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威见此大喜,正欲下令焚烧粮草,数的士兵从马车中窜出,马车上马只有一层是粮草,士兵就躲在粮草的下面,猝不及防之下,战马受惊,骑兵虽然奋力冲杀,依旧显得有些混『乱』。
方才狼狈而逃的运粮兵,也『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毅然返回到队伍中『操』起手中的兵器开始杀敌,哪有方才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形势,分明是冀州军中的精锐。
糜威心中大惊,知道中了对方的计策,急忙吼道:“撤退!”
马车中窜出的士兵,端的是精锐比,身披坚甲,手持环首刀,和骑兵交锋,丝毫不落下风,就如同之前高顺的步卒战冀州军骑兵一番,短时间内,骑兵也拿这些士兵没有办法,不怕刀枪,不惧弓箭。
这些士兵也不攻击战马上的骑兵,不断的砍杀战马,战马受伤,发疯似的『乱』跑,马上的骑兵不断被颠簸下战马,而后成为步兵的刀下亡魂。
从包围中冲杀而出,两百名骑兵仅剩下不到一百人,损失惨重,可以说是交战以来,西凉骑兵损失最多的一次,而且还是在偷袭的情况下。
糜威面如死灰,一次『性』损失这么多的骑兵,就是以糜家在西凉军中的影响力,恐怕也难以改变被惩罚的命运,他不惧惩罚,最怕的就是贾荣的责怪,跟随贾荣多年,竟然犯下这么短浅的错误,想想就觉得羞愧比,当初跟随贾荣的将领,如今在军中都有了一席之地,而他有着糜家强大财力的支持,还当过贾荣的亲卫统领,有这样的资历和家世,一直没有建功立业,甚至连他自己都暗中怀疑是不是自己不是统兵之才。
糜威迅速将战场上的情况传了回去,游『荡』在战场上的骑兵,加倍小心,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出手。
得到小小的胜利,袁绍大喜,看向田丰的目光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不悦,有才之士始终会有出头之日,田丰『性』格耿直,屡次冒犯袁绍,一度使得袁绍对他有些忿恨,不过有了这次的胜利之后,田丰的侵犯在袁绍的认知里也变成了『性』格耿直,不畏权势,一时间倒成了英雄人物。[
不过田丰的这个计策,也是出自代郡之时许攸的计谋,自然称不上高明,在许攸的一番运作之下,这场功劳,似乎隐约之间成了许攸的,而且当日代郡之时,冀州军确实因为这个计谋而挽回了一些败局。
不仅是糜威,游『荡』在战场上的骑兵还有两千多,他们被田丰以这样那样的计策,屡屡受挫,接连十余日,损失的骑兵达到了五百人。
贾荣暗自心惊,命令各部骑兵收回,将阎行马腾派往了战场,大的战斗最近没有,若是不能从小的冲突上取得胜利,西凉军的颜面何在,之前是措不及防,加上之前在这样计谋下吃亏过的维兰合计一番之后,让统兵将领在战场上自己应付,考验将领的战场应变能力,一名将领想要真正成长起来,就需要经过战火的洗礼,独自领兵作战。
阎行自从投靠西凉军之后,所立的战功的确是有限,毕竟此人是当年韩遂麾下的人马,在军中的地位没有受到重视,贾荣知道此人是头统兵之才,是故出征之时带在了身边。
马腾阎行各带五百骑兵奔赴战场,从冀州军身上找回场子。
阎行首先观察了冀州军粮道的地势,以及最近一次运送粮草时冀州军事情的情形,明显的发现,装运粮草的马车中有士兵埋伏,贸然杀出,定然会有奇效,而后运粮兵依托马车,能够给予骑兵重创,这也是多日以来,冀州军采用最流行的作战方式,屡获战功。
马车内装有士兵,该如何应对,阎行苦苦思索,这次的战斗对他来说,意义不可谓不大,加入西凉军之后,他一直都是名声不显,和西凉军的武将交往也不多,来之前他也曾想过种种计策,贾荣给出的计策也是中规中矩。
这次若能取得大胜,绝对能够一跃曾为将领中的新贵。
马车,粮草,伏兵,重步兵,阎行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影响战场至关重要的东西。
突然,他似乎抓住了什么,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旋即又轻轻摇头,否认了计策。
转眼之间,又是三日过去,此次贾荣下达的可是死命令,每支队伍携带十五日的干粮,一旦粮草耗尽,立即收军。
马腾以五十名骑兵试探了一下,果然如同情报中所说,隐藏着粮草中的士兵足有数百人,急忙收兵,再次处于观望状态。
骑兵的速度快,一旦发现情势不对,撤军而去,这些泥腿子,根本就追不上,之前能够获得胜利,大概是西凉军的将领太过轻视而已,在胜利的冲昏下,很多将领失去了之前的判断力,面对敌人,只想着快意恩仇带领骑兵杀上去,这种将领是很不负责的,不将士兵的生命当做一回事,在贾荣的认知里,注定不能成为统兵大将。
为将者,当珍惜每名士兵的『性』命,了解每名士兵的长处,在战斗时,能够将他们的特长发挥到极致,当然,这是最理想的将领。
先前的糜威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他依仗的很大程度上是骑兵的强大杀伤力,而非是自身的统兵能力。[
为了保证战争的胜利,马腾将儿子马超也给带了过来,作为战场上的悍将,马超一人能够极大的调动士兵的活力,一名勇将,在战场上的作用同样是不可忽视的。
冀州军每支运量队伍都是防守严密,让马腾有一种从下口的感觉,难道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