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气禁?你还是个人吗?”逍玄雨惊鄂的问道。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我请假请了一个月,该回去上学了。”
说完,我走到张玉身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爸妈呢?我们去救他们出来吧。然后你跟我回去,师父催你去上学呢。”
张玉一把抱住了我,眼泪似乎都哭干了,颤声道:“现在没事了,想害我们的都已经被你打跑了”
我点点头将张玉推开,然后再次来到那三个人身前,问道:“对了,村子外面的雾气和煤气一样厉害你们知道吧?人一旦进入就头晕恶心……”
郯枫谦虚一笑:“这个我们知道,难道说葛兄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我点点头说道:“那些雾,就是煞气、怨气的结合体。出现这种东西铁定是地下埋了很多或者横死的尸体。你们要是不会处理我给你们出两个主意?”
郯枫点点头:“一时之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伸了伸懒腰:“1,你们既然能进来,就说明你们有法子防止,就把这个法子用在村民或者警察身上,然后把下面的东西挖上来就行了”
郯枫皱着眉:“还有别的法子吗?不瞒你说我们点着艾叶过来的,效果不怎么好,等我们穿过雾气后就几乎丧失行动能力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有第二种,第二种花费可能大点。你们出去后专门找5-7岁的孩子108名,然后给他们缝制一些红色的衣裳,让他们拿着柳枝驱散雾气就好了,完事后你们再挖出下面的东西。”
郯枫沉吟道:“就这样?”
我点点头“嗯,不过我觉得小孩子还是找当令属性比较好。比如现在秋季,八字里金属行强的就好用些。凑不齐就找水,按照当令者旺,我生者相那个方法做就行”
郯枫尴尬的说道:“其实,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我叹了口气里掏出几颗“闭气丹”递给他,便拉着张玉头也不回的出了村子。
回到老板娘那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跟她把事情稍微说了说后,便跑到派出所把事情和所长又解释了一遍。
在这里我刚好看到了郯枫,奇怪的是所长好像有点畏惧他,就像是官场上下级畏惧上级一样。
我也没太在意,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这个事情在我看来已经很大了,有点不似于普通的灵异事件,说不定会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势力和局,我还是离的远远的比较好。
第二天一早,我和张玉就坐上了回苏城的火车。
师妹回来后,变的非常自闭,路上相遇她总是躲着我走。
我并没有告诉师父张玉曾两度想杀掉我。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我并不怪她。
师父对师妹也是比较关怀的,可能是年龄大了又是个孤老头的缘故吧。给张玉调理身体的药都是亲自熬的,以前那张总是板着的死人脸多少有了些温和。
“这位小师傅你好,请问葛真人在吗?”
三清神像前正擦桌子的我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妇人正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师父这两天为了给张玉调理身体天天出去采药,现在刚好不在。
我将手中的抹布丢进水桶里洗洗干净,拧干后搭在桶上:“我师父不在,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
胖妇女倒也没矫情什么,见我这么说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这妇女也没说自己叫什么,只说自己是东面一个村子的,离这里差不多十几里地。
两年前自己的父亲75岁得病死了,从那之后家里几乎就没消停过。
首先是自己的母亲。可能生前妇女的母亲曾对父亲发过类似于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的誓言,所以每天夜里,她母亲总会听到自己丈夫唤自己的名字,还经常上床卡住自己脖子问自己为什么还不死,不是说自己死了就跟着自己一起去的吗?
然后她母亲就会惊醒。
再后来就是她自己了,经常梦见自己父亲被一群人打,满满的一屋子钱眨眼间就被洗劫一空,每次看到自己父亲青红的脸和嘴角流出的血,就会忍不住的从梦中哭醒。
我舔了舔嘴唇,重新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这都是小事,我告诉你怎么解决。第一个问题,简单概括一下的话就是你父亲在下面寂寞,你去纸扎店买个老太太烧过去就行了。第二个,你应该知道怎么弄了吧?”
妇女愣了愣“当然是烧个保镖下去啊!”
妇女恍然大悟,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我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摔,几个箭步追了上去:“大姐!没给钱那您!”
追上去的我要回了一百块的看事前,为了保证服务质量,她也要走了我的电话。
擦完神像桌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师父在院子里和张玉忙活着煎药,看着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张玉和神情宠溺的师父,我的目光竟一时间移不开了。
我也很想要这种气氛,想试一试被疼爱是种什么滋味。
还没等我沉迷其中,手机忽然没完没了的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是个本地号码,估摸着不是骚扰电话,就接了起来。
“喂是葛师父吗?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焦躁惊恐的声音。
我心中一动,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我按照你的吩咐,买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保镖装在袋子里。我和我姐姐准备今晚来坟上给烧掉。可是现在姐姐拿着老太太已经在父亲坟前了。我这个纸保镖却在坟前两三百米的地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