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房间中只有两张床,如果真要挤一挤的话,我脑海中几乎已经想到那种画面了,当即转眼朝着身侧的紫云看去。
紫云如同感应到我的视线一般,澄澈的双眸眨了眨,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看,这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以至于我竟不由地有些失神。
易子酥忽地冷哼了一声,我这才过神来,转眼看去的时候,易子酥柳眉微微蹙起,也没有理会我,径直趴在靠窗的那张床上,看样子是准备入睡了。
从凝水县到这西秦地带一路颠簸,此刻我周身也多了一股疲乏感,不由地打了个哈欠。
紫云见状犹如模仿我一般,呆呆地张了张嘴,那副神色让我不由得有些无语。
听着一旁浴室中响起的水花声响,我不由地想起当初见到璇月的情形,脑海中也随之浮现出一幅幅画面,璇月那完美的酮体犹如呈现在眼前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中忽地传来哐当声响,浴室的门随即被推开了,璇月身上裹着一块浴巾走了出来,香肩刚好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让我腹下莫名升起一股邪火。
璇月走到我身侧的时候,嘴角还划过一丝魅惑的弧度,手指不经意地拂过耳边的湿发,胸口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也裸露出来,如同故意撩我一般。
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璇月反倒是瞪了我一眼,随即开口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那你说下我究竟在想什么。”我厚着脸皮说道。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原本如同熟睡中的易子酥却咳嗽了一声,仿佛听到我们所说的话一般。
我干咳了一声,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随即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本来紫云还准备跟过来,不过我好说歹说,紫云这才乖巧地坐在床边,只是目光仍旧朝着我看着。
进了浴室之后,因为一天的疲惫,我只觉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很不自然的感觉。
浴室中还残留着璇月洗过的痕迹,空气中隐约透着一股异香,嗅着这股香味竟让我心神有些迷失,迷迷糊糊之中我的意识也逐渐消沉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身上多了一丝寒意,这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只见眼前暗沉沉的一片,一丝光亮也没有。
我尝试着伸手摸索了一番,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狭长的空间中,脑海中也随即想到了一个词棺材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我竟是躺在一副棺材里
“奇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眼前的黑暗,我如何也想不明白,脑海中忆着先前的情形。
随后我这才想起来,先前在那间招待所,我刚走进浴室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晕倒了,难道是那间招待所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张枯槁的面孔,正是招待所柜台的那个老太婆,此刻对方那双阴翳的三角眼如同正盯着我看。
就在我思忖的同时,寂静中陡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听起来犹如脚跟踩在石面所发出的,这阵脚步声正速朝我所在的地方靠了过来。
“没吃饭啊动作都给我利索”一个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
话音刚落,琐碎的脚步声速传来,而后我只觉得这副棺材如同被抬了起来一般,身体也有种失重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外面究竟什么人,眼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材之中,也没有发出一丝动静。
棺材被抬了好一阵子,晃悠了十多分钟过后这才停了下来,随后一个沙哑的男声从外面传来“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啊毕竟是条人命”
“你特么给我扯犊子呢得罪了命一师兄,就算是十条人命也只有死路一条”另一人骂骂咧咧地说道。
听对方这话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件事跟法觉寺的命一有关,可是对方又如何知道我在那间招待所呢而且就算对方知道,也不可能在璇月和易子酥的眼皮之下使出这种诡计。
唯一的可能就是,璇月她们三人只怕也遭遇了不测
念及至此,我忽地先前招待所柜台前的老太婆,从先前对方的神色来看,这个黎婆婆很可能有些问题
“都赶紧的给我挖这都几了到了子时大家都活不了”外面再次传来低沉的声音。
随着对方话音刚落,几声钝响随即传来,如同铁锹触及到碎石所发出的。
我也不知道对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心底还是明白了一,就是这群人准备埋了我
我面色骤然一变,此刻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身形猛地一用力,试图从这副棺材中挣扎出来。
然而诡异的是,这副棺材如同铁打的一般,四壁封锁地死死的,任我如何用力仍旧挣脱不得。
“不好诈诈尸了”察觉到棺材中的动静,外面随即传来惊恐的声音。
“诈你大爷的再唧唧歪歪的都给我下去陪葬”另一个声音怒斥道,话音刚落,先前说话的当即惨叫一声,如同被揍了一般。
听到棺材外面的动静,我心底的危机感陡然加深了几分,没过多久,我只觉得身体猛地下沉了一下,而后上方传来莎莎的声音,如同泥土掩埋所发出的。
不到片刻的功夫,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很是微弱了,隐约有人说了些什么,吐了口唾沫之后随即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周围骤然沉寂了下来,一丝声响也没有。
眼下我的状况很不容乐观,就算一时半会无人索命,我也会因为窒息而死。
约莫四五分钟之后,我已然感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