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解释,整首诗你们就明白了吧。”
我听完惊叹不已,没想到一首这么浅显易懂的诗词竟然有这么多的门道道儿,要是真来那么一首行当里的黑话暗语,这可是累死我都想不出这简短的几句话会包藏有如此丰富的内容。
听罢我看怀里的钱姑娘早已不再哭了,只是看着面前的废墟肚子的伤神,我赶忙揽过她轻声说“别再看了,咱们先找一地方安身,等把你安顿好了我立马就找人把咱爹娘的尸骨给找出来,然后再好好的给安葬了。”
钱姑娘看着原本是自己家的地方出神了好一阵子才直愣愣的盯着我说“我爹娘都死了,我在这世上在没有一个亲人了”说着钱姑娘又哭泣不已。
记得听说书先生说,世上的人哭分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我之所以记哭,泣,号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那一段讲到了潘金莲哭武大。
所以无论是大街上要饭乞讨的哭,还是卖身葬父的哭我都会按照那三条细细体味,不过到了钱姑娘这儿就行不通了。
因为钱姑娘这哭是既没有泪也没有声儿,我还真不知道算什么,但我知道钱姑娘这是真伤心,毕竟哭了大半天了,我都替她累。
哭到这会儿应该也没劲儿哭了,泪水也差不多哭干了。
我拍拍钱姑娘的后背说“你放心,这辈子我养着你,我这么多年攒的钱就是娶你用的,你就放心吧。”
这一句话还真是管用,平日里钱姑娘一哭,我就算是哄大半天都管用,我就这么一说她就立马破涕为笑。
看来还俗语不俗啊,女大不中留,留下结怨仇啊。
这爹妈才死多大会儿的功夫,我这边一说愿意娶她她就笑出来了。
钱姑娘笑了笑,我正要咧开嘴冲她笑笑,安慰一下呢,她身子一歪紧紧的贴在我怀里。
我赶忙用力搀扶。
易姑娘冷眼在一旁看着,钱姑娘歪在我怀里气得易姑娘撇着嘴说“哟哟哟,这哪家的姑娘这么没见过男人啊,说投怀送抱就投怀送抱啊。”
易姑娘的话挑针带刺儿的,我赶忙低头看看怀里的钱姑娘,这话要是让她听见估计她死的心都有,钱姑娘虽说满心的喜欢我,可还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好在钱姑娘是昏过去了,也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估计喜忧参半吧。
这爹妈刚死,正处于大悲之中呢,我突然告她我愿意娶她,这一说,得,又高兴的昏过去了。
我瞪一眼易姑娘说“她遭这么大的难你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啊,做人也不能这样啊,当初你晕倒在床底下还是她让我救你来着。”
这话刚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是祸从口出啊。
易姑娘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过身子对孤哀子说“走,咱们去司徒府上,别耽误你季百大哥在这儿卿卿我我的。”
我想上前拉住她解释一下,可怀里躺着钱姑娘呢,一时分身乏术,只能先背着钱姑娘,几步赶上易姑娘,一把拉住她说“我刚才说错了,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你当时是昏倒在”孤哀子站在中间也不知该不该走,只是愣愣的看着我。
我看着高昂,真想骂道你大爷的,你他娘的是个棒子啊,一儿都不会帮我啊。
孤哀子看着我说“咱们还追不追啊”“你这不是废话嘛,在大街上卖身呐你还。”
我白了他一眼背着钱姑娘去追易姑娘,孤哀子在后面愣愣的跟着我。
天慢慢的亮起来,大街上穿着怪异的人越来越多,穿着赤红色的马甲短袖衫,个个横眉怒目的看着我们。
我背着钱姑娘在后面追易姑娘追了一阵也跑不动了,实在是太累了。
毕竟还背着一个人呢,我心想不会这钱姑娘也跟易姑娘学吧,醒了还装着昏迷赖在我身上让我背她。
一路上东躲西藏的好容易才到了司徒诸葛家。
意料之外的竟然是司徒诸葛的宅院竟然也不被大火给烧的一干二净的,这一晚上的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
是在让我料想不到,孤哀子是诧异,变故太了。
昨晚上刚刚把那首藏诗给破解出来,现在竟然一儿痕迹都没有了。
真是旦夕祸福,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让我们给赶上了。
我看着地上还在冒烟儿的废墟对孤哀子说“这么怎么办”“没事儿,他们肯定是找不找地儿才一把火把宅院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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