胜已经派人来请求援兵过了,这个情况,蔡瑁当然了解的。
蔡瑁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