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塞内加尔。
一幢老旧的房子里,梅妆正在一沓乱糟糟的报纸堆里翻找着。
房间里的光线很黑,暗沉沉的只有一盏台灯亮着,隐约打在梅妆的身上,将她脸上的急切之se照的若隐若现。
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从窗户外传来,梅妆警惕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枪,拉开保险栓,警惕的贴在了墙上。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快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来,她一直待在塞内加尔的一个小镇上。
这里地处偏僻,占地面积不大,却战乱不止。
梅妆根本不知道慕容贤他们去参加什么任务了,这么久了,一点信儿都没有,只留下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就好似被流放在这里似的。
这才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她就已经在这里见证了好j次个人武装部队火拼的场面。
若非她藏匿的够深,又小心翼翼的,恐怕早就丧命了。
现在又听到了响动,梅妆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从窗外传来,似乎有人在撬窗户。
梅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握着手枪的手心里充满了汗珠。
嘭的一声脆响,窗户被人从外面撬开,又拉开。
梅妆鼓足勇气,迅速的出击,握紧手枪就朝着那边扣动了扳机。
不等她打出子弹,眉头便跟着一皱:“怎么是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撬动窗户的人竟然是一直没有被秦烈抓住的靳云深!
靳云深不是去美国了吗?
怎么会在非洲?
窗外正是晚上,黑漆漆一p,靳云深翻进来,赶紧把窗户重新关上了。
室内微弱的灯光打在靳云深的身上,将他灰头土脸的模样衬得更加狼狈了j分。
一段时间不见,靳云深早就不再是北城那个光鲜亮丽的靳云深了。
他身上的衣f破烂不堪,身上脸上有多处的伤口,甚至连脚上的鞋都破了个大洞,隐约露出了他的脚指头。
乍一看,若不是他的长相还算出众,梅妆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乞丐。
靳云深嘴唇g裂,嘴角还有血痂子,看到梅妆,咧开嘴朝着梅妆笑了下,而后便将双手举在头顶之上,朝着梅妆示好的点了点头。
靳云深从来不是一个会投降的男人,可现在,他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梅妆摇了白旗。
梅妆握紧手枪,警惕的盯视着靳云深,总觉得这个人有诈。
靳云深看出了梅妆的忧虑,赶紧蹲在了地上,然后就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朝着梅妆扔了过来。
“好东西,你看完以后,希望你可以饶我一命,带我回国,给我一条生路。”
靳云深t了tg涩的唇角,又指了指梅妆身后不远处的水杯,沙哑道:“你能不能给我喝口水,我快渴死了。”
梅妆警惕的扫了眼那个布包,抬脚踢开,一些书信等物品顿时出现在了梅妆的眼前。
梅妆用枪比着靳云深,冷冷道:“乖乖蹲着,别耍什么花样!”
“小妆,我不是来耍花样的,这些日子我过的太惨了,我真的受够这种逃亡的日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