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见了面,叫一声嫂子也很为难,即然背过身了,也就算了。或者他跟本不知道自己就租在这栋房,这也许就是个巧合吧。邱燕平止住了要伸出的脚步。
“你认识他?”颜春见邱燕平眼睛盯着那个屋背后角落的人,也就好奇的问。
“不认识,有什么认识的,也就觉得看背影有点像一个老乡,你别多心?你怎么那么多心呢?”说完这话,也就挽住了颜春的手臂转过了屋角。那个男人熟的人,邱燕平一概都不想理睬,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个男人的堂弟,想必他们都觉得自己跟他离婚是自己的错。自己何必还要去找那不自在呢?
回到邱燕平还没有把待颜春把东西放下,就一只手揪住了颜春的耳朵。痛的颜春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口里叫个不停:“老婆,冷静,一定要冷静。你先松手好不好?”这女人真还以为是别人的老公,就这么下死手。是自己的老公怎么会使这么大力。
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一位,真还是说话都跟自己温言细语,甚怕一句话把自己都给得罪了,像这种不把男人当回事的情况结婚这么多年,基本上没有一次。两相比较之后,颜春更加把家里的那份珍惜。但即然上到这房间,总得做点这房间里做的事。是男人就得活得有个男人样。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达到目的忍受一下委屈又有啥了不起,这就是能屈能伸懂不?做戏也得做全套,要不怎么能那么快就得手呢?
颜春给自己一条丰富无往而不利的经验,立马求饶:“老婆,你说话,我究竟有那里做的不对。你说清楚一些。让为夫死的明白,到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嘴巴上说的那么好听,心里是不是一离开我就不知飞到那个女孩子身边去了?”邱燕平松了一些劲道,但手仍然放在颜春那被揪红的耳朵上,大有威协颜春就范的意思。“你今天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邱燕平说完这话把颜春拖到床上前自己先坐着,对颜春发号:“你别想坐,就站着。”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审犯人的官员,脸上忍不住笑了出来。
颜春察颜观色,那会不明白:这女人是来跟自己玩情调。行哥就陪你乐哈乐哈。两手握住邱燕平揪自己的手:“娘子,你先松手,容小生回禀,小生不知错在哪都,还请娘子明示。”
“你-----”邱燕平心思百转之下,立马清醒过来:还是不能把有人跟踪的事告诉他,要不他误会是自己跟让人跟踪那就坏事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彼此的信任。眼珠一转:“那我问你,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要到你那个厂里来,你为什么老是跟我推三阻四的,不是现在不招工,就是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工作,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不想跟我在一起。”说着像是触动了什么,眼里竟然有水雾。
“我都跟你说的是真话,你在这不是普工,而是一个手下有几十号人的管里,我们厂也就是一些普工最多也就是查货的qc,要么就是跟机批锋的女工,而三楼的却是做塑料玩具的,你说你在一陌生的行业里,你还有什么发展前途可说?”颜春不笨,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把你抬的那么高,还怕擂不死你。
“你知道不?我不是在意那工资,我是很在乎你这个人知道不?我不想有老公变成没有老公,我就想跟你守在一起,工资少拿一点也无所谓。你就好像怕我连累了你似的。”也就那天开玩笑说了一句。颜春却是答应了,帮她在这找一个好的工作,这不一点信息都没有,这理由倒是勉强够用。
颜春挣开了邱燕平的手,趁势把邱燕平搂在怀里,眼里无限深情,嘴里口水横飞:“我怎么会舍得下你这么好的老婆,你知道不?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一辈子我就要你一个。当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什么叫做相逢恨晚?你知道不知道?要是在年轻不成熟的年龄,我还真就为了你不惜一切代价呢。------”
这说这些煽情的话说过头了,竟然给说漏嘴了。
“你什么意思?年轻的年纪就为了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现在为了我就不行是不?”邱燕平揪着这尾巴,做势推了颜春几下。
那动作更加激发了颜春同志的某方面的反应,那老二立马就立了起来,狠狠的顶着了邱燕平。腾出一只左手抽了自己一下:“我说的是什么话,老婆你知道吗?我的意思是以前要是碰到过你,我心里的那个女孩子什么的都不存在,也就只有你了。”看到邱燕平的反应,乐了。感觉这招很灵。
颜春同志打蛇随棍上,趁机把一张嘴给凑了下去。邱燕平也就向征性的婉拒了几下,口里顺利的钻进了一条舌头。“我先做早餐给你吃行不?”邱燕平都被那吻的喘不过气了,推了一下说。
颜春气息急促的说:“还要什么早餐,那些早餐有你好么?你就是老公最好的早餐了。”
说完也不待邱燕平回话,就把抱着邱燕平倒在床上面。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脱离,房间里传出一阵如仙乐的歌声。(此处省略两万字)-------
“老公,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女人在事后,总显出一股少有的庸懒之态。说这话时,眼睛柔柔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像着在做着一个重大决定似的。
“你就是要跟我说的那个重大的决定?”颜春记起邱燕平跟自己说过的话。感觉到某些地方还有着不甘心停火的意味,但看到女人的无力的身体